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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王妃自从流产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也没有听见她的其他消息,只说这一次伤了身子,毕竟孩子的月份也有了,按照道理来说,胎应当已经坐稳。
也不知他们扶起来到底是起了多大的争执,才会把三个月大的胎儿硬生生给争执没了。
若冉同谦王妃原本就没有多少交集,虽心中有些不太好受,却也不会特意去找谦王妃,对她本就没什么好感,这一次之后那仅剩的一些好感也没了。
只要这人不舞到自己面前来,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如今若冉最上心的,是春闱放榜。
若晨于去岁参加了秋闱,在今岁参加春闱,三月放榜,如今也快要出成绩,自从若冉成亲之后,若晨也没有一个人住在朱雀巷,则是搬去了元帅府。
元帅府时隔多年,迎来了府邸的小主人,管家更是开心的不行,若晨回府住的时候,管家还特意给苏穆和尹涵月去了信。
朱雀巷的院子还空着,着人定期去打扫,这宅子虽是沈沛买下的,却是放在若冉的名下。
若冉便想着日后他们夫妻二人若是不睦,她也有地方可以去,当这小心思被沈沛知道的时候,秦王殿下又不高兴了,闹了好久的脾气。
纠结的地方也不在于若冉想要有地方去,而是问她:“为什么我们会吵架?”
若冉心说从前沈沛也没少同她闹脾气,只是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即便是成了亲,她也还是没能卸下哄人的重担呀。
在春闱放榜的这一天,若冉早早的就出了门,约了若晨一起出门,因为她们俩娘家也没有什么人,三朝回门这样的日子也就省略了,这还是若冉成亲之后,姐弟俩头一次见面。
若冉早早的在酒楼定了位置,姐弟二人约在了酒楼见面,明明不过才几日未见,若晨的脸色却有一些糟糕,见到若冉过来,轻轻的喊了一声阿姊。
“小晨是在担心成绩吗?”若冉轻声的问道。
若晨却摇了摇头,他哪里是担心成绩,分明是在怅然若失,这些日子一个人住在元帅府,一点儿也不开心,这不开心和地方没有任何的关系,主要是和人有关。
“没有,我虽然看重春闱成绩,可如今考都考完了,都已经到了放榜日,如今再来着急又有何用?”
在若晨心中,念书原本就只是一种手段而已。昔日为了报仇,后来为了阿姊,他虽然想当状元,却也没有那么看重,阿姊的婚姻已经有了着落,自然能锦上添花就更好了。
说出去也更好听些。
不过,若晨也明白,阿姊并不需要他担心,不仅仅有王爷会好好的照顾她,她自己也不会被人欺负,这不秦王妃的所作所为,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
听闻流言的若晨,自然也是担心的,“前两天发生的事儿,阿姊可会有什么麻烦?谦王妃会不会……”
若晨的未尽之意,若冉都明白,她开口和弟弟解释道:“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算不到我的身上来,便是谦王妃要找麻烦也找错人了,她要怪的人应该是自己和谦王。”
谦王妃明明可以不用那么多事,可她偏不,非要办宴会,办宴会也就罢了,还一定要和自己抢镯子。
要没这些事,哪里会惹出流言来?
要不是这些流言,沈宴也不至于和她争执,她也不至于没了孩子。若冉和沈沛对这件事的态度非常的一致,只要沈宴夫妻俩不搞事,他们也不会去找麻烦,只当不知道。
“阿姊心中有数就好。”若晨看了看若冉问起悦悦来。
“还在宫里,王爷说晚些时候在接回来。”若冉笑着回应,和若晨说起悦悦头一晚上自己住的时候发生的事儿,若冉虽然不舍,却也明白沈沛说的对,悦悦也的确应该要自己住了。
可若晨的脸色还有些不大好看。
若冉和若晨相处这么多年,哪里能不明白若晨的心思,“你是不开心吗?”
若晨当然是不开心的,自从若冉成亲之后,他就非常的不开心,“阿姊成亲之后过得可好?”
其实这话问出来也是多此一举,若晨知道姐姐一定过的不错,他的内心非常的矛盾,既希望姐姐可以幸福,又实在是不愿意接受,可如今木已成舟,若晨也只能盼着姐姐好的。
若冉轻轻的点头,“王爷待我极好。”
这不,她无论做什么,沈沛都是纵容的。
若晨默默的吃着手里的糕点,再也没有多言什么,因为今天是放榜日,外头热热闹闹的,酒楼里更是坐满了等待放榜的学子们,全国各地,相应混杂,大家伙儿相互听不懂彼此的话,可唯有一点都是一眼的。
便是等待着春闱放榜,想要取得一个好成绩。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时间,礼部的官员出现的时候,一窝蜂围上去了许多人。
四喜溜溜达达的跑了进来,说是安排了人去看榜,可若冉根本就等不及,拉着若晨一起去看榜。
若晨原本是不想去的,却架不住若冉的激动,他只能在一旁陪同,阿姊那着急的模样,惹得若晨有些想笑,“阿姊,你如今可是秦王妃,要庄重一些。”
岂料若冉这两日最不愿听到的就是秦王妃这三个字,沈沛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总爱这么喊她,若是随意的喊一喊也就罢了,却总是伴随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会儿听见弟弟这么喊,更是羞恼不已,“闭嘴,我们去看放榜。”
榜单前面聚集了不少人,若冉今日出门穿的是便装,寻常人看见了,也只会觉得是有钱人家的少夫人,万万不会联想到最近风光无限的秦王妃。
礼部官员在放榜之前说了那么多文明观看,不得拥挤,每个人都答应的好好的,可名单一贴上来,大家就你推我攘的,谁都不愿意放弃,生怕挤得慢了一点,名字就会从榜单上掉下去。
四喜和暗三他们完全没想到若冉和若晨会亲自过来,立马跑到若冉身边小声道:“王妃,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一边说话,还一边帮若冉挡住人,好不辛苦。
若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四喜,“你管我做什么?去看名单呀,咱们这么多人在,总要第一个知道结果的。”
四喜苦不堪言,只觉得府中的主子那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半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贵,原本的若冉姐姐多温柔啊,怎么才成亲没多久,就被王爷给带偏了?
四喜听见若冉这么说还能如何?只能眼巴巴的往前去凑,为了节省时间,若冉还告诉四喜他们几个,从前头开始找。
这是笃定了若晨一定会取得名次。
她的身边还有不少看榜的举子,听闻她的话,纷纷停下了脚步,仿佛是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的狂妄自大,饶是若晨对自己的成绩胸有成竹,也架不住阿姊这般。
见众人都看过来,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小心的扯了扯若冉,“阿姊,阿姊,我们还是要低调些的。”
若冉心里着急,往那放榜的地方不停的张望着,“低调什么?谁家学子出来参加春闱,不是冲着榜首去的?”
谁不想蟾宫折桂?只是大家都谦虚,只她把这话说出来罢了。
周围的学子一听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没错,夫人说的是,谁家学子来参加春闱不是冲着榜首的。”
“若是不中再战就是!”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气氛都变得高涨起来,纷纷挤到前面去,看的若晨有点儿想笑,完全没有料到姐姐以一己之力调动起了所有人的情绪,他的关注点全部都不在名单上面,而是在若冉身上。
仿佛是回到了以前,若晨在这一刻明白了一件事,即便姐姐如今已经成亲,他们之间的情谊也永远都不会变,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若晨也挤了上去,护在姐姐身边,“阿姊,不用这么着急的,名字也不会跑,你等他们看完好不好?”
若冉哪里愿意?使劲的往里头挤,终于挤到了前头。
“中了,中了,是状元,是状元!”若冉发自内心的喜悦同样也感染了若晨,他虽然面上宠辱不惊,可心里还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阿姊方才都已经夸下海口了,若不是榜首,岂不是太丢人了?
这时候四喜和暗三也看到了名单,立刻跑过来恭喜俩人,“恭喜小公子,恭喜王妃,小公子拔得头筹是状元!”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纷纷的看了过来,若冉也瞧得清清楚楚,榜首的位置上,苏若晨三个字,所有人都看的清楚分明。
四喜的声音颇为洪亮,这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所有人熟知,若晨的身份原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回到酒楼之后,所有人都认出了若晨来,顺带着也把若冉给认了出来。
酒楼里的学子们纷纷恭喜若晨,春闱前三的文章是会贴出来给大家展示的,一开始有人瞧见若晨,还觉得他这状元之才是名不副实的,再见到那文章之后,所有质疑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可这天底下总是有不缺说酸话的,见攻击若晨不成,便扯到了若冉的身上。
说若晨命好,不仅仅有一个当元帅的亲爹,还有一个当王妃的义姐。
说自己的时候,若晨从不会去理会什么,可一旦有人说起若冉来,他所有的沉稳都消失不见,连当做没听见都不成,走到说话的男子面前,冷声问道,“你方才再说什么?”
那男子俨然没想到若晨不仅听到他说话,还跑到他面前来质问,这会儿那么多人瞧着,他只觉得有些尴尬,却依旧梗着脖子回应,“我说的难道有错?你不就是命好,有一个当王妃的姐姐,不过要说命好,还是你义姐命好。”
有的人在紧张的时候,说话总是会不过脑子。
这句话一出,酒楼里热闹的气氛戛然而止,那男子也明白自己是闯祸了,京城里谁不知道若冉的出身,可谁敢说出来?何况还是当着若晨的面。
可看热闹的从来都不嫌事大,自己虽然不敢说,却总是期待别人说出来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朝着这里看过来,想看看若晨会如何应对,可状元之才的苏小公子,却没有要和他理论的意思,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提溜起来,一拳打过去,“要是不会说话,我今儿个就教你怎么样好好说话。”
若晨突如其来的出手把看热闹的人都吓了一跳,四喜和暗三倒是没有紧张,而是好好的守在一旁,秦王府出来的都是一个想法的,只要吃亏的不是自己人,那就不用管那么多。
时下的书生们虽然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可也不能跟曾经出海捕鱼在海中险象求生的若晨相比。
见他不说话,若晨也没有要见好就收的意思,干脆利落的又补了一拳,形成了左右对称,“我们姐弟二人的命好不好,也用不着你来废话。”
那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挨了两拳,此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狠狠道,“我说的难道没有错吗?你如今才多大?就能够当状元了?谁人不知你的身份,如今这状元之才,怕是掺杂了不少的水分,朝廷如此做事,难道不怕让天下学子们寒心吗?”
他见下不来台,索性就像把水给搅混了,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是这一次的科举不公平,不公正。科举舞弊原本就是最让人忌讳的事情,可是科举考试有多么的严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会说出这种话的人,这是在侮辱谁?
是侮辱朝廷,还是侮辱他们学识不好?
学子们纷纷看向说话的男子,仿佛想问他在说什么梦话。
若晨却只是冷冷一笑,“我问你学会说话没有,你瞎扯什么?似你这种人,大抵就是旁人说的无赖吧,自己榜上无名便说考试不公,是否你文章做的不好,还要怪夫子水平太低?”
“不知你可有什么证据,说这次的科举不公?”若晨干脆利落的把人给扔了回去,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你若是有什么证据,大可以去写诉状状告我,若是没有证据,便闭上嘴,这一次春闱每一位学子取得的成绩,都是值得尊重的。”
若晨说这话的时候,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半点没有把人放在眼里,那男人跳脚了半晌,指着若晨你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你……”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好好说话。”若晨的声音里还有一丝无奈,倒是若冉让四喜把若晨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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