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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也有围观的人群在笑。
扬善台下的钱樘捂着胸口,样子显然是被打的有些狼狈,他额前发髻散乱,眼角青紫,嘴唇都在抖着流血,可尽管样子狼狈,但他眼神凛冽正怒目瞪着眼前的常玉虹,常玉虹一手拿着青刀双手环胸,很是傲慢地讽刺道:“怎么?钱阁主是不服气么?钱阁主年纪轻轻就做了善义阁的阁主竟是连我都打不过么?”
众所周知,钱樘不善修行,年纪轻轻就做了善义阁的阁主完全是因为他叔叔逼的。他自己对修行一道是完全没有什么兴趣,这几招三脚猫的修行本领还是在他叔叔严苛的逼迫下才学成的。
而常玉虹呢,一早就是扬名江湖的修行强者。他是木果山掌门常平江的公子,受常平江教养,灵根又强,极善使刀,是一名十分厉害的修行者。可他为人傲慢,十分看不起灵力低下的修行者。
当然他也十分不服气钱樘才跟他差不多的年岁,就荣升为一派掌门阁主。所以,今日在扬善台遇见自要拉着他比试外加羞辱一番的。
钱樘瞪着他,常玉虹又哈哈笑道:“善义阁难道都是像你这等废物么?”
钱樘支剑颤着身子站了起来,愤怒道:“常玉虹,我钱樘是钱樘,善义阁是善义阁,我承认我钱樘是打不过你常玉虹。但你若是想挑战善义阁,自去找我叔叔。
还有你别得意,你也不过就是比我修为高了那么一点点。若是遇到夏姑娘,你恐怕连人家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哦,不对,说夏姑娘都是高看你了,你恐怕连人家的侍女彩凤姑娘都打不过。”
这番说辞,自是羞辱激怒了平日高高在上傲慢无比的常玉虹。他一手抓住钱樘的衣领脖子,怒道:“你再说一遍。”
钱樘似乎很是不惧,他依然道:“再说一遍还是那样,你连夏姑娘的一个手指……”
钱樘突然声气弱了下去,他感觉到周身一股强烈的气流飞起,然后他嘭的一声被常玉虹抓住又丢回了扬善台上,马上就要撞到后面的旗杆了。
他感觉自己这一顿头破血流的遭遇肯定是免不了了,他闭了眼准备迎接这惨淡的一幕,结果却被一把丢来的樱花伞托了起来,避免了那凄惨的撞击。
他睁开眼睛看到夏初晨一身白衣从天而降,见他已经脱险,她便又收回了那把伞。
自然夏初晨公然救下钱樘的那一幕,被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常玉虹见她一袭白衣出尘,又有樱花伞,就问:“你就是夏初晨。”
夏初晨懒得搭理这等傲慢恃强凌弱的人,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准备转身走人,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袖,夏初晨回头看他,冷道:“放手。”
“夏姑娘,我……”
常玉虹的话未完,他就感觉到一股灼人的气浪从指尖升起,直烧得他整个手臂都要焦灼了,好痛……好痛。
他赶忙放开了夏初晨的衣袖,他的手稍稍放开,就感觉到那股灼热要人命的气浪消失了。
他怔了怔,夏初晨已经往前走了两步远了。他向着她喊了一声:“夏姑娘……”
夏初晨直接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声“彩凤”,彩凤会意,甩着嗤嗤冒着星火的金鞭站到了常玉虹的面前问:“常公子有何贵干?”
常玉虹看着她那条闪着灵气的金鞭,皱了皱眉,但见彩凤只是一个侍女又不以为意道:“只是想与夏姑娘过过招,讨教讨教。”
“那就来吧。”彩凤说着就甩起金鞭直接劈到了常玉虹的身上,常玉虹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当然彩凤根本就不会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狂乱的甩着金鞭追着他打。
常玉虹被一鞭接一鞭的灵光刺得全身都痛,想使青刀挡一下,却没想彩凤的鞭子实在是落的太快了,他挡都来不及挡,只能在扬善台上跳脚着跑来跑去,生生挨了一顿打。
下面有人在偷笑,也有人在议论他这个狼狈相,又有人在说“夏姑娘实在不得了,连侍女都这么厉害。”
当然夏初晨是没有走远,她就坐在扬善台右边的屋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彩凤打。
彩凤打了一顿,直到许青扬走到了扬善台上,才救下了嗷嗷直叫的常玉虹。
常玉虹真的是被彩凤抽得狠了,好几处皮肉都露了出来,脸上也挂了好几道彩,他瞪着彩凤,更把目光瞥向坐在屋顶上面无表情看戏的夏初晨。
彩凤看着他不善的目光,又要举鞭,许青扬便抬手压下她的鞭子,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屋顶上的夏初晨,夏初晨安静地坐在那里白衣出尘,面上的表情自然而清冷,似乎觉得彩凤的举动并未有任何不妥,当然她也没打算阻止。
许青扬说:“各位,水镜司规矩:不准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若有违者,逐出水镜司。今日你们尚且不知,就罢。但日后不许在水镜司做出此等事。”
许青扬的身后站着的就是白灿灿和田夫人的一名侍女。
在场的人一看便知,许青扬应该是奉田夫人之命过来处理这事的。水镜司是仙门大派,一般人也不敢得罪,更何况水镜司的田夫人脾气更是出了名的暴躁,所以看在这个的份上。常玉虹忍下了这口气,首先道了歉:“青扬公子,是我不对。日后常某定会遵守水镜司法规。”
“彩凤。”夏初晨从屋顶上如仙子般飞了下来,站到了彩凤的身边,说:“道歉。”自然她这声道歉是对彩凤说的。
许青扬:“……”
在场的人:“……”
许青扬愣愣地看着夏初晨,夏初晨面上没什么表情,许青扬有些奇怪,这个女人指使别人打人,竟然让自己的侍女替自己道歉。
彩凤的样子似乎习以为常,并未有任何的不满,她收起鞭子,双手抱拳说:“青扬公子,我道歉,以后不会再这样。”
一场打闹就此结束,许青扬让人群散去。白灿灿直接跑到夏初晨身边,无比崇拜地说:“夏姑娘,你做的对,常玉虹那种目中无人的就该狠狠收拾一下。”
她拍拍彩凤的肩,又笑说:“还有彩凤,你打的好,抽死他才对,让他平日欺负人。”
夏初晨默了一会才说:“恶人自有天罚。”
所以,与我无关!
许青扬在后面微微咳了一声,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夏初晨,有这么一刻,他都有些想笑。
还恶人自有天罚呢!也不知刚刚是谁叫自己的侍女把人打那么狠。这到底是什么罚?
不过,他转念一想,“恶人自有天罚”什么时候这天罚能罚到她这个恶人身上去呢。
钱樘伤得有些狼狈,他向夏初晨和许青扬拘了一礼:“多谢夏姑娘出手相救。”
夏初晨不在意道:“举手之劳。”
“欸,你怎么不谢谢我?”彩凤凑上前去,睁着大眼:“我帮你打他了。”
钱樘说:“谢谢彩凤。”
彩凤撇了撇嘴,看着他那个狼狈的模样,有些恨恨道:“我说钱公子,你也太……太弱了吧,怎么……你是怎么长大的,你这样还不被人给欺负死。”
钱樘捂着自己的伤嘴,看了一眼彩凤腰间的金鞭,又猛然想起刚才的一幕,不自然地说:“我……自小不爱打斗,自然没有彩凤姑娘那么凶。”
“我凶?”彩凤恨恨瞪了他一眼,捏着自己的小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咬牙道:“刚刚就该让常玉虹多欺负你一阵才是。”
钱樘滋着牙嘿嘿笑了两声,又凑近彩凤的身边,讨好说:“彩凤侠女,刚刚多谢。看来,我得以后跟着你和夏姑娘才是,免得让人欺负了。”
“才不要你跟。”彩凤哼了一声,又跟在了夏初晨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