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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两人相互环着对方一起往回走。
......
“老爷,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曲松气呼呼回到曲氏,几个黑衣人纷纷守在他面前。此刻曲松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没想到画会被调走。
更可气的是在陆靳北手里去了。
“老爷,不然我去偷出来吧?交给我,要是有什么事就我一个人兜着!”
“还是我去吧,若是拿不出来,我就放火把它毁了,这样就不会查到老爷头上了。我去。”
“我有经验,你去做什么?”
“我去!”
“......”
“行了!都给我住嘴!”曲松终于出声。他现在都快疯了,结果这一帮蠢猪还在这儿争来争去。
没有一个的办法可行!
“陆靳北要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你们得逞,现在坐在他那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你们了!还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老爷。”
“行了!现在上赶着去要东西,你是巴不得让他知道那个画有问题吗?”曲松说:“都给我把他盯紧了,把那幅画盯紧了,等我命令才下手。”
“是。”
“是。”
......
傍晚。
唐易给陆靳北打来电话。
陆靳北正准备收拾东西带孩子去找南嘉,这电话一来,他只能暂时让叶琛他们先带带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接电话。
“你说什么?曲杰?”陆靳北听到这名字后,迅速在脑海中搜寻相关这个名字的信息。这个事儿要追踪到好多年以前了,那时他还小,跟父亲出去应酬时,好像在哪个晚会上听说过这号人。
正在他回想起来时,唐易又开了口直接将结果摆给他听:“曲杰是曲松弟弟,但从小在南方长大,没多少时间回来。他们两兄弟早些年并不和,现在好像也就一般般。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曲杰对曲深深这个侄女倒是宠爱有加。曲杰一辈子没结婚生子,还立下遗书,说将来自己走后,所有的东西全都留给曲深深这个侄女。
你之前听到那个所谓的三叔,就是曲杰。樱樱,好像是曲杰给曲深深喊的小名。具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不知道,但敢肯定曲杰就是三叔。
靳北,跟那个人说的完全合得上。这个事儿其实也不用调查了,八九不离十。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血债血偿?”
“等我电话。”陆靳北说:“兄弟,谢了。”
“改天叫上嫂子孩子一起请我们吃顿饭就成,一个谢字能做什么?未免太便宜你了!”
“除了吃你还会什么?等着吧,结婚酒我会叫你。”
“唉,不是什么结婚酒?我让你单独请。你俩孩子都有了,还什么结婚酒?”
只是唐易一句话还没得到回应,电话中传来一阵小女孩软糯糯叫“爹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陆靳北那嘚瑟的语气:“不和你说了,我女儿叫我了。拜。”
“唉!陆靳北!”
只是电话已经传来一阵忙音。唐易咬牙盯了盯手机。
死陆靳北。让你请吃饭,还特么想收我份子钱。
你给我等着!
陆靳北带孩子去画行路上,给南嘉打电话,那端却是正在通话中状态。
他稍等了几分钟打过去,结果还是占线状态。
跟谁打电话呢?
陆靳北一路想着,却又刚碰上晚高峰,平常十几分钟路程,走出四十分钟来。
“哥哥,干爹。”
仙贝从车后座望外面,看见席邺身影。
旺旺跟陆靳北也立马顺势看过去。席邺举着手机正往画行走。
陆靳北见状,双眸下意识眯起来。
“靠边停车。”
“陆总,还有一段路呢。”
“靠边停车。”陆靳北再发令,司机只能乖乖靠边停下。几乎车子刚停下,陆靳北抱着两个孩子一块儿大步流星往画行走。
“嘉嘉,我们的推进计划书,你看看。”席邺让人加急把计划书做出来,一整天他几乎都在做这个。
此刻摆放在南嘉办公桌上,南嘉盯着看得发愣。
之前她跟席邺有谈起过进入服装业的计划,并打算回国就开始实施。
她要将陆靳北引入,要让他落入陷阱,也想看他一点点丢失自己最在乎的事业跟公司,看他变得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痛苦的样子。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面对悉心帮忙的席邺,她心中难免有尴尬与不好意思。
“席邺。”南嘉想了想,想了一个还算是中肯的理由,说:“这事儿咱们暂且先放一放吧,你刚回来,席氏需要你。等你稳定后,我们再商量也来得及。我想先放放。”
“嘉嘉!”席邺闻声,有点激动了。跟陆靳北交手两次都无所谓,但今早上他看见她脖子......看见那脖子上的吻痕,整个人都静不下来了。
一天他都在跟自己作斗争。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放一放?我们为了这个计划耗费了多少时间?我们在国外的时候那么艰难。那几年你过得是什么生活,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南嘉稍稍拉开他的手,让他不要搭着自己肩膀,盯着他眼看,说:“我没忘,可现在我改主意了。席邺,我不想牵连你。
还在国外时,我就说过所有的一切,全都由我自己开始,我自己承担结局。你也答应过不会插手。不是吗?”
她不想牵连他。
如果这世上要她说出一个最不想伤害的人,那肯定是他。
就是深知席邺对自己的感情,她才从不敢有所回应,无论做什么,都要跟他分开。她希望他不要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他该有属于他自己的幸福生活和爱他的女人。
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她。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嘉嘉,还没开始,你就要后悔了吗?你忘记他带给你那些伤痛了吗?为什么?你说呀,为什么?”席邺有些着急激动,绷着神经控着她身子,跟个恶魔似的使劲儿晃动她身子,试图把她摇清醒。
“住手!”这时,一道熟悉声音响起,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