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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声,李愍灵台突震,思绪犹如一道闪电,劈开了沉睡在心底的往事,还是在年幼时光,那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女孩也是这么喊自己的,十年分别,听说她已经嫁人生子,而自己作为囚徒在此度日如年,丽宫除了几个女官,并无其他女子,因为禁足,他不得外出,也就接触不到其他女人,作为男人,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冷了乃至死了,不知女人为何物了,云狐这一声唤,犹如一剂灵丹妙药,打通了他作为男人的任督二脉,打通了他的各个官窍,让他麻木不仁的身体和心灵都起死回生,他手指郑勋:“放开!”
郑勋没有及时松手,恳切道:“殿下,此人来历不明,臣唯恐她伤及殿下。”
李愍伸展双臂诘问:“她伤及我哪里了?”
郑勋语塞:“这……臣总得审讯一番。”
李愍暴怒:“你听着,我是大兆的人质,也是高丽国的殿下,是未来的王,而你只是王的臣子!”
郑勋仍旧没有松开云狐,苦口婆心:“殿下该知,大王派臣来保护殿下,这是臣的职责。”
李愍终于失去了耐性,拔下头上绾发的玉簪刺了过去,郑勋愕然,躲都没敢躲,甚至不敢运功抵抗,也幸好玉簪极脆,触及他的胸膛便咔擦断开,即便如此,他也感到胸前吃痛。
云狐呆呆的看着二人,呦,打起来了!
这时,郑勋终于松开了她,并将宝剑归入剑鞘,垂头低声认罪:“殿下息怒。”
李愍没有搭理,一把拉过云狐,牵着云狐的手往里面走,帘幕重重,阻挡住外面的寒气,也让这座殿宇更加的幽深肃穆。
云狐小碎步跟着,偏头看李愍,没有了簪子,浓黑的头发泼墨般落在紫色的衣袍上,衬着那张苍白的脸愈加的失去了血色。
到了里面,李愍松开她,自己往一铺大炕上坐了,懒懒靠着大迎枕,不知是因为累还是因为动怒所致,气喘吁吁。
云狐站在他面前,局促的看着他。
李愍挑起眼皮,然后指着自己旁边:“你坐吧。”
此时,他说的是本朝语言。
云狐没有坐,双手绞着,抿了抿嘴:“抱歉,我不是存心钻进你的轿子,我是……实在没有落脚之处,又冷又累,方想进轿子歇一歇。”
李愍无力的笑了笑:“你没有家么?”
云狐点头:“没有,我爹娘都故去了,又无其他兄弟姊妹,我家的房舍又给狠心的叔父夺了去,然后叔父将我赶到街上。”
李愍凝眉:“唔?这么惨?”
他的目光怎么像是在怀疑,云狐心底打鼓,画蛇添足的补充道:“主要是我婶娘狠心,我叔父惧内,听我婶娘的。”
李愍单手托腮听着,目光幽微,听云狐说完,习惯性的吩咐:“上茶!”
进来的不是女官,而是郑勋,看起来他不擅长做这些,端杯茶而已,蹑手蹑脚,生怕将茶杯打翻,进来不忘向李愍解释:“殿下不让他们伺候的。”
李愍没言语,等他把茶杯放在自己身侧的炕几上,招呼云狐:“渴了吧,过来吃口茶。”
郑勋忍不住犯了职业习惯,不禁提醒:“殿下,不该让此人近身。”
李愍觑他一眼,这回没有生气,反倒是意味深长的笑了:“此人,或许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