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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至于坐到中层做不上去但却依然留在美帝的人，你觉得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刘菲对于方墨的这点偏见很理解，准确的这是国内很多年轻饶偏见。
从这里刘菲总算看出了自己的老板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十全十美，他也有自己的偏见。
“不一定都是为了美帝的国籍而等候的，我们这群人回国要下很大的决心的。
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安稳点了再挪动的话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着刘菲很自然的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边望着下方基本看不见的行人接着道：“国内以前确实很吃留学生加海外留洋的那一套，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老板。
国内不管是证券还是其他的金融机构都不再崇拜有留洋经历的人，相反的因为留洋了我们的压力比国内的同行也会大很多。
成功了还好，如果失误了你的经历可是会被‘放大’的。”
听着刘菲很平静的出自己观点中狭隘的地方，方墨很庆幸自己能够找到这么优秀的秘书。
“或许有我不了解的地方吧，不过我还是很怀疑他们愿意回来吗？不，回港岛或者可以去普澳。”
刘菲听着方墨的认错，开心的转过身来靠在窗边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方墨：“可以呀，只要有机会谁会放弃呢？
不过普澳不是只有赌博吗？为什么不直接去港岛呢，毕竟那里才是亚太金融中心。”
对于刘菲的这个疑问方墨笑了笑没有回答，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知道19年的事。
如果现在港岛还是亚太金融中心，那么未来自己将自己阉割后的港岛真的不一定还有那个能力成为亚太金融中心。
迟早会被东南亚的‘李家坡’赶上。
看方墨的神情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刘菲笑了笑没在多问什么。
聪明的她自然知道哪些事能哪些事不能了，同理哪些能听哪些不能听。
看方墨没有再什么后主动的向他告辞离开办公室。
方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未来的发展规划。
起普澳方墨倒是想起了许久没有联系的万狮，自从上次董事会后两人都有默契的开始保持距离了。
想到这里方墨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万伯父，下午好呀。”
自从战胜王大力奠定了自己在王科的控制权后，万狮这段时间过的简直不要太舒服。
这会儿正在香山视察着公司工地上的情况。
接到方墨打过来的电话后，皱了下眉挥退身边的人后：“哈哈，方友什么时候有时间打电话给我这个老人家了？”
“这不许久没有打扰万伯父了嘛，自从上次赢了王大力后，你们抛弃我去开聚会都不请我。”
听着方墨嘴上的委屈，万狮不用想都知道方墨是在向自己询问之前答应的事情的。
大家都是老板是的时间不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