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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站起来,唇角勾起冷然的笑。他拔出身边黑衣人腰间的枪,朝着江月笙断骨处,生生的开了两枪。
这是消音手枪,只有子弹打入溅出血液的声音;还有江月笙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破碎而绝望的悲吼。
小小凡轻咬下唇,很不解:爹地这是做什么?就因为怀疑我是江月笙的种,江一啸就能这般下狠手?
卧槽,那他心里对我老妈,是有多爱多恨啊!
江月笙那腿骨,我都让人折断了,再补两枪做什么?加深他的痛苦,完全没必要,打在别处照样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没必要打在断骨处。
鹿泽也很奇怪,问小小凡:“他在做什么?”
小小凡摇摇头,可爱地眨眼,笑得很灿烂:“江少的想法,似乎……”
为难地蹙眉,企图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阴冷的有病的,
“嗯,很诡异!”
没错,的确诡异!
监狱里的易凡,曾被江月笙买来的刽子手打得断了肋骨,伤及脾脏,险些一命呜呼。若不是有洪狱长和洪晓玲,他还能见到爷爷,做回江一啸吗?!
但这些,不足以让江一啸开这两枪!
收了枪,江一啸随手一丢,甩给黑衣人,然后一脚猜着江月笙的伤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男人:
“说!你为什么要搞易苏苏?!”
对!
所有的恨,都不及这个!
“我,我没搞她……”
压根不知血缘鉴定结果很离谱的江月笙,以为男人所指是枪击案发生时,便很无辜的辩解道,
“是易苏苏自己误会了,当时,当时在车里,我说的是卧倒,不是……”
“老子说的不是这个!!”
江一啸恶狠狠的打断,案发时车里是怎么一种状况,他表示不用问也能猜到。既然狙/击手不是江月笙安排的,那当时他出于不背锅,想保护易苏苏,合情合理。
“……”可江月笙一脸懵逼,搞不懂男人的话几个意思。
既然不是指案发时,那他口中的“搞”,又是指几时啊?
喂,老子从前压根不认识易苏苏好不好?该不会是那女人因深深误会,在背后胡乱污蔑老子了?
江月笙理不清,于是,江一啸给出提示:
“六年前,你对易苏苏干了什么?说!”
“六年前?”江月笙一懵,很无辜的澄清,“我没干什么啊,压根不认识易苏苏。”
可江一啸根本不信……
“不认识?哼!”
他咬牙切齿的冷哼,那只踩在男人伤口上的脚,往下按了按,疼得江月笙嗷嗷直叫。
还别说,这招很奏效……
在乌龙中,歪打正着了!
只见江月笙立马心虚,因为六年前,他并非没对易苏苏做过什么,只是和江一啸认为的不一样而已。
“好吧,我,我承认我认识她。”
诚惶诚恐,他想起了雷少之死。
那件事是他干的,既为杀人灭口;也为栽赃易凡、再度除之……
一箭双雕!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