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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登男‘哇’起来的同时。
架着手机往周围转了一圈。
再次……
“哇！”
地一声叫了出来。
接着一副抓住了贼的样子嚷嚷道：“你们这都听了好半天了，有不少人也跟着实操了，难道不应该交点学费吗？”
程恭顺着他手机拍摄的方向看了过去。
前前左左后后，竟有不少男人正面露尴尬地放下拍照的手机。
也有的男人为了掩饰心虚，把手机默默地揣进兜里……
当然，更有不少女人面露古怪地看着她们这一处。
原来他们的谈话，在不知不觉中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程恭看着这一切，淡定地笑了笑。
他突然站了起来，带着如沐春风地笑意朗声说道：“不小心打扰到大家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是如果有兴趣和我探讨两性情感的兄弟，可以加一下我的微信号XXXXXX！记住！是XXXXXX哦！来者不拒，有问必答，欢迎捧场，谢谢！”
对于程恭的话，有人不屑，有人鄙夷。
当然。
能产生不屑和鄙夷的人，大都觉得这货是个营销骗子。
但也有人悄悄地记下了他的微信号。
更有人直接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麻烦您坐好，系好安全带。”
来人带着甜美的笑容，礼貌而又不失关怀的语气。
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航班组的空姐。
程恭也向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依言坐了下去。
莫登男则小声嘟囔着：“我怎么有一种在玩某款手游的既听感，你以为飞机上都是小学生啊……”
程恭没有理会莫登男的话。
无意识中给出一些干货后再打广告，比直接打广告的效果要强上百倍。
他这也是在位后续开工作室略作铺垫。
在他构建的一些收费标准里，一个客户的收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算不菲了。
他现在这样说，莫登男看起来确实不咋地。
但对于这架飞机上看到或者听到的有心人来说。
这绝对是。
‘你刚好专业，我刚好需要’的即合感。
况且程恭不管是站起来的动作，亦或是说话的神情和语气，都显得落落大方，自然流畅。
加之之前吐露出来的说教，给人的可信度极高。
当然，至于那些刚好需要同时却产生鄙夷的人。
程恭只能为他们默哀三分钟。
谨慎。
并不可怕。
但是。
如果是因为无法跳脱出自己的舒适区，而困在传统的社交观念里的人。
心中对他自认为所谓的‘异类’‘神经病’有所鄙夷和不屑的话，那就真的是可悲了。
如果一个人心中没有脱离普通人观念的思想和觉悟。
那么这个人恐怕……也只能一辈子做一个普通人了。
因为自己的身心习惯了处在舒适环境里的人。
注定居乐于这种习惯，而不去争取或把握人生中那几丢丢稍纵即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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