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宁次等年轻忍者,他们都是家族拜访竹取一族的常客,对这位年轻族长抱有强烈的警惕和审视之心。
距上一次拜访,不过一年时间,这次连族长都换了一位年轻的面孔,之前日向族并未收到相关消息,说明这位年轻族长才刚上任不久。
“可以。”
几乎没有犹豫,竹取祭雁答应下来,碧色的眼眸隐约间染上了一层幽邃质感。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日向雏田已然出现在石台上面,纯净的眼瞳中心浮现出深黑印记,她侧转过角度,恰好正对竹取祭雁,眼中的黑色印记很快泯灭。
对于这忽然出现的来客,在石台上的忍者们察觉后纷纷停止各自切磋的战斗,以一位头发利落扎起的竹取忍者为首,正对雏田摆出防御姿态。
“你和我比试。”手指向对面警惕打量的年轻忍者,日向雏田语气不见有任何情绪道。
那位竹取忍者脸色不由冷了下来,被强行打断比试的他心情自然不会好,尤其是搅局者的态度相当傲慢,完全没把他和同伴放在眼中。
见他没回答,日向雏田依旧语气平淡道“或者你们一起上也可以。”
心中霍然升起一股名为愤怒的火焰,竹取随和同伴纷纷怒视着对面漠然看待他们的年轻忍者,过了片刻,他冷笑着踏前一步。
“真是自大。”
话是如此,可竹取随心中并未因对方的态度傲慢而有所轻视,他知道对面忍者的情况,日向族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天才,论实力要超过刚才跟他切磋对决的日向宁次。
有了大致的比对后,他心中更是抱着十足的警惕。
不能因对方的态度影响到自己发挥,要沉住气,击败对方才是最明智最有效的回击。
见双方同意,主持裁判的忍者宣布道“切磋开始。”
话音才刚落下,竹取随身影已经如同离弦弓箭般向着雏田跑去,同时右臂蓄力,拳头带风击向对面。
‘嘭’的一声轻响,击中的目标化作白烟,原地只有一截焦黑木桩。
竹取随警惕观察着周围,见视野中并未呈现出敌人的身影,绿色的瞳仁深处当即浮现出两团晶莹的微芒。
找到目标!
他向着左前方的某处位置迅速接近,同时光滑的石板上裂开一道道缝隙,从里面冒出白色的胶状物,借助它们,竹取随的身影如瞬间浮现的泡沫,快速接近目标。
片片风刃从四面八方射来,全被白色胶状物挡了下来,它们宛如有生命般,在风刃射过来即将对竹取随造成伤害时,霍然变化形状,接住锐利能直接切割钢铁的风刃,又迅速回到裂缝处。
“怎么回事?”
围观的日向和竹取族人,都纷纷皱起了眉头。
场上,竹取随眼光木然呆滞,像是成为了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
日向雏田神色漠然,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掐住对方脖颈。
“不好!”
正在高速移动的竹取随忽然顿住身形,感觉到凭空浮现出无形阻隔,让他无法动弹,与此同时,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按在了他脖子上。
强烈的死亡气息疯狂从感官涌入,竹取随眼睛睁大,霍然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他就站在最开始的位置,周围石板上也没有浮现出裂缝,日向雏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他面前,拽住了他的脖子。
骨骼传达的剧烈痛楚让竹取随挣脱了幻术,可是结果似乎并没有因此改变,他眼睁睁感受到自己的脖子正扭向另外一边,他就要被活生生的拧断头颅,可怕的是,这一切的感知是如此清晰,如此缓慢且真实。
一缕极淡的银芒飞出,似缓实快般逼近,日向雏田单手结印,道道风刃交汇于身边,部分形成屏障阻挡在旁边,更多的风刃如有灵性般汇聚成一点,向正飞速接近的几名竹取忍者射去。
头颅不再被强行扭转向一边连通死亡的方向,那只冰凉的手忽然改拽为提,竹取随眼前场景迅速变幻放大,于半空中无法作出有效的保护措施。
好在有竹取忍者赶上来,卸掉了竹取随身上的冲击力,解除了他刚离断头又临肉酱的惨剧。
“你可以宣布比赛结果了。”日向雏田说完,直接走向石台下方,赶来救援的竹取忍者都没作阻拦,目光凝重而戒备。
不提上台前日向雏田已经跟族长约定好,通常的切磋竞技中,长辈不能强行干预比试,这也是因为在往常的切磋竞技中,甚少有这样一边倒的战局,而且对方出手异常狠辣,如果不阻止,竹取随的脑袋此刻已经分家了。
可不干预也不行,竹取随是这一代竹取族最有天赋的年轻忍者,他如果就这么死了,肯定会引发族中年轻一代的动荡。
谁都不会对日向雏田留手抱有期待,从她的表现行为来看,两族间的深厚交情并不属于考虑范围内。
竹取祭雁容颜平静,碧色的眼眸呈现出思索之色。
像日向雏田那样实力强大且心性极佳的忍者属于极少数,并不能代表日向族年轻一代的整体水平。
表面上看,日向雏田与竹取随的交锋相当于两族年轻一代的水平缩影,可日向日足并未主动让她去切磋,还是我亲自提出交易才同意,可见日向雏田跟他父亲、跟日向族的关系,的确如传闻那样。
看来日向族年轻一代的整体质量并不乐观,而且存在严重问题,分家的日向宁次跟竹取随算作同层次,作为宗家继承人,未来的日向族长日向花火天赋却比日向宁次要差,而且年龄还不占优势,真让她继承位置,绝对无法服众。
“报酬。”
一道冷漠的声音自竹取祭雁耳中响起,她神色不见异样,于诸人看不见的角度向日向雏田颔首回应。
“真可惜。”
稍显混乱的场面很快恢复平静,宽阔石台上已恢复了往昔的冷清。
竹取顺层层绷带裹住的脖颈处不再有鲜血流出,目光呆滞得躺在担架上,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木偶。
忽然,他感应到了什么,艰难得偏头看去。
一道漠然的目光正看向他的脖子处,日向雏田未回避视线,眼眸沉而深幽,目送着竹取顺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