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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你们俩人之前的恩怨，不是应该你自己最清楚吗？”何思雅摊摊手。
“哎，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啊。”安玉不由得感慨，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师父，你说她这次是不是完蛋了？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啊，我就是人道关怀……”
“一个女孩子，不雅照被贴得全网都是，以后估计连基本有尊严的做人都难了吧。”
何思雅叹了口气，虽然她无条件站在自己徒弟这边，但出于人道还是同情郑佳妮的遭遇。
“那她岂不是比鞠夏姐还惨……？”不知为什么，安玉想到了鞠夏。
“鞠夏？”何思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沉思一阵后抬头望向安玉，“你觉得这件事是巧合吗？”
安玉留意到何思雅目光中难得的正经，也不由得仔细推敲起这件事。
“我爸爸以前跟我说，如果一件事表象太乱，看不透，那倒过来先去看结果，看谁获利最大。
如果这件事单从获利来说，赢家应该是我爱豆？因为他一下子甩掉了一大堆私生饭。
嗯……好像不对，天荣航空也算赢家？
因为看似我爱豆霸榜，可每一条新闻都有提到天荣航空。这波流量，估计比那些下重金认真砸广告的公司还赚吧？
所以，如果这件事不是巧合，那就只能是天荣航空联合我爱豆操作了这件事。
可实际上，你觉得可能吗？
这里面的不确定因素那么多，郑佳妮、私生饭，这些都是个人行为，想精确操纵实在太难了。
所以……我觉得就是巧合吧。”安玉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笃定心中想法。
何思雅却有不同意见，摇了摇头道：“你还算掉了一个受益者。”
“谁？”安玉瞪圆了眼睛，疑惑地望向何思雅。
“你自己呀。”何思雅无奈笑了笑，“郑佳妮害你被全网人肉，结果她不但自己也被人肉，还出了这么羞耻的事，一辈子抬不起头。而你却因为这件事含冤得雪。
所以啊，受益者，你也算一个。”
“可这也不能证明这就是人为呀？如果真是人为，这得做多大一个局？计算到那么多不确定因素，还得我爱豆牺牲色相，难道就是为了帮我出这口气？”安玉扳着手指，条条细数着。
何思雅却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局，而做局的人，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鞠夏亦是身败名裂，对郑佳妮下更狠的手，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那个男人默默做了这么多，眼前的女孩却毫不知情。
“安玉，你有没有想过……陆机长喜欢你？”何思雅觉得有必要点透这个徒弟，因为那么男人的爱，深沉又固执。
她作为旁观者，实在看得着急。
“噗——”正在喝水的安玉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师父你没事吧？这画风也转得太快了吧？”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陆机长喜欢你？”何思雅是不问到答案不罢休了。
安玉又咳了一阵，缓了缓后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我觉得不可能，他没有喜欢上我的理由。”
“爱情还需要理由？”何思雅反问道，“那如果陆机长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接受他吗？”
安玉低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阵，摇了摇头道：“我实在没想过要谈恋爱。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会和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犯傻了。”
听到这个答案，何思雅忍不住仰天一声长叹。
随后又岔开话题，想带安玉去吃晚饭。
安玉却推脱说要做直播。
于是何思雅也不便多留，离开了安玉房间。
而安玉却一个人呆坐在床上，久久出神。
又过了好一阵，她拿起手机，给陆仲霆发了一条信息。
[安玉：在忙吗？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