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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梧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她摇摇头，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努气，只道：“没事，呛着了。”
-
直到二人饮干了那两坛酒，封华都未能搜寻到阿右的身影。
而她之所以非要找出她不可，是因为她心里一直对她的身份存疑。
按照常理推断，阿右既然曾经在来拉客栈，加入过玄蜂帮刺杀严繁雨的计划，又曾经在这酒楼现过面，那她肯定就是玄蜂帮的人马无疑了。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嘛。
可奇怪的是，根据封华“打入”玄蜂帮内部时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帮中竟从未收过一个叫作“阿右”的女门人，女罗刹倒是有不少，可长相美成她那样的，却谁都不曾见过。
这一点实在太不寻常了，牢牢抓住了封华的好奇心。
以她的轴脾气，既然事情出现了不能解释的疑点，她就越是要不顾一切地查个水落石出。
是以今夜，她才会借着红梧的身份之便，带她混入这百里添香楼内，再探一探这名古怪女子的虚实。
无奈的是，到了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今夜也不能算是毫无收获，至少封华已经知道了那位“北邙尘”的真实身份。
二人各自尽兴地走出酒楼后，封华当街与红梧提出告辞。
但他却是一脸担忧，抓了抓脑袋，只道：“我看你好像喝了不少，不如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
封华洒脱地摆了摆手，“这点酒，还不至于能叫我入醉。”
“真的吗？”红梧一脸怀疑，伸出手来，在她眼前晃悠了一下，“这是几？”
封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色道：“我没醉，这是五！”
“完了，”红梧望了望自己的手，脸上的担忧竟更甚之前，“我出得是拳啊！”
“哈？”封华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定了定神，不耐烦地骂道：“你居然耍诈！”
红梧摇了摇头，“蜂兄，你可真是个怪人。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居然可以喝酒喝得如你这般豪迈又同时醉得这么厉害。我劝你，你以后还是少饮酒为妙。”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又十分严肃地说道：“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如一把利剑从他俩中间刺过，同时，一只手握了上来，代替红梧，轻轻一带，来人便将封华拉入了自己怀中。“她和我住在一起。”
封华一抬头，正是白瑞。
“白瑞，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来了？”他反问。
封华反应了一会儿，才完全体会出这话的意思——他压根就没走，一直在等她。
“哦。”她笑着答，“那走吧。红梧，这顿叫你破费了，下回我请。”
红梧笑了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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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奔驰了很远，白瑞才一脸愠怒地质问：“你为何非要到这种地方来饮酒？”
封华不敢瞒他，只将阿右的事情说了。
白瑞沉吟了一会儿，且道：“哦，原来是真的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