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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甲尖瞬间在小助理脸上划出了一道红印，小助理单手捂着脸，声音里顿时有了哭腔，声音断断续续的：“对……对不起……左导……让我来催您拍戏……”
看小助理的反应，这种赏巴掌的戏码应该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佘曼莲十分厌恶地冷哼一身，然后起身返回，她走了两步，感觉到小助理跟在后面，便又顿住脚步：“你别跟着我，把脸上的印子遮好了再出去。”
小助理停下：“好的……”
这才是佘曼莲的真面目，跟人多时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
凌珂看着呆呆愣在原地哭成狗的小助理，缓缓从墙后走出。
感受到有人来了，小助理惊慌失措，她胡乱地擦了把脸上的泪痕，闪躲着凌珂的眼神。
凌珂直接走到她跟前，小助理避无可避，只好声音颤抖道：“凌……凌珂？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
“哦……过会儿有你的戏，陈哥要是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小助理还举着手捂着被打的地方，袖口垂到下面，露出一截细细的小臂，凌珂走近后才注意到，上面竟然有几个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难怪大夏天她也要穿长袖的衣服。
凌珂目光凛冽，眉峰紧蹙着：“这也是佘曼莲弄的？”
小助理顺着凌珂视线，看到了自己不小心漏出来的胳膊，心中一惊，猛地要将胳膊垂下，可凌珂却先她一步扼住了她的手腕。
“不……不是她弄的，凌珂，你就当做没看见，求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她要知道你看到了，不但会弄死你也会弄死我的，真的，她身边有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帮手……”
小助理越说越激动，凌珂看着她确实是被吓坏了，才慢慢松开手，语气也尽量柔和了一些：“之前听她叫你小灵？”
小助理点点头：“嗯，我叫赵小灵。”
赵小灵心情慢慢缓和下来，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她余光一直往佘曼莲那边看，确保佘曼莲还在拍戏中，不会发现她们。
“那晚她跟左导的饭局我不在，不知道她具体都说了什么……昨天听左导跟她抱怨说自己有个女儿，学习成绩很差，性格又很骄纵……”
凌珂发现赵小灵是个很胆小的姑娘，被佘曼莲折磨了几年，现在一提到佘曼莲的名字，她身体都会本能的发抖，不过她脑子挺灵光的，人也不坏，左导的事她知道的都说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我不是想问你这个。”
赵小灵一脸疑惑：“不是问这个？那你……”
赵小灵天天在佘曼莲身边，若有她的帮忙，定是大有裨益。
不过凌珂从傅冥寒身上学到了凡事不能心急，得迂回，所以她没有急于说别的，而是先抛出了橄榄枝：“小灵，想不想跳槽？”
听到“跳槽”二字，赵小灵眼底闪过一丝光芒，但只是一闪而过，然后又漠然地低下了头。
“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以后你当他的助理，他比佘曼莲红的多，而且他还可以保证你的绝对安全，佘曼莲的帮手再厉害都不是他的对手……”凌珂知道她的顾虑，字字诛心，赵小灵无法拒绝……
见她开始犹豫，凌珂继续道：“电影拍完前就帮你摆脱佘曼莲，这段时间你先待在她身边，保护好自己，同时也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