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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
“老夫人！”
众人手慌脚乱地扶住她，却见她眼神飘忽不定地望着沙发上的血迹，问身旁的丫鬟，“此前她说这软椅值多少……”
“万……万两……”
“……”司母一听，作势要晕。
“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尧夕鸽头疼欲裂，但原主的锅不管多黑，她都要背下。
“你伤没好，先坐下吧。”
她起身，示意冬莲来扶司墨离坐下。
接着说道：“在司墨离没来之前，我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
“夕鸽……”
刚坐到沙发上的司墨离惊愕地看向她，眼里全是伤。
令他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话，“迎亲那天，也是我亲自策划了一出抢亲戏，刚才我也确实收了你们送来的五十两黄金，并承诺离开司墨离。”
说到这里，尧夕鸽避开了司墨离的目光，心口闷得发慌。
但她依然面不改色地继续将话说完，“我所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报复你们，刚好你们都在，我也省了去趟司府。”
她倏然直视向还在哭唧唧的蒋若桑，“蒋小姐，你装得累吗？”
“……”
蒋若桑一愣，显然不知自己为何被点名。
“你知道三天没饭吃的滋味吗？”
尧夕鸽走向她，“你知道饿着肚子还要刷马桶的滋味吗？”
将若桑：“……”
尧夕鸽步步逼近，“你知道饿着肚子刷完马桶还要被人当狗一样使唤的滋味吗。”
蒋若桑退无可退，“……”
“你知道被人当狗使唤后，还要承受各种鞭刑那种绝望的滋味吗！”
她站定在瑟瑟发抖的蒋若桑面前，樱粉的唇冷哼一声，“当初你怂恿司大娘对我用这些手段的时候，也是这么委屈和娇弱的么？”
一旁，司墨离怔然，“……”
他曾想过夕鸽在司府是被赶走的，却不曾想她竟受过这些委屈……
“我……我没有……”
蒋若桑似乎是真被她的气势吓到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有没有，问问司大娘不就知道了？”
尧夕鸽活动了一下筋骨，圆眸一转，投向坐在地上任人怎么也扶不起来的司母。
“你……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没等她走来，司母先发制人。
“你怕什么，对付我的招都是别人帮你想的，你不过就是锦上添花，添油加醋了点而已，不怕。”
尧夕鸽冲她笑笑，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仰了仰脑袋，将眼里的泪花憋了回去后，接着说，“五年前，司老爷和蒋大宝竞争员外一职却死于非命，你难道从未在蒋大宝身上找过原因？还帮他养女儿？”
“你，你说什么！”
司母如若惊雷，从地上暴跳而起，丝毫没有方才的柔弱。
司墨离亦是眸色暗惊：“……”
他更是没想到夕鸽会谈及此事，这五年来，他一直都在默默收集证据，她是如何得知此事……
“你把我当仇人对待，各种蹂躏也就算了，但你把仇人当未来儿媳养，受她各种摆布却不自知，你说自己是不是蠢？”
尧夕鸽继续冷嘲热讽道，一点情面都没给司母留下。
“……”司母很不淡定，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