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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抛下谁。
小女孩都失去了知觉,小鱼见妹妹不动,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魏无恙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的小手,一股纯阳之气从她的小手度入她的体内。
得到这股纯阳之气得滋养,女孩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她能听到外面的人说话,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现在有了魏无恙的帮助,终于可以张开嘴喝下含有培元丹药力的清水了。
培元丹是修士用来巩固真元的上佳丹药,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无上仙丹了。半碗水下去不多久,女孩的脸上就开始有了些颜色,,呼吸也变得有力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与先前不同。
余王氏见了拉着小鱼哭着跪倒在地,叩谢魏无恙的活命之恩。
魏无恙将她们扶起来道:“些许小事而已。这剩下的半壶药水你们各自用一碗,其余的分三次给她服下,不用两天她应该就可以下床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余王氏和小鱼都很高兴,却没有喝里面的壶里的水,这样宝贵的药水要留着给女儿小丫用。
魏无恙道:“那丫头有三碗足矣,多了反而不美,你们现在也很虚弱,现在不用,过几天里面的药效就会消散,就没有用了。”
余王氏听了这才和小鱼喝了一碗。一碗下肚后他们才知道为什么女儿会这么快就有起色,全身暖洋洋的极为舒适,以前的一些病痛地方像是都被打通了,是这辈子到现在身体感觉最好的时候。
在一边的老人暗自羡慕不已,不过想到那些地痞又忧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道:“小郎君,老朽要先走了,刚才那些地痞恐怕是回去叫人了,他们口中说的肖少爷是镇守府大人的大郎,你要问什么赶紧问,等下那些地痞找人来了就不好了。”
魏无恙自然不会怪他,先前老人能陪着他进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事后这要担很大的风险。
“我知道,老人家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出不了事。”
老人该说的已经说了,叹了口气,离开了窝棚。
余王氏问:“小郎君有什么事要问贱妇的,直管问,贱妇只要知道都会如实相告。
她不清楚这位神秘的小郎君到底有什么事情要问她一个寡妇,难道是和那肖少爷一样,看中了自己的姿容吗?
余王氏能得到镇守府的大郎垂涎,姿容自然是极美的。当时嫁给王二毛时都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她不这么想,在她的心中丈夫是个极负责的男人,有担当,勤劳质朴,对她格外疼惜。
本来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一场海难将出海的王二毛和同船的十几人都吞没了,几年里她含辛茹苦的带着两个孩子,可是一个女人在这个世道要生存下来本就不易,更何况还要带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
四周对她觊觎的好色之徒不少,都被她强硬的态度给拒之门外。这一次眼看就要躲不过了,幸好小郎君救了她们,小郎君看上去人很温和,还拥有难以想象的能力,又救了小丫,如果…余王氏想到这里脸上羞红一片。
魏无恙没有想到这一瞬间对面的妇人会想了那么多,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云母精金石,本想问对方有没有见过,可是一看对面两人的眼睛就知道,不用问了,一定是见过了。
“我听说你丈夫曾经得到过这种矿石,你知道这件事吗?”
余王氏从一堆杂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第一眼她就认出了眼前的矿石,正是这该死的矿石,自己丈夫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和其它十几名镇子里的人出海,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魏无恙看出了妇人眼中的异样情绪,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余王氏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说道:“我见过它,我的丈夫就是因为它才死于海难的。”
魏无恙这才明白对方为何会出现异常反应。
“很抱歉,让你想起以前的伤心事了,不过这个现在对我有些重要,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告诉我有关它的一些事可以吗?”
余王氏抹了把湿润的眼眶道:“没事,人都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这得从三年前说起…”
魏无恙静静地听她述说当年的事情,原来三年前王二毛在一次出海时无意到了一座小岛上,并且发现了这种看上去很奇特的晶石,便带了一些回来在市集上贩卖鱼货时顺便看有没有人愿意买。
当时他问过很多人,都不清楚这种奇特矿石是什么东西,直到有一天来了个外地人,愿意出大价钱购买,并且说如果带他找到那座矿脉,就可以给他添置一艘像样的大船。
王二毛想拥有一艘自己的大渔船已经很久了,听到后十分高兴,叫了十几个镇子里的朋友一起带着那人出海寻找那座海岛,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其它十几户人因此都在找余王氏的麻烦,这让她在镇子里生活不下去,卖了原来的房子,搬到了这处窝棚来住。
至于那海岛在什么方向,她只听说离这边大概有一天的行程,在东南方向,四周雾气蒙蒙,岛外都是暗礁,如果没有经验渔船很容易触礁沉入海底。
另外,那座岛周围还建造了围墙,很高的围墙,当初王二毛没有进去,在外面的浮土上找到的矿石。
魏无恙有了大致的目标相对而言比先前两眼一抹黑要强了不少,正要说话,忽然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屋外。
余王氏见了诧异的看向那边,小鱼更是跑了过去,接着几步跑回来脸上表情很难看道:“母亲,来了好多当兵的!”
余王氏慌张的道:“一定是镇守府的人来了,怎么办。”说到这看向魏无恙道:“小郎君,你快走,不要连累了你。”
小鱼则紧紧拉着她的手,看着对面的魏无恙,在他心目中,魏无恙无所不能,只要抬抬手,不仅可以救活小妹,也能让那些地痞屁滚尿流。
魏无恙笑了笑,道:“不用紧张,来得正好。”说着走出屋子,望向对面,只见先前的那些地痞围在一个华服青年身边,那名为首用手指着他在那华服青年耳边说些什么。
华服青年正是镇守府的大郎肖剑波。
他听说了余王氏的美貌,现在见到魏无恙身后的妇人模样比想象中还要美上三分,心里更是奇痒难耐,拍打了几下手中的折扇冲魏无恙道:“在下是太平镇镇守府的肖大郎,不知这位小郎君怎么称呼,在下眼拙,小郎君应该是刚从外地来的吧!”
他之所以没有动手,主要是看到对面的魏无恙气质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所以才忍住一口气,先打探出对方的虚实在说。在这太平镇里,也不怕对方能跑到哪里去。
魏无恙懒得跟这无赖啰嗦,右手翻转,一枚铜印就出现在手中,然后抛向对面道:“自己看。”
太平镇的镇守是五品五官,地位不低,他的大郎应该不会不认得这枚代表魏无恙身份的铜印。
那肖大郎结果铜印疑惑地仔细看去,不多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僵硬起来。
这是大夏北燕王的七公子印鉴,对面之人竟然是北燕王府的无恙公子。
尽管这里不是北域,但是对面的人可以称为公子,他则只能被叫做郎君,这就是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家伙心思机敏,立时反应过来,对着周围的人道:“还站着干嘛,还不随我拜见无恙公子。”
他收起折扇,带头上前一步,双手将铜印奉上,躬身道:“镇守府肖剑波不知是公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两边的地痞和军士都不知所措的跟着躬身拜倒,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自家大郎都这样了,对面的人想来来头应该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