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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总感觉他面色沉重。
时不时看我一眼，让我感觉有点疑惑。
“铠，真的没事吗？”我问。
“……吃完饭后，我们单独聊一下。”铠爹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吃过午饭，来到铠爹的房间，刚打开门，便是扑鼻的血腥味。
“怎么一股血味？”我问。
该不会，又发狂了吧……
一想到那件事，我连后退几步，想努力靠近门，方便逃跑。
“扁鹊弄的坏血，还没收拾。”
那就好……
“有什么事吗？”我问。
“……你见过露娜吗？我是说，真正的露娜，不是起灵身边的。”
“见过。”
“什么时候？”
“去年……我刚来没多久的时候，想要知道你的身世，李白去了海都找真正的露娜过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记得跟你说过，你也没多大在意。”我继续说道。
“我的名字为铠，长城需要无牵无绊之人！可……”
即使是失忆了，也没有办法做到真正无牵无绊吧？
“露娜说，她想打败你，会变得更强大！”
“……”
“她还说，你是她最敬佩的人！”
“我，不配……”
“怎么了？”
铠爹从一开始就郁郁寡欢，难道，露娜出什么事了吗？
“起灵身边的露娜，是真的……”
“什么？”
难道不是玩家的英雄，被抛弃之后又找新主人起灵的吗？
就跟达摩一样。
铠爹躺在床上苦笑道：“露娜死了……”
“那只是个假的露娜而已！真的露娜一定在不断变强！”
“假的露娜为什么会认识你？”
“……！”
的确，刚见面时候露娜就一直盯着我看，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名字，而且还跟起灵嘀咕什么……
我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
只见露娜不知和那少年嘀咕了些什么，玄策狼耳微动，吃惊看向露娜。
“原来你就是长城守卫军的南宫涣！我是海棠。”海棠起身朝我礼貌笑道。
难道……
“涣儿，出去吧。”
我转身推开门离开，一路上一直想着露娜。
哥哥，他为什么要去蜀国杀起灵？起灵又做了什么？
南宫煜殇……他跟哥哥聊了什么？
冥冥之中，我感觉这些发生的事情有一定关联，还有那主宰……
墨凡，南宫煜殇，哥哥，起灵……
这些外来者，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