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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
秦谧倒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半带戏谑的口气:“看来谍门的日子不错。”
云狐终于找到台阶下,忙说:“那是自然,谍门看似江湖中的一个门派,其实就是生意人,做生意当然得赚钱了,且谍门的酬金很重,谍人吃香喝辣,逍遥自在。”
忽然发现彼此还是如常近的距离,忙退后两步。
秦谧淡淡一笑,似有如无,抬腿慢慢走着,话题回到卫扬抗旨斩杀劫持云狐之人的事上,边走边道:“你的意思,卫扬救你是假,杀人灭口才是真?”
云狐不知自己该不该跟上他,踌躇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一边回话:“这也是假设。”
三个人,都有嫌疑,秦谧心里却更有合适的人选,沉吟下,试着问:“你为何不怀疑韦太妃呢?”
云狐一怔,低头:“太妃是皇上的家人,皇上的家事,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秦谧冷冷一笑:“适才你不是说,即便是亲兄弟,也该怀疑,怎么现在又如此说呢?阖宫都知道韦太妃曾与朕不睦,你是不敢妄加揣测,还是另有想法?”
云狐抿着嘴唇,许久,秦谧不得不提醒她:“朕问你话呢。”
她心一横:“奴婢是另有想法。”
果然不出所料,秦谧微微一笑,他竟然笑了,倒让云狐有些彷徨,接着道:“假如韦太妃也有嫌疑,皇上投毒之案,也就涉及到先皇,是以奴婢不敢随便猜测。”
秦谧突然停下脚步,且猛一转身。
云狐心思都在案情上,并未发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还在低头走着,一行走一行说着:“奴婢查过,先皇是久病不治才崩于长宁殿,而先皇病时的症状与皇上一般无二……”
咚!脑袋撞了人家胸膛,吓了跳。
秦谧并无在意这些,感叹着:“匆匆几日,你就查出这么多,倒让朕对你刮目相看,难道你的意思,先皇亦是给人投毒所害?”
云狐手抚上额头,痛倒是不痛,只是有些慌乱,道:“这也是假设。”
秦谧颔首:“你可以继续假设下去。”
说完去书案后头坐下,从案头的一本书中抽出几张纸,那是先皇秦武在世时,太医给开的药方,他将药方递向云狐。
云狐连忙过来接过,垂眸细看,道:“这些方子?”
秦谧道:“先皇在世,曾经久病,这是太医开过的方子,朕留下了。”
至此云狐也就明白,他一直在怀疑先皇的驾崩根本就是个阴谋,云狐也就更大胆了,走过来,将药方放在书案上,指给秦谧看:“皇上过目,这方子看似没有什么破绽,只是普通的治病方子,可这其中有几种药,穿心莲,牡丹皮,赤芍等等,这些都是能够解毒的药,可奴婢查过,先皇之病,不过是胎生体虚,外加积劳成疾,为何要用解毒之药呢?”
秦谧不语。
云狐继续道:“可见先皇的病有蹊跷,奴婢斗胆,那投毒之人想加害皇上,未尝不是加害过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