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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色,看着怪瘆人的。
而后一股寒气形成一条条冰蛇向我们爬来,那冰蛇打散之后又须臾间恢复成型,数量又多简直是难缠之极。这时我急中生智将披风解下,让祁寻将那些寒气包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君修给我用来对付邑姝的符纸贴在了那女子身上。
战神不愧是战神,给的符纸就是不同凡响。符纸一贴那女子立马被定住了,那把伞也就没有作用落在了地上。我见那伞着实不错,想着那女子浪费了我一张宝贝符纸,不如就将这伞算作是赔给我了。所以我就将它收了起来,据为己有了。
祁寻对此十分不解,还问我为何拿了那伞。我就骗他说是因为不知君修的符纸能维持多久,拿伞是为了防止这女子之后能动了又来找我们麻烦。祁寻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还一个劲儿的夸我聪明有远见。
看着他这么容易骗,我想他应当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故而即便我不相信他是为寻人什么而来,但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他来槐山的真正目的。
没有了那蓝衣白发女的阻拦,我们顺利到达了那座高楼门前。那楼门前什么都没有,门上写有梦却楼三个字。字体飘逸洒脱,不带一丝犹豫。
楼分七层,我们先是来到了第一层。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中间有一把剑。那剑上沾有血迹,想必是放得有些久了,久得上面都蒙了灰,还有些生了锈。而后祁寻指了指四周,叫我看看墙壁。四方墙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什么字。那些字全是用梵文写的,我和祁寻一个也不认识,故而只能继续往上走。
当我们走到六层的时候还是如底层一般,或是说每一层都是一样的,除了一样事物,比如一层的剑,二层的萧,三层的琴,四五六层的书画笔,还有满墙看不懂的文字外什么都没有。
但是正当我们以为第七层也是如此的时候,却有一点不一样。是声音,第七层传来了一道奇怪的声音。那生意咿咿呀呀,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哭诉不好分辨。直到我们上了七层近了些来,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是有人在唱戏。
淡绿色的纱幔随风扬起又落下,在那些纷纷扬扬的纱幔中,有一人穿着戏服散着发正在唱着什么,那戏腔圆滑多变。仔细一看那人美的不可方物,只见他穿着戏服脸白似雪,五官精致,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简直倾国倾城。
他似是唱到了某处,情绪有些不稳。而后他不动也不唱了,就这么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皓月,似是有无数的凄凉,却没有人可以诉说。
我原是不想打扰他的,可是每到关键时候我那双手就犯贱,一个不小心就将身旁的琉璃盏给碰掉了。幸好,祁寻手疾眼快帮我及时接住了。否则的话我想等老二出来不得掐死我才怪,说不定又会叫我去种上个几百年的树。
可是这番动静之后,那人也注意到了我们。为了表示我们的友好和善,我急忙笑道:“这位漂亮姐姐你好,我们只是路过。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您继续。”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来,片刻后发声笑道:“姐姐?你还是第二个这么叫我的。虽然我不知你们是用的什么法过的寒冰面,又是怎么过了狱灵云珂那关来到这里的,但为着你这声姐姐我就不杀你了。你走吧。”
我真相了,因为他虽貌美,但此刻发的却是男子的声音。身处寒冰狱,又是男子,莫非这人就是典狱司婆娑?祁寻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对我道:“此人恐怕就是典狱司婆娑,我们要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