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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我睡的很好,晚上会喝一杯牛奶。外公长期的吸烟喝酒,他的肺部就出了问题。在镇子上住了院,外婆守在他身边。大舅一家在南京打工,二舅一家在郑州打工。妈妈带着弟弟回了家,要去医院里照顾外公。
我的老家叫徐巷子,离小城有四十里路。我们很少会坐车回家,回家都是骑着电瓶车。以前是妈妈骑电瓶车,带着我弟弟回老家。我偶尔带妈妈和弟弟,偶尔我自己坐车回家。中巴车只经过镇子上,我下了车还要走回家。
镇子离老家有五里路,每次回家都觉得很累。电瓶车仅仅有两个轮子,慢慢地坐不下三个人了。每次回家都觉得不方便,回家次数也越来越少。每次回家都会去田野里,就会想很多童年的时光。总会有淡淡的忧伤,后来就不敢回家了。
家里的院子破旧不堪,已经三年没人住了。会让人感觉阴森森的,会让人觉得内心荒凉。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门窗上有蜘蛛织网。妈妈偶尔回家打理,还会种植一些蔬菜。妈妈每个月会回去一趟,上午回家下午就回小城。
家乡的花花草草,家乡的树树木木,家乡的小猫小狗,家乡的虫鱼鸟兽,家乡的条条小河,家家乡的蜿蜒小路。不管家乡多么贫穷,不管家乡多么遥远。那个地方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在那里生长发芽长成大树。
家乡的人世世代代是农民,去外面读书的人屈指可数。我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可以去外面世界看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只知道终于是走出了村子。我住在了梦寐以求的小城里,这里比镇子要繁华好几百倍。
即便回家有点麻烦,我有时候也想回家。家里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不想让我回家。家里的人有一些道理,我也就更少回家了。村子里的生活有些艰苦,家里人不想让我再受罪。衣食住行到教育,小城都更胜一筹。
我一夜里做了很多梦,梦到了很多家乡的事。跟老人一起去放羊,和小伙伴下河逮鱼。去荒地里播种,去收割着庄稼。望着绿油油的大豆,闻着金黄色的麦田。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手里拿着一把油菜花。
太阳从东面缓缓升起,它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可以发光和发热,告诉人们该起床了。我躺在床上懒得动弹,听着巷子里的脚步声。所有的人都开始了忙碌,为着生活在不停地奔波。有的人天生就是劳动者,皮肤被晒的黝黑和发亮。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爬墙虎。它总想住进我的房间,我没事就会修理它们。外面天气很好,到处晴空万里。我穿上了短袖和短裤,踏着一双白色人字拖。短袖摸上去手感很好,设计和图案都很好看。
我把毯子叠好放在床头,蹲在床边拿出了一个盆。盆子是蓝色塑料的,里面有绿色的毛巾。床底有个黑色坚硬的整理盒子,盒子里放着一些洗漱用的东西。我随手就把风扇关上了,准备要去院子里洗漱了。
我把东西放在了石台上,让盆子在水龙头下接水。我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接了杯水准备刷牙了。杯子里总是放着两支牙刷,每天早上都要刷两遍牙齿。总是觉得口腔不利索,嘴里分泌了不明液体。觉得刷一遍刷不干净,刷两遍口腔才会清新。
我刷牙时总是很用力,牙刷的毛很容易变形。我就要经常换新的牙刷,旧的牙刷又舍不得丢掉。第一遍用旧的牙刷使劲刷,第二遍用新的牙刷轻轻地刷。牙齿就可以刷的干净利索,这样不会用掉太多的牙刷。
我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就把杯子放在石台上了。我习惯早晚都洗两遍脸,还习惯了早晚都要洗头。我的头发两边推的很短,自己觉得干净清爽利索。学校里有的女生说我长的帅,我总觉得她们都是在嘲笑我。
阳光总落在院子里的瓦墙上,突然发现了太阳很安静美丽。新的一天就该充满阳光和活力,而冰凉的水可以让人全身轻松。我望着刺眼又灼热的太阳,转过了头望着遥远的天空。天空中没有鸟和风筝,我想会有幸福和笑容。
宗子总是早早就出了门,她这几天起的都特别早。去呼吸着新鲜空气,找个地方释放感情。她有时候很喜欢一个人呆着,有时和我一样喜欢独来独往。她把什么事都看的风轻云淡,觉得什么事都好像和她无关。
我带上钥匙锁上了大门,一个人去包子店吃早餐。包子店就在巷子口的路边,那家的小笼包做的很好吃。店里很宽敞,有几个员工。店里的有油条和豆浆,店里有包子和辣汤,店里有油饼和稀饭,店里有很多好吃的。
包子冒着热气刚出笼,我坐在桌子旁喝辣汤。阿姨给我端来了小笼包,我一个人安静地在吃着。宗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总是这样让我吓一大跳。我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她。我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像没有睡醒一样。
我问:“你吃了吗”。宗子说:“还没有”。我问:“你吃什么”?她说:“我要了油条和豆浆”。我说:“我吃完饭去锁店,给你配一把钥匙”。她问:“配什么钥匙”?我说:“我家里大门的钥匙,你有钥匙就方便了”。
宗子说:“我开始喜欢了清晨,喜欢宁静的夜晚了”。她总是神神秘秘的,和我一样莫名其妙。我说:“我也喜欢”。她笑了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很欢喜。她总有一双爱笑的眼睛,不想让人看穿她的内心。
宗子带我去了五星中学,她初中在这所学校度过。就是在她的带领下,我认识了这个学校。带我认识教学楼和食堂,带我认识了图书馆和厕所。告诉了我小卖部的位置,和我说了学校里的往事。我们俩年纪相当,两个人志同道合。
学校里有三个大门,南大门是学校正门。西大门最冷清,东大门最热闹。南大门口有一座桥,桥底下便是护城河。护城河外侧是大马路,护城河内侧是条小路。我们沿着小路走着,路边有几家报刊亭。一般步行者走小路,骑行者多会走大路。
学校的南大门很气派,门口有几根大石柱子。一进校门就有一个石像,路的两边是两排梧桐树。梧桐树的两边是球场,再往里是几栋教学楼。教学楼的两边是厕所,教学楼后面就是食堂。食堂和教学楼之间有条路,这条路通向学校的东大门。
两排梧桐树枝繁叶茂,风吹着树叶哗哗地响。我很仔细地数了一下,一共二十三棵梧桐树。梧桐树的尽头有几个小花园,有的学生喜欢在亭子里乘凉。花园旁有一座钟楼,楼上的钟有四张脸。花园里的上空有一盏灯,一到晚上灯就自己亮了。
学校里该有的都有了,是小城里最好的中学。楼房设计的很独特,校园的楼很紧凑。足球场有塑胶跑道,有些学生在踢足球。足球场被铁丝网围着,足球场一共有三个门。学校周围有很多街巷,东大门总是人潮拥挤。
学校里有很多小卖部,主要以经营零食为主。我和宗子去了食堂,食堂里有家奶茶店。食堂门口有一家小卖部,食堂二楼有两家小卖部。食堂里有各种各样的小吃,经常被学生围的水泄不通。女生都喜欢去食堂,走在东大门的街上。
学校里还没有正式开学,校园里会有些学生走动。只要不是上课的期间,学生都可以自由出入。有的人来学校打篮球,有的人来学校踢足球,有的人来学校散散步。学校并不大,学生却不少。学校一半是初中部,另一半则是高中部。
宗子和我来到了食堂,我们点了杯珍珠奶茶。不远处有家小卖部,宗子好像要买东西。我们买了三杯奶茶,她给熟人买了一杯。小卖部里有个少年,他和他妈在经营着。因为学校放假了,生意也比较惨淡。要等到开学了,生意才会不错。
宗子来到了少年的小卖部,她很开心地把奶茶给他。少年当时一点都不客气,插上吸管就喝上了奶茶。我猜得到他和宗子很熟,宗子看上去特别的欢喜。我们在小卖部的时候,就只有少年一个人在。我害怕和陌生人在一起,不过还好少年很好说话。
少年的小卖部零食很多,他让我们吃什么拿什么。我们不喜欢吃垃圾食品,他给我们拿了两个雪糕。食堂里到处空荡荡的,偶尔会有人来这乘凉。约朋友来这里喝奶茶,这里是很好的去处。等到要开学的时候,街道上到处都是人。
少年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是一个很英俊潇洒的少年。他和宗子没有客套话,一起说话显得很自然。宗子和她甩了一下手,头也没回就跟我走了。我和少年挥了挥手,他也冲着我笑了笑。他向我抬了一下手,我就和宗子下了楼。
我们往东大门走去,准备去随便逛逛街。东大门路边有很多小吃,有很多小卖部和文具店。这里什么样的学生都有,吃的玩的让人忘了回家。路边就有几家台球室,学生混子喜欢打台球。他们通常不穿上衣,就站在路边打台球。
我们一出东大门,就遇到几个混子。他们蹲在小卖部门口,嘴里叼着烟望着行人。学校是一个好学校,可是坏学生也不少。有的学生拉帮结派,抽烟打架无恶不作。学校里经常有打群架,每一次打架都会流血。
有一个叫张丑的人,吹起了流氓口哨。他们见到漂亮的女生,就会为自己找点乐子。他喊着:“那个短头发的”。张丑又吹了口哨,他的朋友也起哄。他们喊着:“那个短头的,我们叫你呢”!我想给他们几巴掌,让他们分不清方向。
我回头看了张丑一眼,他吸了口烟在蔑视我。他和他的朋友在说笑,一张张很可恶的嘴脸。他说:“长的还挺漂亮的,长的又白又嫩的”。他的朋友说:“年纪轻轻就有了一个飞机场”。几个人在喊飞机场,抽着烟在取笑议论。
我知道他们在说宗子,宗子让我别去理他们。这些人就是无聊没事干,像这样的混子还有很多。你越搭理他们,他们就越开心。他们就爱看别人气愤,又不能怎么样的样子。他们会觉得调戏别人是乐趣,像打架一样可以找到存在感。
宗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仅仅是冷笑而已。我们渐渐地走远了,并没有理这几个人。有时觉得自己很没有勇气,是个很怕事又很懦弱的人。我很想拿一把锋利的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想杀光这个世界上的坏蛋,有一天把他们杀的一干二净。
宗子并没有看不起我,是我自己看不起自己。有时想我们招谁惹谁了,他们要这样来调戏我们。后来才知道一些道理,这个世界越来越糟糕。言语的调戏只是一个小事,他们看不惯行人还会动手。他们从来不讲道理,只会欺负弱小的人。
宗子说:“这些小混混就这样,学校里什么人都有”。我说:“一张张可恶的嘴脸,特别是那一个丑的”。她说:“他们就是搞笑的,一天到晚没事做”。我说:“一天到晚虚度光阴,会有那一天后悔的”。她说:“别管他们”。
我们经过了台球室,这里有些人在玩球。总觉得这条街没有好人,总觉得这条街很不安全。宗子在学校里认识人很多,她的一些朋友就是小混混。因为自己长的漂亮又讨喜,很多人心甘情愿为她做事。她特别会保护自己,让小混混自相残杀。
宗子走到了台球桌旁,他又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少年名字叫盛满,他的朋友都叫他阿满。一米七五的身高,皮肤被晒得黝黑。他很注重自己的发型,五官和身材都还不错。他和自己的朋友在打台球,几个人的烟都没有离开手。
宗子说:“阿满阿满,帮我个忙”。阿满问:“什么事”?她说:“我刚刚经过东门的时候,那里有几个小混混骂我”。阿满问:“他们长什么样子”?她说:“有一个长的特别丑,你一眼就认出来了。在东和文具店门口,他们应该还没有走”。
阿满把台球杆放下了,带着他的朋友就去了。宗子拿起球杆,她瞄准着台球。她的动作干净利索,台球就被捣进去了。她让我和她开一局,输赢都是她来付钱。我连拿杆子都不会,就更别说打台球了。我勉强和她玩了一会,有时觉得自己很愚蠢。
宗子教我怎么握球杆,怎么瞄准求并击中球。我觉得打台球的人很酷,很认真地跟她学了一下。她一连进了三个球,就在一旁得意洋洋。她的台球打的很好,而我只是第一次玩。我不时地望着东和文具店,很想看看他们在一起厮杀。
我问:“是谁教你打的台球”?宗子说:“是我的爸爸,打的还可以”。我问:“你爸很酷”。她说:“我爸是个有意思的人,我喜欢和爸爸一起”。我说:“我没看出来你爸有意思”。她说:“我觉得爸爸有意思就行了”。
台球室一共有两层楼,门口摆着几个台球桌。室内的收费贵一点,学生一般玩室外的。小二喜欢打台球,没事就去台球室。靠打台球赚点钱,买泡面和矿泉水。他教别人打台球,也会得到点赏钱。他只要是不回家,要债的也没办法。
宗小二在楼上打完一局,他这一局就挣了十块钱。他满脸都洋溢着笑,终于有钱买吃的了。他拿着钱去了柜台,饿了去买了桶泡面。他的台球打的漂亮,还收了几个小徒弟。他没有想太长远的事情,只想把今天的肚子填饱。
宗小二听到了宗子的声音,他伸出头赶忙又缩了回来。他怕被宗子发现,怕自己成为负担。他捧着一桶泡面,蹲在了窗户下面。他这时才觉得很失败,有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人生的一次大大的失败,让他没有再翻身的机会。
宗小二厚着脸皮回了趟家,其实只是为了拿房产证的。他只要把自己的房子抵押了,要债的人就不会苦苦相逼。要债的人允许他去慢慢地挣钱,一点一点还上剩下的钱和利息。他的内心一直都在挣扎,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办。
泡面的味道飘到了楼下,我突然有点想吃泡面了。小二坐在窗户底下,坐在地上吃着泡面。他好像吃的有点累了,就把泡面放在了地上。他倚着墙望着天花板,风扇在不停地转动着。让他有点头晕目眩,让他有一点想睡觉。
阿满和张丑在说话,他们两个好像认识。他们没有在一起打架,而是往台球室走来了。我以为他们要打给我们看,我以为他们会拿起刀子就砍。我以为的都是我的幻想,我幻想的最终都是假的。出来混的人不爱结仇,他们都喜欢结交朋友。
宗子瞄准了球,把球射进去了。她收起了球杆,把球拿到球台。阿满问:“是他骂你的吗”?宗子说:“说了不好听的话”。张丑说:“我觉得她长的好看,就吹口哨调戏一下”。阿满说:“她是李东山的朋友,”。
张丑说:“李东山叹一口气,东门就会抖三下。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阿满说:“事情说开就行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张丑说:“我和阿满以前是同学,经常会互相帮忙打架”。宗子说:“我没想要打你们一顿,以后见着我躲着点走”。
张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都是朋友嘛”!宗子说:“谁和你是朋友,我又不认识你”。张丑说:“你既然是李东山的朋友,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宗子说:“别套近乎了,你们够烦的”。张丑说:“这就是个误会,你别放在心上”。
阿满说:“他刚才还在这打台球,就去那边抽了一根烟。张丑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张丑说:“以后有人欺负你,你也可以来找我”。宗子说:“既然都是朋友,我也不计较了”。阿满说:“你也别生气了,他也知道错了”。
宗子说:“这是我宗子最后的朋友,以后在这一片多多关照”。张丑说:“我保证没人找他麻烦,有麻烦的话就来找我”。她说:“你不找我们麻烦就行了,不要什么人都戏弄一番”。张丑说:“在调戏别人之前,我该先照照镜子”。
宗子说:“现在没事了,我们要走了”。阿满并没有教训张丑,他给我拿了两瓶水。他说:“我请你们喝冰红茶”。宗子说:“没事的阿满,我没有生气”。阿满说:“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是随叫随到”。
我们拿着冰红茶就走了,那天并没有任何人伤亡。我突然觉得张丑不狂妄了,它就像一条点头哈腰的小狗。他们好像很尊敬李东山,我对这个人还一无所知。宗子笑了笑甩着手,她很潇洒地就走了。我也笑了笑挥着手,阿满也向我挥着手。
我问说:“李东山是谁”?宗子说:“你见过”。我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说:“就是小卖部的那个”。我问:“他就是李东山”?她说:“这有什么好惊奇的”。我说:“他好像很有名气”。她说:“我不清楚”。
我问:“这个阿满是谁”?宗子说:“你今天问题太多了”。我说:“我好奇心重”。她说:“有什么都好奇”。我说:“好奇周围的事情”。她说:“其实也没什么”。我说:“我喜欢探讨身边发生的比较新鲜的事情”。
宗子说:“李东山是混世大魔王,从小在武术学校练武。以前有很多小弟跟他混,后来因为打架被开除了。阿满就是他的一个小弟,打架打的也是小有名气。我觉得他们没什么不同的,李东山和阿满其实并不坏”。
我说:“长的漂亮是件危险的事”。宗子说:“这不能怪我”。我说:“你别翻眼瞪我”。她说:“我是无辜的”。我说:“我知道”。她说:“该我问你一个问题了”。我说:“你问”。我长的那么的漂亮又招人喜欢,为什么我的亲生父母抛弃了我”?
我说:“或许你生下来就有病”。宗子说:“我不知道”。我说:“我胡乱说的”。她说:“胡说八道”。我说:“或许你的父母养不起你”。她说:“或许吧”!我说:“或许你是被别人偷走的”。她说:“真够可怜的”。
2
宗子带着我来到了相馆,相馆是爷爷奶奶开的。门口停了一辆小轿车,爷爷在和别人在谈事情。这个人好像来者不善,他的言语让人很气愤。我们没有打扰爷爷,就进相馆里看看了。墙上挂着很多照片,这些都是爷爷拍的。
这个中年人就是丁四,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中等的个头,梳着三七分。一天到晚西装革履的,皮鞋擦的锃亮锃亮的。打着一条粉色的领带,整个人都显得很骚气。打扮的像一个文化人,就是长的有一点奸诈。
丁四问:“二叔最近怎么样”?爷爷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丁四说:“我好心好意问候你,你把我当成了驴肝肺”。爷爷说:“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你就这样来搞我的儿子”。丁四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小二是我的兄弟”。
爷爷说:“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没想到你是这个德行。我的爷爷辈就和你家是朋友,我的爸爸和你的爷爷是朋友。我和你的爸爸是朋友,你和小二也是好朋友。四代人的友谊就这样完了,断送在了你们这代人的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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