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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彦博半倚在床上,淡淡道“如何?人找到了?”
侍卫低头道“依照大人的吩咐,找到了符合您要求的两个舞女,一个叫连翘,一个叫文容,只有这两个跳的动作与别人不一致。”
元彦博抬眼“人呢?”
有侍卫从外面领来两个人,“连翘,文容。还不快见过大人”
两人对视一眼,皆战战兢兢点头“见过大人。”
元彦博打量了他们几眼,饶有兴趣地招她们过来,等两人真过来时,他又似不悦微微皱了皱眉“不是她。”
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他却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不是她。
眼里的神韵和周身的气韵天翻地覆。
元彦博伸出手,侍卫十分懂颜色下去,他捏了捏连翘的下巴,见她吃痛,眉头皱的更深了“闭眼。”
等连翘真闭眼,元彦博把印象里那人的眼神代入她,在一边不敢说话的文容立即见到他下面的反应。
他们霓虹所出来的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见到盛舒媛能立马想起自己的使命,等盛舒媛一走,脑子里也会慢慢对那天的记忆失去印象,直到完全不记得。更会潜移默化觉得那天的举动全是自己下意识所为。
元彦博蛊惑道“那天,你给我跳了舞?”手还握着她的下巴,似乎只要自己不满意,就能立马结束了她。
连翘正要睁眼,却听元彦博高声冷冷“让你睁眼了?”
连翘旋即闭上,身体不由发出一股奇怪的羞耻感,像是被人看光了的羞耻。
“乖孩子。”元彦博声音又温柔起来,还拍拍了拍她的腰,仿佛刚刚那个疾言厉色的人不是他一样。
元彦博和润问“还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连翘非常清晰地听见自己说道“我给大人跳了舞,怕文容惹眼,便和她跳了一样的舞。”
元彦博一手按住连翘的肩,用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对着耳朵吹气“还记得多少?昨天跳过,想必现在忘不掉吧。”
连翘吃痛流出几滴泪,只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文容含笑道“大人何必为难连翘妹妹,这舞本就是我为讨大人欢心特意创作,若大人想看,怎的大人不来为难我,还舍近求远要一知半解的妹妹跳?”
元彦博似笑非笑“哦!”
文容踉跄了一下,跑到最中间,把昨天的舞原原本本跳了一遍出来,见元彦博不以为然,且抱着连翘站起来。
连翘极其害怕元彦博,在他怀里这种感觉都像放大到了极致,抖的厉害,似是被吸干了力气,浑身都汗津津的。
元彦博好像没看见一样,单手抱紧她的腰,又坐到附近较高的书桌上。中途连翘差点从他怀里分离,眼看就要跳下去,又被元彦博拉回来,重重坐回原来的位置。
那桌子实在是太过坚硬,连翘不由啜泣了一声,反应回来又继续咬着牙,任眼泪直流不发一语。
元彦博似宠溺似训斥道“乖孩子可不能哭鼻子。”
文容面不改色,用同样的舞蹈又跳了一遍,脱下披风,一点点旋转到他身边。
文容嗔怪道“分明这舞是妹妹学我的,怎的大人只看得见妹妹?把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这般辜负?”
元彦博只一只手放在连翘腰上,还含着笑“好孩子是要学会自己抢糖吃哦!”
文容看似轻飘飘把连翘拔起来,表面十分用力地推开她,自己跳了好几下,才撞进他怀里,“现下,我也是好孩子了。大人只看我,不看妹妹可好?”
元彦博摸了下她的头发,不顾她还在自己怀里,自顾自跷了个二郎腿,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勾了勾嘴角道“选择题这招大人并没有用,你们两个,都会是我的。”
文容用力迎合他,媚眼如丝道“我哪里有资格敢管大人?相比于妹妹,我只是想大人更宠我一点,贪心才是爱的最后证明不是吗?”
元彦博朗声大笑,用力揽紧她的腰,直接从桌上跳下来“好,作为奖励,我亲自抱你过去,如何?”
文容并没有被他这个突然的举动吓到,两腿反而勾的更紧了。元彦博笑意更深了,不知在对谁说“你自己爬上来。”
后面的连翘一僵,默不作声也跟着过去。
——和尚庙——
“温哥,你现在又要做什么?”看见温景行轻车熟路上墙,初晓一顿。
温景行淡淡道“出去转转。”
初晓左右都瞟了瞟,并没有人在附近,才小声道“有门不走,爬什么墙?”
温景行说话像吃饭喝水一样平淡,“知道了还问?”
初晓瞪大眼睛,超大声道“你又要干什么?”
听见回声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大声,又压低声音,拿手指头一点一点数“知客,后堂,都监,维纳,堂主……,就连首座鸦雏小师傅,你都搜过了,难不成,你还要去方丈屋里?”越说越可怕。
他作为一个方丈的小迷弟,誓死捍卫男神的尊严“方丈人那么好,他肯定是绝对不知道的!你就别去找了!”
他其实也知道真正清白的人不会怕别人调查,可他就是下意识怕多年的信仰都毁于一旦。
温景行不置可否,“你若不愿意,大可回去找你的晏温哥哥。”
初晓脖子一梗,连耳朵滚烫都浑然不知“神特么晏温哥哥,谁谁谁承认是我哥了?老子独生子女,哪里来的哥哥,你想要一个哥哥,你自己去认,反正他不是我哥。”
温景行耸耸肩“行吧,不是就不是,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不知是为温景行口中的哥哥还是别的,他瞪圆眼睛“我去,我怎么不去。”
不到一刻钟,他又感觉自己话说太满,爬上墙头道“那个,可是我们今天不是要走吗?”
“难不成你还想回来。”
初晓还没出去,一想到又要回来,过上这种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为抢几个馒头的日子,胃不由泛酸,他拼命摇头“不不不,这种没有油水的日子,我一刻都不想待!”
温景行一个翻身下墙,“反正今天都要走,不如干一票大的。”
好歹他都是大师兄,最多就训斥教育几句,再被骂出庙。
但本来他们就是要出庙的。
两人摸摸索索来到方丈禅房,这时候方丈应该应当在主殿,所以禅房里并没有人。
里面除了几个蒲团,几乎空空如也,看上去一贫如洗。
你懂这种连搜都没必要搜的无能为力吗?
“我就说了,我男神绝对是天底下最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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