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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龙老祖……接近仙的人……”
赵石收敛已经达到天阶巅峰的血海剑意，眼眸当中尽是冰冷。
两年前解放青州的时候，他在青翼城亲自斩杀了无生老母，其除了不死法则有些难缠之外实力不过尔尔，并不值得重视。
但是，组成其一部分的神魂，皇朝世界末法时代之前的白莲宗化神修士白莲老祖的记忆里透露出了一些报。
始龙老祖，成仙失败的修仙者，皇朝世界从一个繁华的修仙界变成一个末法世界全是他所为。
这个人至少是十万年前的人物，在成仙大劫下死得干净了吗？
赵石的脸上极为罕见地出现了惊慌和不安。
化神期凝聚规则之种，这时能够使用的规则之力有限，下一步就是将自己的规则之种埋入虚空当中，使其茁壮成长，建立属于自己，完全被自己掌控的独立空间。
炼虚空间之下，化神期修士会瞬间变成一个凡人。
炼虚境如此强大，但是它还不是仙之前的最后一个境界。
仙之下的主宰者，是渡劫期修士。
炼虚境修士的炼虚空间每一丝一毫规则都属于修士自己，与所在天地毫不相干却又从天地当中而来，等于生生从天地间割下一大块，这会引来天地不死不休地追杀。
这不同于平的雷劫，撕裂天地化为自己独属物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忌，天地宁愿毁灭也要击杀这种修士。
炼虚境修士为了生存，必须要学会遮蔽自己的气息，直到在三千年一次的天地毁灭之雷下存活三次，这才会成为一个渡劫修士。
这个时候，修士已经不是修士了，而是一个微型世界，地位与世界完全平等。
一个有自己完整意识的微型世界，化神期和炼虚期的修士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大一些的虫子，不是能够放在同一个层面考量的人物。
这种差距，越是王者越是觉得无力，越是害怕。
欧阳舞从血海剑意当中清醒过来，立刻感受到了赵石心中的恐惧，安慰道：“不用怕，他再怎么强也杀不死我们，还能够复活的。”
犹如黑夜森林当中迷失的幼童一样，看到了人烟和灯光，赵石动不休的心湖慢慢平复下来。
对，有系统，死不了，一切都还有机会。
“呼！”
赵石轻吐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心上竟然满是汗水，心有余悸道：“欧阳舞，你好厉害，多谢你了。”
曾经他利用千军之道和原千军本人选择的冲突勾起了他的心魔，让他不战自溃，现在却不想自己的心魔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他没有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追求长生是他最大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他可以千年万年如一的打坐修炼、战斗、思考，丝毫不觉得疲倦。
但是一旦发现自己的理想无法实现的时候他也会瞬间崩溃，变成只会哭泣的少年。
刚刚如果不叫醒他，在心魔剧烈冲突之下他自爆而亡也不是不可能。
“是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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