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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种挫败感。
沈霓裳莞尔一笑:“即便潘安在世,也不会有这等绝世容颜。”
好毒的眼睛,如此聪慧的女子,也断不会是普通宫婢,云狐问:“你到底是谁?我的意思,你曾经在什么地方当差?又为何来了掖庭?而你能够帮我做什么?我又可以帮你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沈霓裳淡淡道:“大人无需知道我是谁,又曾在什么地方当差,又为何来了掖庭,大人只要帮我做成一件事,我便告诉大人一件事,保证,是大人想知道的那件事。”
这女人不简单,云狐也不想啰嗦,直言:“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沈霓裳眸光突然一亮,是聚集了些许水汽,声调都变了:“帮我救一个孩子。”
孩子?云狐怔愣:“谁的孩子?”
沈霓裳忽然不语,良久良久,方哽咽道:“我的孩子。”
云狐瞪起了眼睛,颇感惊悚:“你的孩子?”
言下之意,你一个罪人,在暴室做苦工,怎么会有孩子?
沈霓裳看穿她的疑惑,道:“大人今日不必知道太多,时间久了,我怕外面的人怀疑,恳请大人帮我救出我的孩子,我发誓会告诉大人一件事,那是惊天之秘密。”
云狐也没有在此事上纠缠,而是问:“我才来暴室不几日,你怎么就敢将你自己这惊天之秘密告诉我呢?”
沈霓裳黯然一叹:“我为此等了许多年,每每有新的暴室丞走马上任,我就会试探,可每次我都会失望,只等大人你来了,我又试探了几次,我发现大人不单单心地善良,更发现大人居然是个女子,在这深宫大内,大人一个女子来去自如,必然是受到了皇上的庇护,换句话说,大人应该是皇上派来的,皇上会派一个女子来暴室,定是为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所以,我觉着机会来了。”
云狐皱皱眉:“即便我是皇上派来的,你又怎知我到底来作何呢?也就是说,你怎么确定可以帮到我呢?”
沈霓裳平静又镇定:“掖庭虽闭塞,可着天下大概都知道皇上与韦太妃不睦,我当然也知道,我又猜测,大人是冲着韦太妃来的,而我,曾经在韦太妃跟前当差过。”
她的底里,秦谧告诉过云狐,但不知详细,而今她自己承认,必然会将某些事说出来,云狐心里窃喜,自己的判断没有失误,这个沈霓裳,果然是自己破案的关键人物,心里高兴,面色如常,不失为一个官员的傲岸,道:“我可以帮你救出你的孩子,那么你告诉我,韦太妃是不是曾经给先皇下过毒?”
沈霓裳迟疑下,摇头:“除非你先帮我救出我的孩子,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云狐冷笑:“你既不信我,为何还要跟我交易?”
沈霓裳道:“除了大人你,我没有另外的机会了,唯有冒险一试。”
云狐点了下头:“也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在进宫之前是谍人,谍人你该知道是做什么的,所以我答应帮你救出你的孩子,就一定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