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总刚刚睡......唉,太太,你不能进去,陆总刚睡下......”
“你叫我什么?”
南嘉避了避他拦自己的手,叶琛也感觉到不太好,手离开,但人还是挡在她面前的。
他在最快时间拉着南嘉往边上位置走了走,不至于让陆靳北看见外面有什么人。
“余生小姐。”
“我找你们陆总有要事要谈,我要见他,让开。”
“余生小姐,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您解决,不一定非要陆总亲自......”
“行,你可以解决是吗?那我问你,听好了。”
“您问。”
“陆靳北跟曲深深什么关系?”
“陆总跟曲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陆靳北离开过医院吗?”
“陆总一直都在医院。”
“刚刚有警官打电话过来吗?”
她的问题来得快又出其不意,叫叶琛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本来前一个他就对答如流,掩饰了陆靳北去南方刚回来的事情。现在又来一个。
叫他迟疑了一下下。
但就是这一段时间,叫南嘉心中有了底,聪明人之间的对抗,只需要一个眼神足矣,南嘉只把他往边上一拉,道了句“让开!”便朝着陆靳北病房去了。
“唉!!!余生小姐,余生小......”
“让她进来!”
叶琛还想护着门,谁知里面却冒出来一句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外面的人都听见。
陆靳北其实一直没睡着,只是强迫自己闭着眼小憩。得知画行被烧的事情时,他就知道她肯定会找到医院来。
只是比他想的更早一些。
“是。”
叶琛绅士给她打开门,南嘉在原地僵了一两秒,安静盯着里面人看了一两秒后,这才抬脚跨进去。
叶琛顺势关好门,就守在门口不敢走远。
果不其然,进去的人带着火气,怎么可能好好谈?
几乎刚走到床边,南嘉便将手中包狠狠往陆靳北床上一砸。
他都替陆靳北疼。但他愣是半点面色不改,只紧绷着咬肌撑着。
“怎么?几天没看见我?想我了?”
陆靳北还现整了一句开场白。知道她现在心里不爽。他疼,但比起让她难受来说,他身上这点疼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陆靳北,你少给我卖关子!别以为你什么都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怎么?是哪个杀千刀的又惹我家夫人生气了?”
“夫人?陆总这个词倒是脱口而来,倒也是,毕竟说一说也不费吹灰之力嘛。”南嘉双手环胸,走近盯着他眼,试图从他眼中挖出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但这男人眸色如星,看向她时眼里还噙着笑。南嘉的心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差点忘记自己是来质问的。
她忙转回视线,但就在她转眸那一瞬,陆靳北伸手抓住她一只手。
“你干什么?”
南嘉立马甩开他手。
这手......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手露在外面的样子,戴着一层黑色防护套,应该是恢复用的。
“陆总伤势不轻,大面积烧伤烫伤”
那日偷听到护士说的话此刻在她耳边不合时宜地响起,让她原地怔愣住。
陆靳北再次把手伸出去,抓住她的,轻轻放手里摩擦她掌心。
“松开!”
“好歹我这伤是为你伤的,你就不能......”
南嘉一记眼神扫过去,陆靳北立马改了口:“虽说是我自愿的,我也不抱怨什么。毕竟救我心爱的女人就算是要我豁出性命都没问题。
只是,能不能稍微对我好点?”
能不能稍微对我好点?
这样的话南嘉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从陆靳北口里说出来。
“我有叫你救我吗?”南嘉这是故意说得反话,她很清楚没有陆靳北,她大概率真的会死在那儿。
“救你还需要你叫,那我岂不是太没眼力了?我陆靳北什么时候是那么不懂知趣的人了?”陆靳北再摩擦她掌心,却被南嘉一把拉开了。
“陆靳北你别给我打岔,我问你,我画行失火的事儿你也知道是不是?”
“失火?”
“陆靳北!”南嘉怒了:“你还想骗我是不是?”
“你别着急,我叫人去查。”
“叶琛!”
“陆总。”
叶琛推开房门,站在原地硬着头皮等吩咐。
“去查!”
“我现在就去陆总。”
“够了!!!”南嘉狠狠甩开陆靳北的手,那伤口在她这样不知轻重的牵扯下疼得陆靳北想了结自己生命。
精致分明的五官此刻紧巴巴快要皱成一团了。
“陆靳北,能不能别装了?这次你又想怎么保她?你真的以为单单管控所有监控,就能保全大局,叫我永远拿她没办法吗?
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陆靳北,我有心让你赎罪,可你呢?你哪句话那个举动是在盼着好的?我一次次忍你,现在老娘不忍了!”
话闭,把包捡起来,盯着陆靳北目带坚定一字一句清晰道:“陆靳北我告诉你,你尽管继续,若是不把她逮出来叫她绳之以法,我誓不为人!!!”
“南嘉!”
“南嘉?”就在病房陷入一副不可开交的争吵时,忽地一道女人嗓音叫这场局搅得更乱了。叶琛瞧见曲深深来的时候,就忙跟着回来。
“陆总,曲小姐来了。”
他都替陆靳北绷紧了神经,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都赶一堆儿来病房了?还有这个曲深深也是,做了这种坏事还敢来?哪里来的勇气跟脸?
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陆总撕破脸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嘉闻声,双手紧拽。
“叶琛,送送余生小姐。”
陆靳北一句清淡话叫她回了理智,陆靳北捏捏她手,被她一把甩开。
“陆总好福气,前脚送我走,后脚就有人替补上来了!”话闭她倾身贴在陆靳北耳边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嗓音一字一顿道:“陆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然我怕你无福消受!”
说完,憋着一口气,看都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如同一股冽风般径直从曲深深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