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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什么。
她低声喃喃:“是奴婢错了,或许,奴婢该一死谢罪!”
苏洛冷眼冷眼:“那你就去死!你其实还在贪生,就别说死不死的话,若是真的要一死谢罪,就直接一副白绫挂死自己,根本不需要说出口。既然心有眷恋,不愿意去死,那便摆正自己的位置,从今往后好好服侍福王,这也是在赎罪!”
杏枝的脸上血色全无,但神色却是若有所思。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苏洛挽着目瞪口呆的朱娇转身离开,留下杏枝独自一人在原地。
待走出几步远,朱娇小声的说:“苏姐姐你刚刚好凶啊,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说到底,这是福王的家事,你出头来管,好像不合适,当心到时候……”
好心当成驴肝肺。
苏洛叹息一声:“我也不想管,可夫君十分重视与福王殿下的情意,我不得不多说两句。”
她刚才冷眼旁观,看得出福王的性情比从前阴鸷了不少。
都说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付出的越多,被背叛时受的伤害就越大。
而刚才江殊让朱飚和李耽接受杏枝的敬酒,显然也是在顺着卫焱的意思,然后让他反而认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喜这样去磋磨从前的心上人。
他是存了心思要将卫焱掰正。
然而男人有男人的法子,女人也有女人的办法。
苏洛也只能这般做。
杏枝越是痛苦不堪,越是难受,卫焱可能就越是想折磨她。
反而她坦然接受,那种逗弄就失去了价值。
两人手挽手转过假山,苏洛一抬头,就见到卫焱站在树下的一片暗影中。
那是一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明明是炎炎烈日,他的神情却晦暗,教人根本分辨不清喜怒。
苏洛心内一个咯噔。
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么有,又听到了多少。
可别弄巧成拙,觉得杏枝在跟自己诉苦,而自己多管闲事。
她与朱娇两人行过礼,良久卫焱才哑着嗓子叫一声起。
这样的场合,三人单独站在这个背人的地方不太合适,苏洛两人正准备走,听到卫焱在身后没头没脑的问:“少夫人,本王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苏洛沉默了几秒,才答道:“臣妇觉得,不过分!可还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更好的解决办法?
卫焱默默咀嚼着这句话,就连朱娇跟苏洛两人何时离开都不知道。
两人走的远些,朱娇回头确认过身后无人后,哇哇大叫:“苏姐姐,是我想的那样吗?是吗是吗?”
苏洛微微笑:“是!”
“她莫不就是太后跟前那个?”
福王的事情,朱娇也是有耳闻的,不过她进宫的次数极少,从未见过杏枝。
“是!”
朱娇皱眉:“她怎么能将一手的好牌打成这幅样子?”
这个问题,苏洛也回答不了。
她出来的久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该回席上。在外,她还是要维持一个体贴夫人形象的。
远远的,就听到众人在取笑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