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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破摔回到教室，将班里的学生从昏昏欲睡中吵醒。
“同学们，有人知道李萱怡和哪一个男生较为亲近吗？或者她有没有男性朋友？”
被吵醒的学生互相看看，众人齐齐摇头。
本就不抱什么期望，看到这一幕，季秋倒也没什么可失望的。
这时候，江小白找了过来。
“季队！”
季秋扭头。
江小白小跑过来，“季队，老王已经检查完了…”
“是自杀……”
季秋一侧的眉毛高高挑起，“自杀？”
“对…”
“也就是说，她自己找了一个一般没有人去的卫生间一头撞死在墙上？”
江小白表情也略纠结，“准确的说……她是在地上磕了好多头，最后才自己一头撞墙上死掉了…”
季秋盯着他看了半晌，“老王是怎么说的？有没有可能有人在她背后狠狠地推了一把。”
江小白：“这不可能……”
感受到季秋迫人的视线，“因为监控修好了……我们倒回去看过，只有那位老师进去过，一直过了半小时都没有人进去，之后监控就短路了……”
季秋：“修好了？他们有说是因为什么坏掉了吗？”
江小白：“工人说是因为天气原因，短路了…”
季秋冷笑一声，“呵呵，可真巧啊，正好在我意识到那位闫老师消失之后就短路了。”
江小白：“监控是一方面，老王看过伤口，他说死者当时是用了很大的劲，头朝前撞上去的。有可能是助跑后……但如果是有人推的话，一般来说如果是推肩膀或者肚子，也不会头朝前撞上去。除非…除非是有人抓住了她的头，死命往上磕。”
“但是一般来说，我们抓人头发，会留下痕迹或者说地面上会掉有头发，但是事实上，现场非常干净。况且，在人疯狂地挣扎中，除非嫌疑人非常强壮，不然很难能撞出这样的效果。”
“说起来，现场也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死者指缝里也十分干净，没有任何人的皮肤碎屑或者其他东西。”
“但如果她不在一个清醒的状态里呢？”季秋眯眼。
江小白：“这就是非常矛盾的地方，死者是死时睁大了双眼，说不清是怒目圆睁还是惊吓过度，不管怎样，都证明她死前肯定是神情清醒，但是……这很不正常。”
季秋闭眼思考，“确实，我们要是往墙上撞，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紧闭双眼，这是生理反应。”
江小白：“对！而她却是瞪大了双眼，瞳孔放大。”
说到这里，江小白顿了一下。
“说起来，中午的那位死者，钱惠燕…几乎也是同一幅表情……”
说到此处，江小白表情很纠结，“可是…可是，明明…”
季秋看向他，神色凝重，接上江小白的话，“明明我们从监控上看到，在她跳楼前，面带微笑，没有一点犹豫。”
江小白小幅度地迅速点点头，“对的对的…”
他不由得咽了口水，“季…季队，我怎么感觉……这，这案子怎么这么诡异啊……”
“他…他们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季秋拧眉，“江小白！闭嘴！”
江小白讪讪地闭紧了嘴巴。
胥懿突然噗嗤笑起来，笑盈盈地仔细瞧着江小白，“我倒是觉得，这位警察小哥哥，担心的很有道理啊。”
江小白脸色刷地一下就红了。
他也有点分不清是害羞多一点，还是恼火胥懿嘲笑他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