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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足惜!”林管家似乎也对此不愿多说什么,“别问了,总之你记着,这件事情不许说不能说,懂么?”
宁溪点了点头。
等到林管家走后,宁溪的目光才慢慢的凝了起来。
谋杀。
杀人犯。
死不足惜。
呵呵。
就连一个不知内情的陌生人都恨她咬牙切齿,说她死不足惜。
可她真的是死不足惜么?
宁溪胸腔内有一股气,她转身冲上了电梯,按了顶层键。
住院大楼的天台,与三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天空灰压压的沉着,天空中遍布席卷的乌云,远方有些苍茫的和灰色的天际连城了一片。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宁溪梦见的就是那一晚。
宁菲菲约她去天台。
她去了,她刚一走上天台,就看见站在天台的栏杆旁边,有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女人,身上的白纱都仿佛被风给吹动,身影纤细的就仿佛要飘走了。
宁溪吓了一跳,她急忙跑过去,“姐,你别想不开……”
可她还没有触碰到她,甚至都还来不及触碰到她的衣角,她就跳了下去。
宁溪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她吓得趴在栏杆上,惊愕的看着那女人跳了下去。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直到听到楼下的尖叫声,她看见掉下去的那女人身上白色的衣裙,染上了一层血红。
宁溪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转身要跑下楼,回过头,就看见了正在不远处站着的郁时年。
她急忙说:“时年哥,我姐……”
郁时年就好似是杀神一样,双目血红。
“是你推了她。”
宁溪慌忙摇头,“不,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那你这个时候上来天台做什么?”郁时年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把她逼退到天台的栏杆旁边,一双眼睛裹挟着盛怒,“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是她约我来的!她给我打电话了!你看!”
宁溪慌忙的拿出手机来,赫然第一条就是宁菲菲的通话记录。
郁时年从她的手掌心里将手机给抽了出来,扫了一眼,抬手狠狠地丢在了天台的墙边,嘭的一声,手机被摔的四分五裂。
郁时年卡住了她的脖子。
宁溪被压在栏杆上,身体腾空,她的呼吸滞涩,双手抓着郁时年青筋绷起的手腕,“不……不是我……我没、没有……”
她从来都没有距离死亡那样接近过。
郁时年怒目充血的眼光上,就是浩渺的天空。
就当她以为郁时年真的会掐死她的时候,他松开了手,她脱力的好似是一条濒死的鱼,瘫软的趴在栏杆上。
就如同现在这样。
她一个人,趴在栏杆上,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永远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就算死了,也没人会看一眼。
宁溪双手握着栏杆,她抬起了左脚,踩在下面的空挡上,右腿抬起,跨坐在了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