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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态度没什么特别,再说罗洋的心思都在她身上……”
他实在不擅长处理这些事,只能快刀斩乱麻地说:“如果她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你别放心上,我跟她没什么。”
男人这种想要尽快息事宁人的话不怎么安慰人,梁珺不说话了,她想,一开始就不应该提的。
其实赵腾说的对,论做队友,她根本没法和赵腾还有罗洋相比,她不能和赵腾成为对立面,罗洋已经对她充满敌意,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用猜韩立会选择哪一边——毕竟霍安是江煜的朋友,对他来说,顺着尤欢和霍安这条线索找韩知夏才是最重要的。
她被这种沮丧的情绪笼罩,跟着韩立脚步最后来到值班楼,她有些懵,“在这里学?”
“你刚开始,不太熟练,不能走太高的地方。”他解释过,将钩爪枪拿出来,先递给她,“发射和抛锚差不多,按这里,钩爪会弹出去,这个是自动固定的,但是需要你……”
他开始讲解,她听的不大专心,他绕到她身后,扶着她的手做示范时,她才有些恍惚地回神。
男人的声音近在耳边,她手指下意识蜷了蜷,竭力摆脱那些思绪,将注意力拉回来,心里却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他攥住她的手,这个姿势像是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了,话题从钩爪枪一转,“还不高兴?”
他语气低沉,像是有些无奈。
她摇头:“没有。”
他忽然问:“你是来找梁叶的,对吧。”
她身体瞬间僵硬。
她背脊紧贴着男人胸膛,她这点儿反应都被他觉察到了。
他轻笑了声,“你什么都不说,怎么,怕我碍着你的事?”
“没有……”
她声音闷闷的,胡乱找了个借口,“既然要我学这个,还要戴着手铐学?这样子我动作施展不开,就算钩爪到位固定好,我难道要这样往房顶上去?”
她说着晃了下手,手铐叮当响。
他沉默几秒,最后还是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了。
其他的他也没再问,问的多了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还会很心累。
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尴尬——
彼此之间根本没信任,却又很难完全割舍,他甚至没法定义这种关系。
他给她做了几次发射的示范,然后说:“来,你试试。”
钩爪枪在手,他站在她身后,低头说:“先别往房顶瞄,像我这样,往二楼窗口位置……”
他话没说完,钩爪枪“嗖”的一声,绳索拉出一道长线,钩爪已经固定在了二楼的屋檐边。
房子是欧式建筑,钩爪在屋檐的角还扎的很稳。
“……”
他脸很黑:“跟我对着干?”
“不是……”她扭腰动了下,“你的手放我腰上,我没法集中精神啊。”
他低头,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落在她腰间的,那腰肢盈盈一握的,他实在不大想放开。
她说:“这也不难嘛……不然这次我先上这屋顶看看好了。”
“你这个还没固定好……”他话音未落,她已经按下收绳的扣。
梁珺自己都被吓一跳,身体被拽的往前踉跄一步,只觉得掌心被重重磨蹭一下,手中的钩爪枪已经飞了出去。
韩立从后搂紧她,看钩爪枪一下被吊到屋檐上,撞击发出一声重响,有瓦砾一样的东西掉落,他一转身先将人护在怀里。
梁珺被他抱的很紧,心跳很乱,她抓紧他的衣服,听见声响消失才弱弱地问:“你拉我做什么?”
他皱眉低斥:“你着急什么,发射出去要先确定固定的稳不稳,如果不稳是没法承担你的重量的,你可能会在中途摔伤,你还要看你射中的地方周围有没有落脚点,就这么慌慌张张上去,等着撞墙吗?”
她鼓了鼓嘴,却没反驳。
这些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这会儿她的心思不在这些上面,脑子乱哄哄的,他的手抚着她的腰,她当时只想先摆脱这个状态。
现在她自己也心有余悸,要是刚才那个情况她上去可能真的要受伤。
韩立松开她,钩爪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在地上,他捡起来,收好绳索往自己包里放。
“不学了吗?”
她问。
“你今天这个状态,还学什么。”
他语气不太好,她像是被刺到,突然就冒出一句:“赵腾很擅长用这个,是吗?”
他没看她,她就过去从他包里把钩爪枪又拿出来了。
“我状态好得很,我今天就能学会。”
接下来她话都不跟他多说了,开始专注于练习。
赵腾这把钩爪枪钩爪是合金造的,还十分尖利,梁珺除却最初掌握不好力道而失误几回,后来摸到窍门,固定就变得很容易,眼前的墙面都变得有些斑驳,本来早就掉漆,现在还因为钩爪枪的原因留了一下坑坑洼洼的痕迹。
眼看太阳快落山,韩立打算带她回去,她心一横,趁着他没留意,将钩爪再次固定在屋檐。
然后扯绳确定固定状况。
屋檐翻过去就是屋顶,有落脚点,空翻对她来说难度不大,只是这样的高度,上去之后会有个冲力,她在心里盘算着,手指在收绳的扣上摸了两下。
韩立本来在低头看手机,这时回头,立马就沉了脸,“你怎么又射那么高?”
这次梁珺直接收绳,他就眼睁睁看她那纤瘦的身子在拉力作用下直至被拖往屋檐。
然后手抵住屋檐翻身,利落地落到了他看不到的屋顶。
“……”
韩立气的想打人。
他走远几步望向屋顶,喊了一声,“你有没有受伤?”
他看到一只手从屋檐伸出来冲他摆了摆。
他更想打人了。
梁珺是没受伤,但这么高的地方空翻是头一回,她揉了揉腰,才慢慢起身,只是一抬头却一下子愣住。
她一阵阵恶心,只觉得隔夜的压缩饼干都快吐出来了——
屋顶有血迹,断肢,七零八落的手脚,还有头颅,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