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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突然从苏青云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从容,一种自信,这份从容自信好像跟他这个年纪差了很多。但是这份从容和自信的后边又散发着蓬勃的活力,着实让人觉得有些矛盾。
“好,你很对我脾气,我也不用武器。咱们开始吧。”老头说完摆了一个姿势,准备虽然进攻苏青云。
苏青云以前跟很多人打过架,但是老头在自己跟前一站,他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让他心里感觉很紧张,他觉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小心了。”老头喊了一声,一个燕子展翅飞了过来,一拳朝着苏青云的头顶打了下来。
苏青云忙偏头躲了过去,右脚向前,左脚向后。双掌迎了上去。
二人你追我赶,不知不觉中已经打了二十多招,竟然未分出胜负。苏青云的心里很是奇怪,那些堪称高手的人在自己面前基本上一招就败了,今天这个老头居然跟自己打了这么多招,而且看样子这个老头的根本就没有要败的痕迹。
二人打了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三十多个回合过后,老头虚晃一招跳出圈外。
“小先生,你这功夫着实了得,老朽佩服。今天就打到这,咱们到屋里喝杯茶,再接着聊。”老头年纪虽然大了,但是刚刚并没有显出劳累,反而看着精神更好了。
“老人家,你这一身功夫,令晚辈十分的钦佩。”苏青云并不是说的客气话,他是从心里佩服老头的。这么大年纪跟自己打了这么半天,半点的劳累都看不出。怎么不让人佩服。
“小先生,你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我们进屋去吧。”老者做了
一个请的姿势,率先朝屋里走去。
二人坐下先喝了一杯茶,老头把茶杯放下,“小先生,你这功夫也是江家的功夫,当年我跟江家的家主江方舟比试过,不过,你这功夫更胜他一筹。就算他现在活着也不是你的对手,敢问小先生这功夫是什么人教的。”
苏青云没有想到这老头认出了自己的功夫,“老人家,我这功夫是老者教的,他当时教完我功夫,没有留下姓名就离开了。”
苏青云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他这功夫传承的是他老祖宗的,他老祖宗把东西都给了他就消失了。
“哦,原来如此。小先生我有一张照片让你看看。”老头说着从桌子上的匣子里拿出一张老照片,这张照片颜色已经发黄了,看样子有些年纪了。
照片是黑白的,上面的背景居然是江府。照片里一共四个人,两个年纪在五十多左右的中老年人,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苏青云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愣住了。自己跟这个年轻人长得居然有几分相似。年轻人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孩子。
老头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苏青云的表情。
“这是我们唯一留下的一张照片,照片的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另一个就是江方舟,旁边那个就是他的儿子江年,那个孩子就是江家的孙子,小名叫念念,可惜了还没有取大名。”老头叹息的说道。
“小先生,你不觉得自己跟这个年轻人长得很像吗。”
“你的经历我也调查了,你三岁的时候被苏家收养,三岁之前没有任何的痕迹,没有人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你这功夫和医术都是江家的传承。”老头的眼睛了已经含了泪水。
“老人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江家的孙子,就是照片上那个小念念。”老头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脸上此时已经老泪纵横。
苏青云没想到老者会突然这样说,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自己的身份。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判断这个老者的好坏。
“老人家,你先别哭,您说我是照片上的小孩,你刚刚说江家人都会功夫,那么我有一点疑问,江家人既然会功夫江南四大杀手之一的熊武是怎么把江家人都杀了的。”苏青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江家人会功夫不错,但并不是每代的功夫都很强。江方舟跟他儿子的功夫并不是很好。所以他们无力对抗熊武,当时如果我不是回家办事,江家也不过遭此大难的。”老头痛心疾首的说道。
“老人家,您跟江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苏青云继续问道。
“江方舟即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磕头兄弟。我当年落难流落到阳城,身上带着钱都花光了,而且还身染重病,听说江家施药救人,所以我来到了江家的大门口。”
“那是江方舟还只要三十多岁,他看我可怜把我带到府中,不仅给我免费治病还让我住在府中,管吃管喝。后来我的病情慢慢好了,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我在江府当了一年的护院。”
老者说道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在回忆着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