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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少主。”
芸娘将手中的帽帷带起，白衣仙气已经掩盖住了她原本无表情的脸，“少主，可否问你一事？”
由于有些东西挡住，芸娘才敢抬起眼望向眼前的男子，一双黑眸深情望着褚奕栾的面部轮廓，也许戴起帽帷给了她一些勇于询问的语气。
“问吧。”褚奕栾将侧脸对着芸娘。
“上次在阁内的那个女子是？”芸娘觉得问的直接了点，“少主，芸娘只是……”
好奇一问而已。
没等芸娘说完，褚奕栾也猜想得到是芳斋阁那日余姝楚拉着自己，还被芸娘瞧见了。
“一个朋友而已。”其实他不太清楚自己和余姝楚算不算朋友，好像除了吵架拌嘴，他们也没什么深入的交流。
褚奕栾补充说道：“也许是吧。”
芸娘从不记得褚奕栾是有什么女性朋友的，他在外花天酒地都不曾与那些女子交朋友，“少主把她当成那种朋友么？”
芸娘指的是褚奕栾在怡红院认识的那些，她知道他对她们并无兴趣，不然也不可能只是去喝喝酒罢了。
“哪些？”余姝楚头偏了一些到芸娘这边，“你说的是怡红院的那些？”
“嗯。”芸娘也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惹褚奕栾生气，她也只是猜测。
“她不是的，她还小。”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褚奕栾还有些伤神。
说起来褚奕栾都好久没去那种地方了，也就初到上邱国去过一次，那时候即使褚湘不来，他也会一会儿就离开的，因为，无趣的很，都是一个样子。
“少主其实不是那种人吧？”
褚奕栾知道芸娘说的是哪种，“你认为是就是，你若认为不是，也行。”
毕竟他觉得个人看法都不同，自己平时作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又有多少人不信褚奕栾不是那种人。
褚奕栾都不知道这个形象是不是也在他妹妹心中建立起来了……
“少主活的真实一些不好么？”
褚奕栾本想反驳，但又不想讨论这类问题了，“行了，你快些回去，不然到时候有人来就不好走了。”
“是，少主。”芸娘戴起帽帷那刻起，就是一直盯着褚奕栾的，她从褚奕栾的眼中感觉到了他在渴望什么，可是，她并不好多问。
芸娘最后眼神一撇，转头而去，走的步子急了一些，把门给带上了。
褚奕栾凝视着芸娘背影，他的表现自己也知道，大多都有些轻浮，因为那是他特地做给褚特鲁看的。
一面高墙前的二人。
曹知书实话道出：“这位褚姑娘，在你没有碰到我之前，你如果再往前走，也是会遭遇此事的，因为这条巷子出去就是空草地，那里最近发生了一起案件。”
“不就是粮草失踪案么？”褚湘不以为然，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差点探到那里的位置了。
“不错，”曹知书并不意外，“那片草地现在被清扫的很干净，连血迹都见不到，再说我当时要不带你跑，你以为那些杀手就会放过你？”
这么一说来，这曹知书还是个拔刀相助的人，沿路还搭救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