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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皱眉说道。
“只要不烦你，让你做什么都行吗？”顾宸言笑道。
顾宸言笑的意味深长，程涵这才意识到她自己说错了话，真的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程涵表面上依旧保持淡定，从桌子上拿过试卷，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做了起来，不再和顾宸言说话。
顾宸言就靠在办公椅上，目光柔和的看着程涵，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威望与可怕。
那一边，来上课的老师知道是顾宸言把程涵叫走的，也就没说什么。
第一，毕竟是他们不敢说。
第二，在他们印象里，程涵能被叫去办公室的唯一理由就是被拉去训话了，他们可不想撞在枪头上，在教导主任训话的时候，连着被骂一顿。
高三教师办公室
“祁川，我这次叫你来其实很简单。这个新来的转学生家世背景一定不简单，我需要你在日常的时候，跟她多说说话，多了解了解，然后每两周跟我汇报一次。”
“刘老师，这不太好吧？毕竟人家也有自己的隐私啊！而且我也不是做这行的呀。”
“祁川，你总体文化科成绩在年级排第一名，但是你的家世背景并不好，要是这程涵，真是个非富即贵家庭中的小姐，你这笔可赚大了。”
听到这话，祁川心里有些松动了。
他虽然在高三段无论大考小考他都是第一名，可是他现在依然靠着教育资助上学。
以后上了好大学也只能是勤工俭学，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若是真能让他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他自己自然也是愿意的。
“那刘老师我应该怎样接近他呢？毕竟她这人对所有人好像都像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是什么脾性。”
刘文听到祁川说这话，这知道祁川有一点松动了。
她微微一笑，仿佛是什么计划成功了一般。
“祁川，这位程涵同学呢，她成绩不好，而你刚好又是年级第一，所以很简单了，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呢？”
祁川心头为之一颤，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的，刘老师，我记住你的话了。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也快上课了。”
祁川直到自己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心里还是五味杂陈的。
一边是平步青云，另外一边则是勤工俭学一辈子，永不能出头。
聪明的人肯定会选择前者。
祁川也是个聪明人。
可是他哪来的自信？能万无一失的确保他自己可以走进程涵的心呢？
教导主任办公室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程涵打了个喷嚏。
听到这个喷嚏的声音，顾宸言抬头问道：“你怎么了？感冒了还是着凉了？”语气中充满了关切的意味。
“没事，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顾宸言也不管程涵说什么，从抽屉里找出空调的遥控器，打开了暖气。“现在已经入秋了，记得多添几件衣服，免得着凉了。”
“顾宸言，你还是让我回班级吧，这样班里的同学会怀疑，这一呆就是一上午的。”
“怎么，你都这么想回那个班，还是说那个班里有你想见到的人啊？”
顾宸言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向程涵。
他弯下身子，不断地靠近程涵，顺便用手指拂了拂程涵垂在耳边的细碎的发丝。
“你想多了，我跟那个班的同学都不熟。我只是害怕他们怀疑而已。”
程涵一边说一边推开顾宸言，保持好与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