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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抓得像很紧，甚至带着股狠劲，划破了手也不愿意放开。
“小姐，人家都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好不好？还能打电话是吧？你蹲这做什么嘛！”
程亦然将脸贴在冰冷的铁门上，咬紧牙关固执的看着外边，只是哭得像个小可怜。也不出声，只是默默流泪。
保姆纠结，最后叹了声，打开门追了出去。
门没关上，程亦然侧个身就能出去，不过她只看了眼就收回视线。
夜里万籁俱寂，大门明亮的灯光照在缩成一团的程亦然身上，时间似乎静止了。
“你看看你，丢不丢人？”沈濂从黑暗中走出来，把手伸给程亦然，“起来。”
程亦然瞪他：“你不是我爱妃！朕要爱妃！”
我就是你爱妃啊！！刚刚还抱着人家死去活来，转眼就忘了！
沈濂气得想转身就走，忍了忍，将人从地上拎起来。
“爱妃，你回来了！”程亦然重新缠上沈濂。
沈濂：“……”
我一点也不想回来，我只想逼宫篡位！
沈濂一顿腹诽，将人半抱着拖回去后，又开始了扒这条八爪鱼，忽然发现旁边有个大抱枕，拿过来塞程亦然怀里。
程亦然松开沈濂，将抱枕抱得变形，迷迷糊糊的嘟囔：“爱妃软乎乎的，香喷喷的，朕喜欢爱妃，唔，为朕侍寝吧！”
沈濂无语，将床上的零食捡好，把被子给程亦然盖上。
程亦然突然推了他一把：“你说谁！给我滚出去！觊觎朕的爱妃，好大的胆子！”
沈濂默了默，突然狠狠捶了下程亦然怀里的抱枕！
“爱妃别急。”程亦然摸着抱枕，扭头朝沈濂道，“朕明天再翻你牌子，你出去等吧。”
沈濂将被子盖住她脑袋，黑着脸出去了，还甩了一下门。
“哼！小辣椒。”
程亦然嘟囔，将脸埋在抱枕里，三秒后，猛然睁开眼睛，将抱枕踢开，爬起来大喊：“爱妃死了！护驾！！”
走到楼梯的沈濂顿了下，回头看了眼，随后房间里传来劈里啪啦的响声，还有程亦然的闷哼。
沈濂额头青筋跳了跳，跑回去打开门，程亦然四仰八叉躺地上，旁边桌子歪了，身上还接了两袋零食。
“呃。”程亦然扭头看着沈濂，神情有些茫然。
“精力充沛啊你？”沈濂想把程亦然拎起来，伸手的时候顿了下，“身上疼不疼？”
程亦然伸手握住沈濂的手，躺在地上，迷迷糊糊道：“朕要死了，以后朕的江山……”
沈濂把程亦然手甩开，粗鲁的将她拎起来了。
“我要喝酒！”程亦然往门外跑，“爱妃……不是，沈濂，我才喝两罐，我还要喝！！”
沈濂冷着脸：“你别缠着我什么都好说。”
“朕后宫佳丽……”程亦然顿了顿，叹了口气，“你是谁来着？”
沈濂将人松开，说：“你能走下去就继续。”
程亦然一溜烟跑了，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跑过去开茶几的酒。
保姆手忙脚乱的拦住程亦然：“我的祖宗！别再喝了！”
“我很冷静。”程亦然站直，将保姆拂开，“别碰我！敢靠近我哭给你看！”
保姆求助的看向沈濂：“小同学，小姐她不能再喝了。”
“这都是我的。”程亦然抱住啤酒，一脸深沉道，“刘姨，你僭越了吧？”
沈濂捂脸，憋笑。
这小家伙字都写不好，词汇用起来还挺有范。闹了这么会儿又清醒了？
保姆被说得有些局促，见小姐她看起来也不想刚才那样胡搅蛮缠，摇头溜了。
程亦然盘腿坐在地上，豪爽的灌了自己半瓶酒，趴在茶几上，朝沈濂伸出手道：“爱妃过来。”
沈濂觉得，此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今天看自家狗的眼神，眸子里盛满了喜悦。他觉得恶寒，下意识觉得程亦然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沈濂坐到程亦然对面，将她的手拍开：“心情不错？”
“朕决定要宠幸你！”程亦然再次将手伸过去。
沈濂抓了把爆米花放进她手里，自己吃了一个：“那咱约法三章。”
程亦然茫然的看着手里的爆米花。
“第一，保证不让自己受伤，自残也不行！”
程亦然喜笑颜开：“放心，我可以的！”
“第二，除了自卫反击，不能打人！谁找你麻烦向爷求助，别让爷下次去局里接人。”
“好的好的！”
“最后，不要跟爷说，‘关你屁事’这四个字。”
“嗯嗯！”
程亦然乖巧得不行，还有点亢奋，沈濂觉得她压根没在听。
“写份保证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