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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完事了,等我回去必定报答姐夫。”李侍郎笑了下:“赶紧上去吧,别给人看到”。田石燮说了声好,转身上山去了。
马车内,看着田石燮走远,放下车窗帘,嘴里嘀咕着:“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嘿嘿嘿……走了。”
车夫摇鞭赶车,喊了声“驾…”
山道上,小侠吊在最后已经有些气喘,自己明明已经很厉害了,怎么还是追不上姐姐?现在又来个白鹰,跑的比姐姐都快,真要命。松林苑在哪儿?他们不知道,但是普陀山却不大,这会儿半个山都转遍了,就剩下那边一片松树林没去过。
白鹰停住脚步,看着前方半山处,回头对身后说:“应该是那里了,看见了个屋顶。”
梦茹到了他身旁也看到了,回头对小侠说:“在门外守着,出来人只管杀。”又看了白鹰一眼,先行纵了出去,白鹰几乎与梦茹并肩着往前飞出。
下午天气不错,艳阳高照,只是不够热烈,看着堆在地上的姐夫送来的东西,太少了吧?不够两天用的,还好明日下人来时会带着用品一起来的。
检查着物品发着牢骚:“怎么没有白炭?这天冷的晚上咋睡?”
“你以后都不会觉得冷”一个来自地府般的声音响起,田石燮秃噜一抖,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是个白瓷碗碎了一地。
一个白亮的剑尖儿搭在他的肩头,就听那人说:“转回身”听话的转向那人,眼睛一时间瞪的如同一对铜铃。“白鹰!”田石燮尖叫着,好像谁掐着他的脖子似的。
白鹰慢慢说着:“不错,是我。”田石燮猛然反应过来,噗通跪在地上,磕着头说着:“求你别杀我,是那个蠢货,是他害死了白梅,我不想她死的,真的,我发誓。那个蠢货他带白梅来时,白梅已经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我就跑了,你妹子我没动她一下,相信我真的”
“住嘴!不许提我妹妹的名字,我不想听你废话,今日来只是杀你,为我妹妹报仇,以慰她在天之灵。放心,我不会一下杀死你的,那样难解我心头之恨,我要用剑一点一点的刺死你。”咬牙切齿地说着,说着说着眼睛红了,红色的泪珠顺着面颊流下。
跪在地上,看着白鹰流下血泪,刹那地吓得惨叫:“我错了,求你了别杀我,我给你钱,很多钱。我把田家都给你,啊啊,求你不要杀我啊,杀我你也活不了,我姐夫是李侍郎,他会抓你杀了你的,你想想,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都给你,求你了。”
低头看着田石燮,白鹰声音冰冷:“是啊,你有个好姐夫,要不是他,我还找不到你。放心,杀了你下一个就是他。”
忽然感觉很好笑:“胡说,怎会是姐夫?不可能,他对我最好了,对我百依百顺,怎会害我?你想骗我,没门。白鹰,不如放了我,跟我一起称霸姑苏,我有钱我都给你,跟我合作吧。怎么样?”
此时,梦茹跟小侠进了屋,就在门口看着田石燮的表演。真替白家兄妹不值,竟然被这种腌臜小人给害了。
对于田石燮的话,白鹰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了下梦茹,见她点头,拉着田石燮领口扯着出了屋门。
站在院里,一边动手切割田石燮的肉一边喊着:“阿梅,你快看啊,这个恶人我杀了,用他的血,用他的肉来喂食这里的野狗地鼠,留下他的头拿到衙门,交给他的亲人。哈哈哈……”白鹰发狂了。
站在门里背对着白鹰,比起上次小侠手刃高旺财的时候,梦茹这次没有恐惧,也没有恶心不适。心里有的只是悲哀……
看着白鹰在发泄悲痛,小侠突然来到了田石燮的面前,大声说到:“杂碎,听着。白鹰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姐夫卖了你,你还帮他数钱,你说可笑不可笑?想想,这里我们怎么找到的?”看着田石燮绝望的眼睛,这孩子心满意足,转身回到姐姐身边。
发泄了一个多时辰,白鹰一直没停手,其实田石燮早就死了,小侠想叫醒他,被梦茹拦住了。
白鹰就这么一直哭着刺着拔剑再划拉着……
看了下天色梦茹言道:“白公子,时辰不早了,拿了人头去找李侍郎吧”。
白鹰悠然醒觉点了点头,提起宝剑,另一手抓着田石燮的头发,割掉了头颅,纵身越过院墙,梦茹看着小侠,笑了一下双双跃起纵出院子追去。
西边天际,一轮残阳似血,一片火烧云如同血海,铺在残阳下涌动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