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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好的借口之前,徐婶只能依赖她长久以来维系的权威:“这不关你的事!”
“你这么做能对不起爸爸吗?”振邦脸色铁青地说。
“我问心无愧!你要是想对不起他,你就再上进点,活出个人样来,别让他在阴朝地府为你担心就行了。”
“你再怎么也不能找一个傻子吧?”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改嫁。即使我想改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用不着你来管!”
“反正……反正我不同意!”振邦喃喃地说,但语气却很坚定。并非振邦无言以对,或是理屈词穷,而是他并不想太过分地顶撞母亲。尽管徐婶一贯很严厉,但振邦并不畏惧,因为他知道母亲的初衷和立场都是正确的,尤其是在父亲死后。振邦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母亲此次会如此偏颇。既然无意争论,振邦只能独自生闷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振邦一直魂不守舍。当天晚上,徐婶将晚饭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只是冷冷地说他不饿,然后捧起书本看书。他哪里看得进去,只不过想要用这种冷战方式向母亲示威,表明他对母亲某种决定的反感和抗议。徐婶看在眼里,痛上心上,泪水只能往肚子里咽。在她那虚弱的躯壳里,她只能无声地说:妈也是没有办法呀,妈都是为了你们。
不过,徐婶却也看到了另一种希望,自己的决定如能激发振邦上进的欲望和动力,让儿子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徐婶的内心一直在进行着剧烈的抗争,酸楚和痛苦像两条燃烧的火蛇窜入也的心房,但她还是决定为子孩子们准备改嫁到老田家。夜已深了,她却难以成眠,她冥思苦想,却只是焦头烂额。快近凌晨,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可是不多时,天运就出现在她的梦里。他站在远处,默默无语,他们之间隔着雾气,她看不清他的脸。她特别想看清,她想知道他脸的脸上是笑,是怒,是感激,是憎恶,还是无可奈何。可是她就是看不清,她大喊着他的名字,然而他依然无语。她拼尽全力地向他的方向奔去,期望借此来缩短她们之间的距离,可他却向后慢慢地退去,退去,就好像飘在空气的薄公英花伞,越是用力地去抓它,就越是抓不到。可她不愿意放弃,一路大喊着丈夫的名字,狂奔,狂奔……
“妈,妈,你怎么了?”被徐婶梦呓惊醒的振邦,用力地推着仍呼叫不止的母亲。
徐婶慢慢地睁开眼睛,额角全是汗水,梦境中的焦灼还让她心有余悸,胆战心惊。她急喘着粗气,看了看窗前发白的天际,无力地闭上眼睛。
振邦急下炕,给母倒了杯水,递给母亲,关切地说:“妈,你喝点水吧,是做恶梦了吗?”
徐婶挣扎着坐起身,喝了口水,然后又递还给儿子,“妈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振邦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心里痛苦到了极点。他蒙上被,泪水沿着他的脸颊倾泻而下,就在那个朝霞漫布的清晨,一个男孩却在无声地哭泣。
理智让振邦也冷静了下来。依据母亲的个性,最近发生的事简直难以理解,与母亲一贯作风完全背道而驰,他也开始觉得母亲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于是,第二天振邦依如往常背起书包,但并没有去上学,而是躲在暗处秘密观察母亲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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