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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表兄的郑之叔总觉得表妹一个人过的苦,于是起心为表妹做一门亲,思来想去总不好办这件事儿。一次,郑之叔来到庙里闲玩,和尚招呼周到之极。郑之叔主动便与和尚攀谈起来,两人说起话来也很是投机,之后;郑之叔觉的和尚的脾气与各方面都很不错,后来又经几次交往,郑之叔便将表妹的遭遇故意说于和尚,和尚甚为同情。
郑之叔见和尚也非真正修行的人,便将心事一说,和尚便也不长不短,但恰恰昨晚一梦,和尚便被点化开了窍。就这样,一段姻缘既成了。
和尚与郑之叔表妹佳成,两人相敬相爱,日子过的很是殷实,和尚因感激郑之叔,便改名姓郑,次年三月便得一子,取名郑逸。
但和尚却喜中带忧,因此子出身之时,晚梦不详,便为其子暗排八字,晚上便对自己妻子说:“此子与我们无缘,快送他人。”妻云;“此子为我血肉,岂可送人?”和尚便说:“此子冲地煞犯天罡,长大后非贼既寇,我们若养他,必会累及我们,现在我们都还年轻,明年可在生一子。”其妻不依;并说和尚是胡说八道。和尚一向敬重她,便好言相劝,然后决定将小儿送往流云山修行。但流云山的师父问了小子生辰,依不收下。和尚无奈,只好送向天下第一名寺修空寺渡为和尚。
二十年后,郑逸在寺里因犯了寺规,并被逐出修空寺,其母知道后,便悄悄一人上修空山将郑逸接回,半路中,不巧母子二人却遇见一伙山贼。众贼见郑逸之母虽四十余岁,人样儿美貌依旧不减风韵和姿色,便欲劫回山寨。郑逸大怒,一时火起,竟将众贼一概灭了。回到家,其母将这事儿说给和尚听。
然和尚却大怒:“孽子在修空寺是修的什么行?难到寺中的师父是教你杀人放火?”
郑逸道:“母亲遇危,难道当儿子的袖手旁观不成!若如此,那与畜生何异?再者,若不杀众贼,只怕母亲能逃此一劫,别人却要为其所害。这样岂不是要众贼祸害他人?而我岂不成了助纣为虐的人?”
和尚怒道:“人可教化,【作者批注;好一个“人可教化”】你岂不知?如今你枉害人命,与贼何异?”一时又叹道:“我郑某人有何罪?竟得此魔障!”
郑逸听了这话,便恨恨道:“那你当初为何让母亲生下我,早知如此,为何当时不趁早将我掐死,却要送我去修空寺?”说完话,不顾母亲劝阻,便拂袖而去。和尚听了这话,一时气不打一处来,竟被活活气死。【作者批注;真正是应了“脱掉修行旧皮囊”之语。】其妻哭天无路,只好陪着和尚而去。
过了两年,郑逸在次回到家时,双亲已故,而自己却落的个无家可归,只好在街上与一帮小混混生活。后因误伤人命,官府拿他,无奈之下,郑逸便将狐朋狗友聚齐,然后在青龙山古柏峰占山为王,【作者云:和尚卜卦真准!】虽说如此,但平常下山也常做一些劫富济贫的事儿。
一日,郑逸与众兄弟酗酒,无意中听兄弟议论;大哥占山为王数年,现在三十多岁的人了,岂可荒废血气,独居空屋?大哥需立一位大嫂才是正道。
另一兄弟笑道:“对呀!大哥现在是一山之王,也该立一位压寨夫人了。”一时间赞同者皆是,郑逸笑道:“不瞒兄弟说,自从我离开修空寺那一天起,就盼着能娶一个俊的娘们儿,但数年来却未碰上一个称心的。”
郑逸说完话,满酌一杯酒,自叹不已;另一兄弟听了这话后笑道:“大哥为何不早说,这事儿好办的很,众兄弟们带上家伙,只要回到山下郑家庄,将十五六至十八九岁的娘们儿尽掠山上,认大哥一个个选,岂有不称心的。”
郑逸听了,摇摇头道:“不可,此举有损我誉。”另一兄弟道:“当了妓女,就别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而今我们是贼铁定了。大哥就别多想了。”另一个兄弟又接着道:“这话极对,但大哥是虎狼之身,俗世小女人何以配的?若大哥有心,我知一女,此女人模样美的是天下无双。”
郑逸与众兄弟听的心花怒放,不深信的问:“当今天下真有此女?”那兄弟笑道:“众兄弟在此,小弟岂可说慌?这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其母乃江湖人称医圣,现长兄续其母钵,医道更逊其母一筹。其父乃房州知县,现居流云山下名叫浪河的寨子。”
众兄弟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郑逸不知众兄弟所说何人,那兄弟道:“此女便是人称圣手回春黄帝,浪河寨寨主岳含笑的亲妹妹岳淑燕。”
郑逸听的怦然心动,一拍桌子笑道:“兄弟们有心,那就操起家伙,明日下山,便将岳淑燕给我带回来,给兄弟们当大嫂。”说完话长笑起身,便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郑逸点兵残阳轩,乃宣布:“今众兄弟相聚此山,乃天意缘份。而呈众兄弟抬爱,推为寨主,兄弟不敢不丛众兄弟之命。而今相聚数载,却无一位压寨嫂嫂,昨日经兄弟们举荐,浪河有一女子,甚任此职。因此,愚兄招集众兄弟下山,前往浪河,其将迎回,不知众兄弟愿不愿去!”众人异口同声回答:“就等大哥一声令下,众兄弟在所不辞。”郑逸大称一声‘好’字,便点兵五六百有拳脚功夫的,带上拜帖跨上马,风尘赶往浪河。且说那浪河距青龙山有六七十里的路程。郑逸一伙不到半日便到了浪河寨。郑逸见眼前寨子时,心不禁一下悬了起来。欲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