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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饰一动不动。
鲁康道:“就是你这样的姑娘,就是真正的姑娘,以后才能嫁的出去。”
谢润笑眯眯:“谢谢鲁家哥哥。”
鲁康从刚才就觉得吃亏,现在他板起脸:“润姐,等我回家问问祖父你再称呼,说不定我和你父亲是平辈,你应该叫我叔叔。”
谢御一听不干了:“哥哥,”
“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可以当我侄子。”鲁康再摆弄下两把短枪,恭敬有礼道:“二姑娘请。”
谢雨霖和他一通厮杀,最后不分胜负,鲁康走不了,谢二姑娘也没法赢。
鲁康累了:“我吃点东西再走。”朱昌这个时候让送来。
谢润开心的跑上来当主人:“请坐,哥哥和鲁康哥哥在这里玩耍,你可以一起。”
鲁康对空翻个白眼。
带朱昌来的人介绍:“这是小姑娘,那位是我家的二姑娘。”
朱昌往后缩一缩:“二姑娘你好,我娘一个人出门会哭,真没有办法,我就陪她来了。”
谢雨霖先把带路的人打发走,等到这里只有她的几个淘气丫头,皮笑肉不笑地道:“润姐,这一个也归你管,以后只要来咱们家,就归你管。”
谢润摇着手里的杏花枝子宣布:“一,坐下老实,不许说姑姑不好,说润姐不好。”
朱昌一愣,下意识的问:“那二呢?”
“二,老实坐下,不许借机接近姑姑,润姐更不理你。”
朱昌寻找一个同盟,这两个男孩看着可以算吧:“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就是嫁不出去的意思。”鲁康飞快的回答。
朱昌明白了:“我老实的坐下。”
刚坐下来,谢润宣布第三条:“三,不许回家让人来提亲事,姑姑看不上你,润姐也看不上。”
鲁康摊开双手:“你看我说的对吧,嫁不出去的人才这样标榜自己。”
“那咱们玩什么吧,我也不愿意和姑娘说话。”朱昌一听正中心怀,谢御让拿来骰子,三个男孩掷骰子玩。
谢雨霖在一旁习武解闷,朱昌的眼神转过去:“你功夫不错啊,”
“坐下,眼神看你的手,不许看姑姑,也不许借机说话,更不许回家让人来求亲。”谢润先把他斥责一通。
朱昌掷一把骰子,眼神转一转,谢润紧盯着他,见到他眼珠子乱动就拿个杏花枝子指中他。
钟江郡王妃在这里吃过午饭离开,上车后,关切的问儿子:“你玩得好吧,没听到你说要离开。”
“玩得好。”
朱昌迟疑一下,他不知道让人管着玩股子算不算好?但显然这个妹妹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见到他说走,当着他的面直接松一大口气。
下车后,郡王妃说他今天懂事听话,让朱昌回房歇息,朱昌走出去没多远,越想那个奇怪的妹妹越觉得谢家的女儿脑子有问题,说不定是个从小的疯癫症吧,就想去问问母亲。
这样招待客人的姑娘,只怕真的嫁不出去,如果有药的话,赶紧为她求几副吧。
他走到正房的外面,却没有从前门进去,耳房过去更方便,他就走入耳房,正房里的话听得一个字不错。
他父亲的声音:“谢二姑娘生得好吗?”
“生得好,前几年为昌儿求亲,不是每年都打发人去给她贺生辰,每年都见到二姑娘,要我说啊,比去的人说的还要好。”
郡王妃喜滋滋:“今天昌儿和她一起用午饭,还有一个是开江侯的孙子,论起来开江侯的家世不比我们家,等我和侯夫人熟悉,再把昌儿的亲事提一提。”
朱昌悄悄走出来,找个亭子想心事。
原来是拒过自己的姑娘?
那她今天是有意的?
朱昌有些气不平,纠缠她的姑娘,他不喜欢,可这看他如蝼蚁的姑娘也不对吧。
改天问问她去。
他往房里走,这回是真的打算回去,迎面见到管家抱着一个箱子。
“这是准备送给谁家?”
管家笑道:“镇西侯府的二姑娘过几天就是生日,王妃让取最好的衣料。”
朱昌说声知道了,盘算回房,生日那天可以见到她,再问她不迟。
她生得虽然好,可是有些疯癫,本世子肯要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午后的皇宫光彩绚丽,红墙像一块具有生命力的红玉,绽放在这京城的中心点。
琉璃瓦带着夺目,在阳光的洗礼之下仿佛初出窑时的珍贵,它昭示着这里还是天地间最重要的机构,它让世人的眼里看不见这几年的纷争。
西偏门内的一间房里,像是集中所有的矛盾。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太监下巴抬着,在这个姿势里眼睛对着天,脑袋上发髻倒几乎对着地,好在他坐在一把扶手椅子上,没有往后摔跤的危险。
他鼻子里轻哼出声:“赵公公,你眼里还有咱家吗?”
赵公公是个年青的太监,血气方刚全写在脸上,眼睛里夹杂着暴怒,极端的压抑才使得他的嗓音流露出平静:“田公公,这西偏门上的事务不是你一个人在管吧?”
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一个看着年老衰弱的太监,他半垂着脑袋打着盹。
赵公公对他憋气:“姚公公,这里商议着事情呢,您怎么又睡着了?”
“啊啊,什么什么?”
姚公公睁开眼睛,昏花的模样对他们分别看看:“你们商议好了?”他举起袖子:“好啊,我赞成。”
田公公气得坐端正了:“这哪儿呢,您就赞成了,我说姚公公您也算是这西偏门上一直的管事太监,您可得向着正理儿啊,”
他使个眼色。
姚公公这眼神儿是不是看得清都不一定,他呵呵就是一句:“田公公说的是。”
“哎哎,姚公公,姚爷爷,我可是您看着在这宫里提拔上来的,咱们爷俩儿的交情难道不敌个外面来的?”赵公公急忙插话。
田公公火了:“哪个是外面来的,我七岁那年就净身,八岁就到宫里,九岁侍候前朝老太妃,”
“后来老太妃没了,你老田就一直在冷宫里呆着,再后来东王殿下在这宫里头横,把你老田安插到西偏门,让你守着门,你又开始横。”赵公公一针见血。
田公公也不示弱:“你小赵还不如我,你一直是个小太监小太监,差点就死在宫里的小太监,谁曾想到原来你是小北王殿下的人,小北王殿下眼里没有皇叔,也在这宫里住下来,就把你派来看守这西偏门,昨天晚上你们送的什么消息进来,我有权过问。”
拍拍桌子:“从今天起,没有我的话,不许任何车、马、人出入西偏门。”
“一言为定!以后没有我的话,也不许你田公公再在西偏门夹带出入。
赵公公跟上。
“慢来慢来,”姚公公艰难的站起来,对田公公一个笑脸,再对赵公公一个笑脸:“我说二位大管事啊,我老了,有事听你们的,你们不要闹,说正经的话,我等下派个车出去,采购新鲜的菜给你们吃,晚上咱们喝酒不是吗?你们都不让出去了,我可拿什么做菜呢。”
田公公和赵公公面无表情地看姚公公,但是眼神缓和不少。
宫门上的出入是大事情,每个宫门都有四个管事太监,一个是以前旧管事,三王再各自安插一个。
三王都害怕悄无声息的进来一队兵马,把他们堵在宫里,三位新到的管事太监各为其主,谁也不服。
今天这里只有三个,因为都知道姚公公投奔南王殿下,皇后娘娘直接失去对这西偏门的管制,不过娘娘成天的卧病,她早就不管这宫里的任何事情。
姚公公老的不知哪天就过去了,南王也挑中他,南王殿下离京里远,放心的太监不多,南王只需要姚公公为他通风报信就行,倒不指望这老太监能做出大事情。
姚公公有一点好处,他每晚弄几个酒菜,请田公公和赵公公吃饭,白天的矛盾到晚上就化解开来,第二天还要接着一起做事呢,所以田公公和赵公公都给他面子。
姚公公说着话,窗户外面过来一辆破旧的宫车,赶车的太监也是熟悉的,这是好些年就侍候姚公公的小太监小苏。
田公公挥手:“放行。”
赵公公挥手:“放行。”
小苏嘴巴甜:“街上有好吃的,我多给三位公公买回来。”
宫车驶往街道,车内的张原松口气。
车里还有一个人,张皇后语声带笑:“我就说出得来吧,老姚是我几十年用着的人。”
“娘娘,其实您不用这么着急,”
“我着急,再不看一眼那真正的皇嗣,万一我愁死了,怎么见历代的先帝。”
皇后这么几句,气喘上来,反正也出宫了,张原不再和她说话。
宫车驶入一间杂货铺,小苏以前常在这里买东西,这间杂货铺占着半条街,京外的各种商品进京后,都在这个铺子中转。
片刻,又一辆普通的车出去,在谢家的角门停下。
容氏听到人回话,惊的嗓音都变了:“快去告诉侯爷。”曾宝莲扶着她:“婆婆别慌,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把咱们家怎么样。”
容氏定定神:“你去换衣裳,最好的。”
世子是有冠服的,曾宝莲也就有,容氏就又叫住曾宝莲:“差不多的就行了,也别最好。”
她不添这一句,曾宝莲也不会为个陌生的客人更换冠服,可是有这么一句,曾宝莲也就仅仅华丽一下,仅此而已。
婆媳两个往书房里赶,镇西侯这个时候已经在大礼参拜:“娘娘,您何苦冒险出京?”
“呵,我就是想见见,太子在哪里?”在皇后娘娘的称呼里,这是谢运。
镇西侯倒是想申辩或者谦让一下,可是皇后的气色实在差,让人话都不忍多说两句,他忙道:“就来。”
谢运进来参拜过,皇后让他近前,拉住他的手笑容满面:“好,太子丰容伟貌,这是国之福气。”
往外面看:“太孙在哪里?”
镇西侯和谢运一起踌躇,父子们对于登基都还没有找好理由,更不愿意现在就让谢御参与进来。
谢御成天的和姑姑过不去,这是他童年的好时光。
皇后能见到镇西侯,再见到谢运算是惊喜,能见到谢御就好,见不到也没办法。
而这个时候,容氏婆媳也到了。
皇后看向镇西侯,镇西侯欠身道:“除我父子,家中再无别人知情。”
皇后嘶哑着嗓子,听不出她是满意镇西侯的谨慎呢,还是不满意镇西侯可能还没有想好。
“宣。”
她道。
容氏在外面对媳妇悄悄说了,不然怕她进去后过于诧异,曾宝莲惊的首饰快要掉下来:“娘娘偷跑到咱们家做什么?难道父亲进京不正是为解决纠纷而来?”
她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
这不是能公开谈论的话题,哪怕是面对谢家的人,也是大家心里有数,表面上说进京参拜皇后,容氏却没有想到阻止儿媳。
她皱眉也是焦虑:“是啊,娘娘背着三位殿下出宫,她将要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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