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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旧仇新友
嬴宁和雷比翁骑着马走在一片荒地上,周围的环境静的出奇,简直就是在预示着前方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嬴宁问。
“嬴宁,我想问你个问题。”雷比翁问。
“请说。”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最信任的人是最危险的人,要是疯起来的话连你都杀的话,你会怎么办?是选择相信他,还是先下手为强?”雷比翁的语气很平静,沉稳得诡异!
是在说珏的事情吗?嬴宁想。确实,珏在他的心中可以说是朋友的存在了,而且嬴宁对珏的信任是他自己都有些疑惑,有时面对候珏做的一些事情,嬴宁总会先认为既然是珏的话就应该是没有怀疑的必要,然后在开始考虑问题。
“我的话……”嬴宁开了口了,“我宁愿相信他。”
“是吗?……是吗。”雷比翁并没有对嬴宁的话做出评论。
两人就这么就这么寂静地走着,再也没有谈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比翁停下了。
“下来了,嬴宁。”
“诶?!是!”嬴宁从马上下来,他为雷比翁提着酒壶。
周围十分的空旷,但是地面上却满是粘绸的液体。嬴宁记得这些液体!那是妖邪的血液!
雷比翁没有理会愣住的嬴宁,他继续向前走。嬴宁也缓过神来跟了过来。
走着走着,赢宁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视野变暗,而且还带有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可是没多久,这种眩晕感就变轻了。
“这是什么?”嬴宁发现自己的面前有几名暗影。
“告诉你们的主人,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望的。”雷比翁说。
暗影们彼此看了看,然后有一个暗影消失了,过了一会,他又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这名暗影在另一名暗影的耳边像是说了什么后,所有的暗影就都消失了。
“走吧……”雷比翁说。
嬴宁刚想问这些暗影是什么的时候,他发现雷比翁的鬓角上满是汗珠。
那些东西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嬴宁想。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嬴宁发现了火光。
前面的是什么?几十具妖邪的尸体堆得和一座山一样,山的前面是许多篝火,篝火旁是许多正在处理着妖邪尸体的女性暗影。这些篝火围绕着一个桌子,而桌子前坐着的是一名银发血眸的英俊男子。
“那是……珏?”嬴宁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哟,嬴宁啊。”珏在一旁打了声招呼,在他的面前是成山的妖邪料理。
“是珏吧?”嬴宁还是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里,珏应该是缠着绷带的自称毁容了的人才对。虽然没有看到珏绷带下的面孔,但是嬴宁没想到珏会是长这样的,即便是那天晚上,嬴宁也只看到了满脸是血的珏的脸。
雷比翁也木在哪里,但是他好像不是因为珏那惊艳的长相而是因为他的脸很像一个他认识的人。
“女帝大人?!”雷比翁说。
“哈?”珏皱了下眉,“女帝?谁啊?”
“诶?你不认识吗?”雷比翁问,“我还以为你们是母子呢。”
“谁和谁是母子啊?”珏的语调听起来有些的太高兴。
“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忌惮这样的话题。”雷比翁虽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语气里毫无道歉的意思。
珏在这时举了下手。
正当嬴宁一脸疑惑不知道珏为什么要举手的时候,雷比翁开口了:“真是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诶?不杀之恩?!嬴宁疑惑地向后看了看。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几名暗影正在用武器指着他们的背后。
“嬴宁,刚才才看清了局势吗?你还是修行不够啊。”珏接过在他身边服侍的女性暗影递来的另一个盘子说:“你们几个坐吧。”说着,珏招了下手,在他的对面出现了几把石质的椅子。
“感谢。”雷比翁径直走过去并坐了下来。
嬴宁则紧随其后,在坐之前还不忘将手中的酒壶递给过来引导的暗影。
“这是给我的吗?”珏接过酒壶。这时,那个接过酒壶的暗影在珏的耳边像是说了什么一样。
“哦?是吗?……不,没事……”珏眯了下眼。
他打开了酒壶,一股酒香弥漫开来。可是,伴随着酒香的弥漫,所有的暗影都看向了那壶酒。
嬴宁一开始以为这是因为酒香的缘故,但是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暗影们的怨气与杀气。
怎么回事?!气氛变得很严肃啊,一碰就碎啊。嬴宁被这些暗影的杀气给震慑到了。
珏给自己倒了一些酒,然后一饮而尽。周围的暗影此时则发出了类似担心的声音。
啊,他们会说话啊……嬴宁听着周围的暗影的声音想。
“嗯……不错的酒。”珏说,然后他看了看周围的暗影,说:“没事的,大家先忙吧。”
听了珏的发言后,暗影们也就不再顾虑了,他们又开始了工作。
“是吗,这真是太好了……”雷比翁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
“是啊,”珏晃晃酒杯,“你知道我最喜欢喝鸩酒这件事真是令·我·开·心·啊。”
嬴宁一下子打了个激灵。什么?!鸩酒?!师父要毒死珏?
“对你没用吗?”雷比翁问。
“没用,”珏又喝了一杯,“不过这酒让我的内心有些伤感,总觉得自己有个关于这鸩酒的悲伤的故事……”
“那真是抱歉,请别再喝了。”雷比翁面不改色地说。
“那真是感谢……虽然死不了,但是鸩酒在胃中产生的烧灼感还是蛮不舒服的。”珏放下了酒杯,一旁的侍从则直接把酒给倒掉了。
珏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要来点吗?”
“啊,不了。”嬴宁这么回答,雷比翁则没有说什么。
“是吗?”珏也没有强求,他继续吃着。
“你这么样,”雷比翁说:“是因为那个吧?‘自食自养’。”
珏稍微停了下自己的进食,过了一会,他说:“对啊,这法术对身体的消耗可是很大的!现在的饥饿感有些缓解了……要是在不吃东西的话,估计就要吃人了……”珏说着张开了嘴,两根像是弯刀一样的毒牙从珏的上颌出弹出。
“那真是太糟了。”雷比翁像是知道珏会这么说一样。
“我可是讨厌吃生肉的,我也讨厌血。”珏像个小孩一样闹脾气。
“抱歉抱歉,我认为像你那畜生是喜欢血与肉……”雷比翁停住了说话,他感觉到了来自颈后的冰凉。
“算你识相,”珏叫停了想要从后面斩掉雷比翁的头颅的暗影,“我再次申诉,我虽是在银白之灾化时吃过不少东西,但是我不喜欢吃生的东西……至于血,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讨厌那种铁的味道,但是每次在接触血后,总是想要再次尝试那种感觉……好像上瘾了。”
“那真是可怜啊……”嬴宁说。
“就是啊……”珏笑着回答嬴宁。他又看向雷比翁,“你看上去有很多想要问的。”
“确实呢。”雷比翁说:“第一个问题,你,是银白之灾吧?”
话音刚落,嬴宁就提着飞羽银华砍向珏的心脏,但是嬴宁却停住了——在珏身边的女性暗影用两根手指十分轻松地夹住了嬴宁的刀,同时她还给珏上菜。
嬴宁本想反抗的,但是雷比翁大声喝住了他,“看看你的周围!”
嬴宁一看,冷汗直冒。
在他的身边少说有八名暗影,他们有男有女,每个人都用武器紧贴嬴宁的身体。后颈、心脏、腹部、脑门、腰间……每个致命的地方都被暗影们给标记了。
“退下吧,这家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威胁。”珏对暗影们说。
暗影们立刻收起了武器,然后对珏一行礼就消失了。
“真是把好刀。”珏看着刀说,“是用我的羽毛做的吧?上面的气息与我的很相似。”
“但是这样的刀不能一直拿在手上。”雷比翁说。
“这是肯定的,”珏点了下头。“嬴宁,这刀你就先这样拿着。”
“诶?哦,明,明白了。”嬴宁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他还是遵从了珏的指示。
过了一会,一股黑烟冲嬴宁的手上冒起。
“这!”嬴宁的表情有些狰狞,一种灼烧感从他的手上传来。
“看来你在与我战斗的时候没有感受到这把刀的异常啊。”珏看着嬴宁的手。
雷比翁把原来用于包刀的布给了嬴宁。
“诶?疼痛消失了?”嬴宁一愣,他发觉隔着这块布拿刀的话疼痛就消失了。
“这是用于包飞羽银华的布,是由裹尸布在雄黄下浸泡八十一天炼化出来的,可以滤去里面的邪气。”
“不做一个刀鞘吗?”珏问。
“做不出来啊,听神族说,这把刀不接纳任何的刀鞘,就算是钢做的刀鞘,也会像是豆腐包刀一样让刀给从内部切出。”雷比翁说:“真是的,把这个麻烦给我吗?”
“好办,我来做一个。”珏说着撩开了自己的衣袖。
嬴宁和雷比翁都不由得瞪大了眼。
他们被珏的胳膊上上的银白色的鳞片给吓到了。
珏从自己的胳膊上揪下了一块鳞片,然后放到手中。他将手对着鳞片一划,然后再像是拉拉面一样猛的一拉。
“拿着。”珏扔给给了嬴宁一个东西。
“诶?!啊!”嬴宁接住了珏扔来的东西,是个刀鞘。
嬴宁看了看雷比翁,雷比翁点了下头表示许可,然后嬴宁就将刀放入了刀鞘中。
“说来你们竟然会准备这样的武器。”珏看着刀说。
“起码是对你的一个处理的探讨吧……”
“没用的。”珏打断了雷比翁的话,他撩开自己的另一个衣袖,并露出了他的手臂。
雷比翁可以从上面看到一个周围长有鳞片的线性疤痕。
“这个嬴宁应该记得吧?”
“……这是当时我划的吗?”嬴宁问:“好像是那次从你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划的。”
珏一点头,“不错,可惜的是这东西只能对我造成不可用脉络恢复的伤口而已……要是治疗不及时的话就会留疤。”
珏又看了下手腕上贴着的法符,那是先前比赛时敖丽贴在他手上的法符,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使用法术。
珏揭下了法符,“真是,对亏当时忘了揭这东西,要不然,诛灭级的法术我就放出来了……”
“看来你承认了啊。”雷比翁说:“关于你是银白之灾的事。”
“是的,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银白之灾。”珏这么说。他的声调变得混合,像是有许多个男性与女性同事说出的话一样,来回的叠音透发着一股别样的磁性,但是这些不同的声调都有着同一个情感——怨恨。
他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怎么?你要做什么?告发我吗?还是以此为威胁?来呀~说呀!”珏的语气偏向于病态,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不,我不打算公之于众。”雷比翁说。
“哦?不打算公之于众?”珏点点头,“言外之意,你是打算和少部分人说啊。”
雷比翁听了后愣了一下,“果然,你听出来了啊……”
“别和我玩没用的文字游戏。”
“明白了,”雷比翁说:“我会向龙族高层报告此事的,但是我不打算和精钢派内的人说。”
“怕引发怀疑和质问吗。”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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