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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针。”
“那是不是呢?”
你为什么会来问是不是她使用的金针呢?黑衣人情急之下说漏了嘴,知道再也隐瞒不了。
“不是。桓涛不是她害死的,桓涛的确是因为发散不利身亡的。”
“你和桓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不是,我只想将你带走了。”
道士终于急了。
“不,我告诉你实话,你能保证不会传到桓县侯耳朵里吗?这关系到两条人命。”
“你和她的命?”
原来这人是西厢房的一个道士。这夜桓县侯欲擒故纵,放松了警戒,再加上守夜的府兵有打盹的,他便逃出去了。
“是。我喜欢庾瑛,就是少夫人,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越矩的事。桓涛是因为庾瑛有五行合和之体才娶她的,他不爱她,她的生活一点都不好。她能得到的唯一乐趣就是听我讲述外面的事。”
“江湖中的事情?”
“对,庾瑛向往江湖,她甚至想前去天师门拜师学艺,不过桓涛不肯。”
“所以,你不仅讲给她江湖中的事,你还教她功夫?”
“我倒是想教她功夫,哪有机会。只不过给她讲一些武术皮毛理论罢了。”
“那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不是。”道士肯定道。
“你相信她?”
“对,她不会武功,仅凭一根针杀不了桓涛的。”
“你回去吧。”
“你放我走?那庾瑛呢?”
“你难道还想带她一起走不成?她若没有害人,自然能在侯府平安度日。”
“你根本就不了解……”
“你要等桓县侯把你当成凶手杀死吗?”
梁月急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看不清形势的人。
道士叹一声气方起身道谢,潜回桓府。
卯时已至,天色渐渐泛白,裴沂风借口说小解,让丫鬟把她带到了后园,丫鬟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回来。
这桓府实在太大了,后园又是九曲回肠,裴沂风一时间找不到了通往正堂的路,便提起裙裾跳到一座假山上望路。
没想到山上石头长期见水生满了青苔,裴沂风一个踉跄摔了下来,惨叫一声,胳膊肘、膝盖鲜血直流,一会就染红了衣裙。
一心行侠仗义、仗剑天涯的女子啊呦不止,后悔不跌,直到引来两个女婢。
女婢搀扶着裴沂风走向亭子下的一间华室,撇过微掩的门瞧见一个如牡丹花一般的妇人静坐着。
虽然此刻这朵花只着一身素衣,神色凄凉,如经过寒霜凝固一般柔脆,但是那份端庄娴静的气质逼得人不敢靠近,生怕一不留神损坏了这幅佳作、这尊玉镜、这朵牡丹花。
没有人告诉裴沂风这是谁,不过她已经知道了这是谁,桓涛的遗孀。
桓小夫人昨日听说夫君没了,当场就晕了过去,桓县侯等人在前堂查案,便命她在后堂等待夫君的死因。
两个女婢行动轻手轻脚,裴沂风便坐在毯子上任她们拂去自己浸了血的衣衫。眼睛睁开,却见白牡丹走了出来,接过女婢手中的伤药。
“如意说姑娘是来为夫君查案的,求姑娘告诉庾瑛,我的夫君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夫君?”
庾瑛手中的药瓶颤抖了起来。
“你先起来,现在凶手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已经确定,桓——你夫君的确是为人所害。”
庾瑛身子一软,差点又昏过去,手中的药瓶滚落在地。
“你夜里睡得可好?”
这句话问出来裴沂风自己都觉得很愚蠢,人家刚死了丈夫怎么会睡得好?不过梁月交代她寻机接触桓涛的遗孀,话话家常聊聊天,多了解她一点。裴沂风从没做过暗探,一时间天都不知道怎么聊了。
“自从桓相公没了后我家夫人头一直都是昏沉沉的,哪里睡得下。”丫鬟如意道。
“你们夜里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怎么,凶手出现了?”
“你放心,凶手很快就查出来了。”
“凶——器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既然已经确定凶手使用的是金针,那桓县侯翻遍整个西塞山也会找出来的,是吧。”
庾瑛听到“金针”两字又开始颤抖。
“金针?金针便能杀了夫君?”
“江湖中的招数多了,高手用纸都能杀人。你相公生前不是就爱结交些江湖人士,你们总该听说过江湖中的下三滥招数吧?”
“相公他平日和什么人来往都是很少对我提及的,至于那些招数我更是闻所未闻。”
“也是,养在深闺人未知——江湖不知你,你也不知江湖。”裴沂风脑筋急转着,“你夫君经常服散,应该常会出现些什么不适之症吧?俗话说久病成医,夫人可曾对医药有什么研究?”
“我一个妇人,对医药着实没有什么研究,夫君他的丹药都是几大药坊专门调制的,平时也有近身郎中照看,哎,也许就是因为我们太依赖、太信任那些外人了。”
庾瑛说着两行泪又落了下来,裴沂风真不忍心问下去了,不过这才刚起个话头,等庾瑛宣泄一会儿,聊天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