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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里抽身出来，碗里的饭已经见了底。
柯杰往包厢的方向看了眼，突然笑了笑。
他想，他或许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加上之前修养的那一个多星期，江北笙大概缺席了10天的课。
回到学校的第一时间，就被“请”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江北笙一路上心里都忐忑得不行，总觉得到教导主任是免不了一顿骂的。
于是她灵机一动就拉上了苏陌北一起，反正两个人一起请的假，挨骂也应该整整齐齐嘛。
事实证明她没有多想，她半只脚刚跨进门，教导主任就怒喝了一声。
“江北笙你还知道回来！！”
“你……”
摆足了平日里教训人的姿势，却在看见跟在后面进来的苏陌北的时候，一瞬间张大的嘴的弧度拉长变成了笑。
温温和和的语气：“你怎么不多修养两天啊，学习再重要，它能有身体重要吗？”
江北笙心里怵得慌，低下头不敢看他，听到这话，微惊的双眸一转。
“老师，您不生气吗，我多旷了……”
江北笙掰着手指数了数，比了个三的手势，弱弱的声：“三天假唉。”
她之前是有好好的请假，只不过回校的那天，叶歌出了意外，火急火燎的，忘了续假。
苏陌北在她身后淡淡开口，似裹挟着浓重的冷意，让教导主任打了个冷颤。
“老师打算怎么罚她？”
教导主任一噎，抚了抚眼镜，哂笑两声正色到：“江同学合理养病，哪有罚她的道理。”
“这样吗？笙笙刚回学校，还没来得及休息呢，老师找她过来有什么事吗？”
江北笙暗戳戳拿手戳了下苏陌北的腰，“喂，你也旷课了，别那么理直气壮好不好？”
苏陌北低头看她：“就是问一下，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需不需要安排下补课。”教导主任打量着苏陌北的脸色出声。
连连摆手，和蔼可亲的模样：“江同学，回去休息吧，没事了。”
江北笙简直受宠若惊：“老肖，你不象征性的罚一下吗，我可是班长唉。你平常不是说，班长犯错要加倍惩罚吗？”
“我哪有说过，我明明说要体恤学生，关爱学生。”
不对劲，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江北笙怀疑的看着他，防着老肖憋着什么坏。
“你有那么好说话？你是不是想了什么新的方法折磨我们？比如先给个甜枣再赏个巴掌那种……”
苏陌北忽然搂着她的肩膀把人带着往外走，“快走啦，人家老师都说了是关心你了，小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无奈的在女孩耳边轻声到：“这么想被罚？不问问我的意见？我可舍不得。”
“没有啊，只是觉得老肖和以往不太一样。”
江北笙和他并排走着，忍不住给他盘点一下教导主任的“暴行”。
“你知道吗，以前我们班的同学迟到半小时，都要被罚做半小时的平板支撑的。”
“而且不分男女，都一视同仁。”
苏陌北含笑的眼睛一下就冷了下来，浑身冒着寒意。
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他这样罚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