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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
某会议厅中。
一桌参加会议的人相继离开办公室,只剩下安娜跟席邺还各自坐在座位上。
“确定两周后回国?”
安娜问。
“嗯。”
“这边事儿还没完,你什么时候这么草率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管了?”席邺单手转动着手中文件,虽然在答话,思绪却仿佛不在此:“沟通工具这么便利,非得我亲自在?”
安娜闻声,静默无言。
知道他做这个决定并非是出自于他自身考虑,只不过是为了南嘉罢了。
她放下手中笔电,偏头看席邺。男人高大挺拔,即便坐着,背部始终挺直,面目自是不必多说,浓眉大眼,挺鼻,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流畅刚毅。就连走神时都男人味儿十足。
席邺,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即便她心里没有你,即便她还带着两个孩子。即便......
“好了,你弄好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就在这时,席邺率先站起身,捡起自己面前的文件,看向安娜道:“我还有点事儿要忙,先走。”
“好。”
安娜无声目送他离开会议室,直至她助理进来叫她,她才回神,将剩下那一堆东西留给助理整理,自己先出去透透气。
席邺还跟另一个集团老总约了一起出去打高尔夫。
回休息室换好衣服就准备去赴约,却瞧见旺旺正在另一个房间坐电脑面前忙活着什么。
于是折回去旺旺那个房间。
“忙什么呢?”席邺单手靠在办公桌上,目视面前电脑屏幕。虽他不知道面前这玩意儿叫什么,但能看得出来该是个乏味的机械游戏。
“随便玩玩。”旺旺在他进来之前就把系统切换成现有界面,偏头看席邺浅笑:“干爹找我有事儿吗?”
平常他都忙工作,没时间管他。一日三餐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只有晚上回去时,他才进来接他,或者自己先跟司机去车中等他。
他也乐于这样的相处方式,互不打扰。他有更多时间能专心做自己的事儿。
姓曲的那个女人一次次突破他底线,对他妈咪不利,虽说陆靳北都在暗中帮助了妈咪度过危险,但他想回去亲自守着妈咪才放心。
而且在潜入曲氏系统时,他还发现有一个可疑信号。不是陆靳北那边的,而是另外一个境外信号。
他后来追踪过,是在云南边境一带。
他要潜入更深,将这个信号扒出来。不出意外,他觉得这个信号该是跟之前他们三人三年前那一场意外爆炸案有关。
“没事就不能关心关心你了?”席邺抬手放他头顶上摸,小家伙下意识躲,他不喜欢被人触碰。除了南嘉跟仙贝。
席邺这还算是好的了,能近身。
察觉到他退缩,席邺手微微僵,把他当成仙贝了,他也不觉得尴尬,毕竟太了结这家伙的脾性。
“不摸你。”席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顺势站直整理自己衣服,说:“干爹出去有点事,一会儿你直接跟他们回家,保姆阿姨也在家,晚上瞌睡来了直接睡,别等我。”
“哦。干爹要出去忙一晚上吗?”
“或许。”席邺只留下两个字,道了一句“走了”,便转身头也不回往外走。
旺旺只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两秒后便迅速回到面前屏幕上。
......
b市。
第一人民医院。
凌晨四点多时,陆靳北终于从昏睡中醒来。
迷迷糊糊的,他做了一个断断续续却能连接得上的梦。
他梦见南嘉还在去找阿丽母亲的路上,而他跟在她身后。
后来那瓶子从楼上丢下来,他想扑上去挡住,却发现自己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根本动弹不了。
他瞧见她满身满脸的血,她拼命求助,她伸出带血的双手想抓住他。
她说:“陆靳北,求求你,别伤害我。求求你。”
这话如同烙铁落在他心上,又烫又疼。
他哪里舍得伤害她?
等他口中喊着“南南”猛睁开眼颤着身子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病房中。头顶便是苍白无温度的天花板。
“陆总?”
“陆总你醒了?!”
叶琛感觉到床铺动弹了一下,当即跟着清醒过来。瞧见陆靳北睁着双眼正盯着天花板看。
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
“我去叫医生。”见他不说话,叶琛忙开口道。
医生护士赶来,给他做了一遍例行检查。陆靳北半句话不言,只安静等他们在他身上操作,任由他们扳开眼照他瞳孔。
“无大碍。静养。”医生说。
“好,谢谢医生。我送你们。”叶琛送他们出门。
又折回来。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整日在他身边的叶琛知道,陆靳北情况并不好。心理压力太大,加上病痛折磨,他已经肉眼可见地瘦下去了。
他看了难免觉得会心疼。
“陆总,你好好休息休息吧,天还没亮呢。”
陆靳北盯着窗外看,安静得很,叶琛不知他在看什么,但知道要是还不休息休息,这条命够拖多久?
“画行的事儿有进展没?画都带走没?”
陆靳北却不应反问。
“陆总,都办妥了。画就暂时放在老伯特那儿。你就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重要。”叶琛语重心长地说:“什么都比不过你的身子,你只有好起来才能保护太太。”
陆靳北回眸盯他。
只一个眼神叶琛就明白他担心的只是关于南嘉的事儿。
于是开口解释:“是太太要求的,说画展之前再拿走比较稳妥,暂时放在伯特那儿。”
陆靳北闻声,眸色才稍稍转柔。
是南嘉能做出来的事儿,这样确实比直接放画室稳妥。
他觉得欣慰,嘴角露出浅浅一笑。叶琛看得直愣呼,签上百亿的合同都没见他这样笑过。
看来入爱河的人,真的只爱那一条河,除此之外便再也容不下任何支流。
陆靳北忽地觉得浑身疼,那种疼还不似刚手术之后那种灼浅疼,而是伤口被一次次重新掀开又感染的灼心疼。
原本面带浅笑的脸瞬间拧成一团。难受不以言表。
饶是他再能忍,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叶琛瞧见他薄唇紧抿,便知道肯定是麻药劲儿过了难受着呢。
“陆总,我......”
“出去。”
陆靳北不想让人看见自己难受无助的样子,哪怕是伤痛,他也只想一个人关上门来慢慢独自舔舐。
“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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