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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笔信,告诉他,王后暂且是回不去了。
凤阳宫里,阿音发现那个黑色的锦囊失踪的时候,外面的积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眼下已经腊月里了,宫里开始为了年节,忙碌了起来。
“可是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阿音坐在梳妆镜前,她病了许久,今日终于是能光明正大的出去走走了。
金平年来过,是不是那日就被顺走了?
不会呀,那个时候秦夙离梳妆台最近,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主子。”丝竹一直站在屏风边上,看着丝雀给阿音梳妆,半晌终于忍不住说道,“是我拿的。”
“……”阿音愣了一下,暮然回眸看她,不小心扯了一缕头发,不禁蹙眉。
听见丝雀来连忙道:“娘娘没事吧。”
阿音伸手揉了揉头皮:“没事。”说着看着丝竹道,“你拿的?给他了。”
丝竹有些惭愧的点点头:“那晚跟主子去金家,义父说让我拿出来,他怕你怀疑什么,所以自己特意进宫送了屏风。”
阿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才转身看向了镜子。头发梳坏了,丝雀只能拆了大半,重新开始梳。
“你原可以不告诉我的。”
“我……我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丝竹说着单膝跪了下去,“主子罚我吧。”
“罚你能有什么意义。”阿音摇摇头,也没有让她起身,忽而想起那日看见川北的情形,“所以,那天晚上,是川北去告诉了大伯,我手里有那只锦囊,而原本应该来偷的人是川北。”
“是。”
那天晚上,阿音遇见云香怜,并且已然知道这香囊是金平年的事情,她并未跟任何人说,所以丝竹也是不知道的。这锦囊忽然不见了,其实丝竹不说,按照道理来说她是怀疑不到金平年身上的。
可是丝竹却选择说了。
“你先起来吧。”思及此,阿音说道,“至少你心里是向着我的。”
丝竹垂着眼帘,缓缓站起身道:“如今主子既然知道锦囊是义父的,那……”
“要刺杀云琦的人,就是他。”
丝雀一惊,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事情,但是说到这里,金郡马居然要刺杀四公主,这事儿也太奇怪了。
丝竹点点头:“我问过义父为什么。”
阿音闻言,透过铜镜看着丝竹:“然后呢。”
“义父只是说,云琦此人心思深沉且冷血无情,以后会是主子的绊脚石。”
“她都嫁去娄烦了,碍着我什么了……”阿音的话戛然而止,心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油然而生:不对啊,眼下原本应该随着娄烦使团离开的云琦,却被扣在了后宫,换句话说,这个娄烦的王后居然莫名奇妙的留在了大楚。
好吧,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云墨说,那药确实是云琦故意下的。
思及此,阿音的眉心不禁轻蹙:所以还是那句话,云琦究竟要做什么?如此看来,金平年要对付她是不是也有一些道理了。
“丝雀,给我揉一揉。”这脑仁儿真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