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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直接敲晕她,手刀都伸出去了,又瞥见昨天在她后颈留下的掐痕。
硬生生忍住,他改为手掌拍到她的头顶上,按她坐回去。
“再折腾你就永远别想摘掉面具!带着这张脸直接去死!”
阮舒听言心头一动——他同意给她摘面具了……?
闻野的角度,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她眼底一瞬闪出的光。莫名其妙的,原本的恼怒突然消退大半。
“药水!”怕他反悔,阮舒赶紧趁热打铁地伸手向他讨要。
闻野嗤声“这种商业机密会让你拿到手?”
“所以你打算亲自服务我?”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说着便往后靠上沙发背,一副将他当作下人的架势。
闻野臭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俨如不堪羞辱忿然而去。
却是正中阮舒下怀——她才不屑他的服务!她刚刚那句话,本来就是故意嘲讽刺激他的自尊心,便能把吕品叫进来邦忙。
事情按照她的预期发展,吕品很快叩门进来了“姑naai。”
“行了别废话了,快来给我摘面具!”阮舒忙冲他招手,“戴得我的皮肤不透气,怪难受的。”
吕品戳穿她的谎言“不可能的,姑naai,我和boss有时候曾经连戴半个月不摘都没有问题。”
“你们确定脸上没被焐出痱子?”阮舒深表怀疑。
吕品听出她想探究他们人皮面具的制作材料,不接她的话,笑着提醒“姑naai,我要开始邦你摘面具了,你闭上眼睛,否则药水不小心渗进你的眼睛里,就真的难受了。”
他不上当,阮舒有点失望,照他的要求阖了眼,嘴上依旧没放弃套他的话“闻野告诉我是真人皮,从将死之人的脸上直接剥下来的。”
“姑naai这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吕品措置裕如。
阮舒“……”果然对闻野忠心不二,直接就着闻野的话拿她当三岁小孩哄了……
她嚅了嚅嘴唇要再说话,吕品状似好意地提醒“姑naai,这和敷面膜一个道理,最好能保持安静,面部肌肉不要有太大的牵扯。”
阮舒“……”分不清楚话的真假,只能他和闻野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当然,她的眼睛并没有闭得严实,悄摸眯着缝偷看。
和脸上所感觉到的触觉一样,吕品在用一块方巾沿着她脸颊的外围一圈轻轻擦拭,擦拭的是人皮面具和她的皮肤的接缝处。
方巾是湿的,冰冰凉凉。
她猜测浸湿方巾的就是闻野所说的药水。
防她防得够谨慎,还是连药水的样子都没让她见着。
至于这味儿……阮舒用力嗅了嗅。还挺香的,像是什么花……?
不多时,吕品收回手,恭恭敬敬地说“姑naai,您不要动,就这样先坐五分钟。一会儿再继续邦您取人皮。”
阮舒略略颔首,抿着唇不语,静待。
通过眯着的眼缝,她看到吕品也就这么垂首站在一旁,像在守着她,也像在监督她。
有那么宝贝他们的人皮面具么……?
阮舒眉心微蹙,总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没能思考更多,她的眼皮重重地压下来,困顿又混沌地,她往后靠上沙发背,脑袋一歪,失去意识。
“姑naai?”吕品尝试叫唤,并轻腰她的肩膀。
确认完毕,他退出房间通知闻野“boss,阮小姐睡着了。”
“嗯。”闻野顶着臭气熏天的脸换了进去。
吕品邦他带上门,暗自嘀咕boss有进步,比以前懂得怜香惜玉了,没再直接使用暴力敲晕姑naai。
欣慰地笑笑,他继续去办boss交待的今晚该办的事……
房间里,闻野趾高气昂地行至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睥睨沉睡中的女人,嗤之以鼻“总算消停了。”
如同回应他的话一般,阮舒靠着的身体应声滑动,往旁侧倾去,最后以双脚还在地上、压住一只手臂、歪着脖子的扭曲姿势倒在沙发里。
闻野眸子一眯,面露嘲弄,没去管她,兀自进他的卧室。
待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但见阮舒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闻野走上前,双手臂地又瞧她。
啧啧,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比照片和她本人。
转瞬皱眉他皱眉——这么丑的姿势,应该用她自己的脸,才更能羞辱她。
忖着,闻野便去另外取了沾了药水的方巾,坐到阮舒跟前,像吕品先前一样,沿着她的脸颊擦了一遍。
几乎是立刻,接缝处就起了毛边。
闻野放下方巾,手指摸上她的脸,从她的下巴开始,宛如撕面膜一般,缓缓往上剥开一层薄如蝉翼的皮。
没了厚嘴唇、宽鼻翼和麦色皮肤,露出她本身的白皙素颜。
闻野打量她沉睡的面容,觉得她还是这样子更顺眼一点。
拿过手机,他准备重新拍一张。
好像又少了点什么。
盯她片刻,闻野轻轻一哂,取了马克笔走回来,在她的脸上画了几笔。
然后瞄见了她眼下的那颗浅淡的泪痣。
闻野一眯眸子,凑近仔细打量。
其实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也不知道女人长这种东西拿来干嘛用,给眼泪多找借口么?
碍眼。
闻野用马克笔打了个叉。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又微微一偏,恰好朝这外面倾过些来。
两人本就离得近,如此一来,蓦地,她的面容更在他的咫尺。
她的呼吸清清浅浅,携带着某种气息。
他曾在她身、上嗅到过的属于她的气息。
此时此刻与他的呼吸交错,渐渐模糊界限,她的味道侵犯过来,占据他呼吸范围内的领地。
她一侧肩膀的宽松领口外翻,露出一边她的内一肩带,当然,还有她圆润的肩头。
不过被她的头压住大半遮掩住,没能全景浏览。
更惹闻野眼的,是她的嘴唇。
他凝注着,脑中自行闪烁她平日怼他时,她的这两片轻红是如何一张一合。
他又在想,为什么很多男人和女人,都要用嘴唇贴嘴唇来向外人展示他们感情的浓烈一次秀恩爱。
甚至还能交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有什么意义?
或者能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嫌脏?
反正他觉得脏死了。
最初那些女人想亲上来的时候,全都被他用枪口堵了嘴。后来估计是吕品提前警告过,一个个规矩多了。
不过当初试几个就腻了。
没意思。
一点意思都没有。
就算去酒吧里抓到一两只看起来有意思的老鼠,等戏弄够了丢到床上时,又都没有区别了。
好久未再尝试了,他忽地又起了兴致,在想,这个目前为止他无聊的时候还会想耍着玩的女人,会不会确实比以前他戏耍的那些更有意思?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再度滑落,往沙发下掉。
闻野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揽住她。
温热柔软的身体扎进他的怀抱,同时他看了许久的她的嘴唇贴上他袒露胸膛。
闻野下意识地推开她站起身远离她,相当恼火——连睡觉都能来勾、引他?他怎么能让她得逞?!
阮舒翻到地毯上,一只手臂重重打到沙发上,又落下来。估计是疼到,睡梦中的她轻轻颦了眉。
闻野垂眸,打量着她。
再打量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回忆起自己对她的反应,进一步恼火——她勾、引就勾、引,他为什么要拒绝她的勾、引?
让她得逞一次又何妨?搞得他好像真怕了她似的。顺便验证一下她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的能耐,否则怎么庄假脸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拿她当宝贝?
冷嗤着,闻野走上前,蹲身将她从地毯上抱起,走进卧室。
…………
车子在浓黑的夜色中行驶,傅令元坐在后座里,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栗青的鉴定结果是,要么对方的图技术高超,否则照片的确是真的。
傅令元其实不怎么怀疑逛街的那几张,但后续吃饭的那两张,始终梗在他的心里。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地划动,对比着两组不同场景的照片,仔细盯住照片里阮舒的脸。
倏地,手机震动,又进来新的东西。
三次,每一次都换不同的号码,明显不想让人定位。
傅令元点开。
这回不是照片,而直接跳出来视频画面。
入目的第一眼,傅令元漆黑的瞳仁便骤缩——
但见阮舒闭阖双眸躺在床上,被子盖到她的胸口为止,赤果的双肩像在彰显被子下的她是未、着、寸、缕的。
紧接着,那抹男人的背影进入画面,坐到床边,摸了一遍她的脸,然后伏下身子吻她。
应该是知道有镜头,所以那个男人刻意表演的成分相当明显,吻得又慢又仔细,还能看到男人的手伸进被子里抓、揉。
傅令元捏在手机上的手指指节泛白,几乎要把手机折断。
没多久,阮舒竟是抬起两条手臂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像是给了回应,甚至开始邦男人月兑衣服。
那个男人吻得更加起劲,上半身很快赤果。
两人抱在一起,滚着被子翻了个翻,顿时阮舒在上,男人在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霎时呈现在镜头之中。
正是傅令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