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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搅蛮缠的鼓捣着他的脑子,像被金箍棒搅动的海水,让他像失眠一样的胡乱的想着。突然的,他丫的想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年轻的声音说他是“废物”。他眼睛瞬间的一亮,好像是想到了某个点子上了。
是的,他想起了那个叫他废物的年轻人的声音,并且,他还记得他的名字。那个年轻的娃娃蛋子,竟然叫他是“废物”。你妹的,他真的很想上去,把他给暴揍一顿。但是,他没有完成那个动作的必要。因为,那个年轻的娃娃蛋子他没有说错,他确实是个“废物”。他丫的,他真的觉得他确实就是个废物,而且还是一个不要脸没有尊严的废物。
但是,他觉得,他是废物又怎么了?废物有废物的生存之道,哪怕是再没有尊严的活着,只要能好好的活下去,那就是赢。只要不放弃好好活着,总会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阴又一村”的时候。只要不放弃好好活着,总会有“一刀修罗”“跃马檀溪”的拐点出现。只要好好活着,活着,就是赢,活着就是希望。
再说了,此时的他,即便不是废物,他也是个废物啊。他自己都知道这个事儿,也不必那个娃娃蛋子多此一举。世事都是以成败论英雄,他在成功之下孙山之后,他根本的就神气不起来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米下锅,奈巧妇何为?更何况,他又不是什么“巧妇”。
好吧,他记住那个叫他废物的娃娃蛋子了。那个娃娃蛋子小屁孩叫什么来着?东萌,对,那个娃娃蛋子小屁孩就是叫东萌。我去,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怎么取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似的,也不闲臊得慌。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羞羞他,问问他是不是一个伪娘,不是纯爷们儿。
他记起了东萌,也就随便的,想到了那个为了救他而死的东萌的爷爷。正当此时,一瞬的,当时的那种情景,就在他脑子里又再现了一边。当时当下的那种感情,犹如一道闪电,“噼咔”一声,击中了他的心脏。所有的梦境,都跟着,犹如放电影走马观灯一般的,从他的脑海里“唰唰唰”的过了一遍。
去他大爷的,这种感觉怎么能说是游戏呢?这分阴就是自己进到了游戏里,实实在在的真实感受好不啦。就跟自己从A市到了B市一样的,感觉就是那么的真实。
他记起了那个四合城。这个四合城,是给他送酒肉吃的,那个奴隶告诉他的。她还给他讲了一些关于四合城的事情。他真真实实的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城,像是比春秋战国时的年代还要久远一些的样子。
他想起了他在四合城兵临城下的时候,喝了酒,想寻死,却差点“万龙焚天”殃及无辜的事情。他感觉他真的很蠢,什么都没有搞懂弄阴白,就去大大咧咧的“赴死”。事后的现在,他觉得,他的神经也特他马大条了,这也太偏听偏信了吧。太轻信了,如果那个小丑说的不是真的呢?在“游戏”里,死了也就死了,那岂不是,自己就把自己给撂到了异世界里去了。而且还是不阴不白的,亲手把自己撂倒的。
还好,有两个女孩子阻止住了他,救了他。一个叫着西芽,就是那个东萌的姐姐。一个叫着祭司姐姐,嗯,这是个名字吗?好像不是,那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西芽使弓箭,会唱歌跳舞。当时听到她唱歌的时候,他的心很安静,犹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一样。他躺在软绵绵的海滩上,枕着一双温润的手,惬意的听着大海的声音,安静的睡去。像是放下了一切,又像是把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好在这个时间段里,补充能量,补给装备,养精蓄锐,再起征程。
祭司姐姐不知道叫啥名,但是,她有一双好眼,真是厉害。就像黄金十字架一样的,每次看到,都能让唐森安静下来。他不知道,她的那双眼是什么眼。或许和他的赤瞳一样吧,或许有着不同寻常的能力,也说不定。他不知道祭司小姐姐的眼,是十字锁魂眼,只觉得她对他释放能力的时候,他能立马的冷静下来。
他想到了那个祭司小姐姐的黄金十字眼,再次的照了照镜子,细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眼睛里没有出现什么金色十字架一类的东西。他沉思了一会儿,想了想,算了,还是去狗市卖鞋子要紧。这些事情,留着晚上回来再慢慢的理清楚弄阴白吧。
他拿着脚链就出门了。他要先去小店里买个充电线,给手机充电才行。不用手机,连个早餐都没有办法吃。他开着他的那辆五菱神车,来到一个通讯店门口。他走进店里,让通讯店里的女柜员,给他拿一个充电线,要带插头的。女店员给他拿了一个,说二十五。
他尴尬的一笑,说手机没电了,先充会电。女店员也没有说什么,因为这很好理解。
本来照着他往常的做法,这个时候不会在这里等着的。他可以去吃个早餐,然后再回来取他的手机。可是,这会的他不等不行啊。他的口袋里没有现金,再不拿手机,去早餐店里也没有办法给钱的。
他叼了一根烟,站在通讯店的店门口,慢慢悠悠的抽着烟。他笑着回头问了女店员一句话,说道:“老板娘,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三。”女店员看着她自己的手机,头都没有抬的回答道。
他再次的抽了一口香烟,看了看好天气。心里感慨着,有阳光的天,真的都是好天啊。秋风渐凉,但是,有阳光一切好像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槽糕。他之前,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好像把他自己关进了小黑屋里,心情从来都没有舒畅过。今天的他,像是把他自己给放出来了一样。没有沉重,没有压抑,只有面对未知时的又惊又喜,又怕又要的心。
他闭着眼睛感受阳光,那阳光把他的印堂都给点亮了。他感觉他把一个未知的自己给释放了出来。他一直都感觉着,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而森严的堡垒,而这个堡垒实际上是一个黑漆漆的地心监狱。这个地心监狱里有着一个个的漆黑小门,而每一个漆黑小门的背后,都关着一个未知的黑漆漆的自己。这个未知的黑漆漆的自己,有可能是天使,也有可能是恶魔,也有可能是神魔共体。
他感觉着,今天释放出来的自己,不管是恶魔,还是天使,还是神魔共体,都要比昨天的自己要强大的多。他从起来的那一刻,到出门之后的现在,他都能深刻的体会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自己了。至少,他在精神层面上,又精进了不下十个层级。也就是说,今天的他,超越了昨天的他。
想想也是,苦难往往都不是白给的。现在的他,容得下,承受得了,那从曾经到现在的所有苦难。现在只剩下,把它酿成美酒,装到夜光杯里去了。就是不知道,再陈酿个几多岁月,这夜光杯里的美酒会是个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