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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嘴笑：“多谢李总夸赞。来，我们再走一个。”
和她又走了一个后，李东方问：“干脆点，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来，就是想尽尽当女朋友的义务，给你做顿饭，再送到厂子里去的。”
秦明秀吃饭的动作，很优雅。
一看就是从小培养出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端着个海碗，蹲在大门口，低着头，嘴里唏哩哗啦扒面条的那种事。
“顺便呢，晚上留下来陪你一宿。”
“再给你洗洗衣服呀，臭袜子什么的。”
“哦，还给你买来一条精装大鸡。”
“估摸着，我以前送你的那些烟，被你送人送的差不多了。”
秦明秀又端起了茶碗：“再走一个。”
李东方不置可否的笑了下：“烟的档次，数量都下降了太多。十八块一条的精装大鸡烟，你也好意思的拿出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明秀反手，拿过旁边小马扎上的包包：“我把汽车都卖了，上下班骑自行车。五天来，不是吃食堂，就是自己做饭。月零花钱，只有一百块。我能给你节省出一条精装，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把一张存折，放在了李东方面前：“车子卖了十七万，还有昨天刚发的，两百块的薪水。李总，请签收。”
李东方扫了眼存折，没说话。
秦明秀也没再说什么。
俩人面对面的，吃饭。
偶尔，会举杯碰一下。
吃过饭后，李东方才发现晒条上，搭着他的衣服。
裤衩子，臭袜子，都洗过了。
秦明秀再次系上围裙，刷锅洗碗，动作娴熟度，一点都不次于陈子佩。
如果没有那些坏心眼子，就好了。
秦明秀再次坐下时，端来了一壶茶。
她在昨晚家务后，酒意更加明显。
脸儿红艳艳的，异常妩媚的样子。
“秦明秀。”
李东方端起茶杯，很认真的语气：“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捞出来的。”
“我不关心。”
秦明秀也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闭眼轻嗅了片刻。
她才浅浅的抿了口，抬眼：“以后，我都不会理睬，你背后站着多厉害的大佬。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我早就说过的话。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我走投无路时，你能收留我。把秘书职务，留给我。当然，让我干副总，我估计也能胜任得了。”
李骁张嘴，又闭上。
他不能和秦明秀继续这个话题。
小娘们太鬼了。
李东方怕被她带偏。
秦明秀放下茶杯：“知道，我为什么要卖车吗？”
李东方回答：“那是你的车，卖不卖的，你做主。”
“丰收厂，很快就会安装一条，比较先进设备生产线。”
“云海路家投资。”
“路家，本来就是做机械生意，采购生产线，轻而易举。”
“李总，就凭你的智商，应该能明白，路家为什么要投资丰收厂吧？”
秦明秀轻晃着茶杯：“如果你的车子，在展览会上一鸣惊人。丰收厂的新设备，就会成为废物！因为我查过，你申请了很多专利。和你同在白云县的丰收厂，只要敢仿冒你的车子，你就敢告他。”
“到时候——”
秦明秀看着李东方：“你就有希望，廉价拿到这条生产线！”
李东方的抿了下嘴角。
“可再怎么廉价，也得好几十万吧？”
秦明秀把那张存折，推到了李东方面前：“这笔钱，你也许真能用得着。”
不等李东方说什么，秦明秀忽然得意的一笑：“知道是谁，把你押上全部身家，都造自行车的消息，告诉路广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