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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太医开了方子,绣漾打发人去煮药,她拉着百合道:“适才你怎么不让芍药把事问清楚?”
百合这会子心里也烦,被绣漾这么一问,没好气地说道:“问什么,问我们小主怎么大夏天又是烧炭又是盖被子还喊冷?这听着多渗人啊,绣漾,你别忘了,言冬刚没了,这要是让人想到言冬的死和小主有瓜葛,小主有麻烦,咱们也讨不了好。”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依我看,小主不是生病,是中/邪,这事更不能往外说,也不能闹大。”
中邪两个字,让绣漾大夏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张了张嘴巴,想起刚刚赫舍里贵人的模样,后背窜起了一股寒意。
小赫舍里贵人的病到康熙要去巡幸塞外的时候还没好。
承乾宫每日都熬药,那药味浓郁得离着几米远都能闻见,原本这地方就不受待见,每日都熬药后,宫里头的人就更不愿意往那地方走,嫌弃晦气。
七月底,跟随万岁爷去塞外的名单总算出来。
上书房阿哥们人人有份,没有一个被落下。
为了这个喜事,后宫这些日子都洋溢着喜气,尤其是那些有阿哥的妃嫔,那更是各个眉开眼笑。
阮烟听说后,唇角抽了抽,她感觉阿哥们像是被康熙溜了一圈。
她敢保证,万岁爷早就决定把所有阿哥都带上,只是先前故意只说带太子和大阿哥,等阿哥们打了鸡血,努力学习后,他才说要把所有阿哥都带上。
安妃对她的猜测不以为意,笑道:“无论如何,眼下这个结果人人都满意就行了。”
这话倒是不差。
阮烟道:“今年可惜不带格格们了,雅莉奇念叨了好几回呢。”
安妃却道:“不去也好。塞外打猎就算带齐人马到底还是比较危险,我倒是宁愿雅莉奇在宫里待着。”
阮烟似笑非笑,“你是怕雅莉奇碰到危险,还是怕她又见到那个敦多布多尔济?”
安妃道:“我怕他做什么,雅莉奇分明对他没意思。”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必告诉你雅莉奇给那个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东西?”阮烟懒懒说道。
“她给他送什么了?!”安妃立刻皱眉,问道。
阮烟笑眯眯看着她。
安妃身体一僵,她抵着嘴唇咳嗽一声,“不过朋友,送些东西也是应该的。”
她嘴上是这么说,可眼神、脸色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这要不是在阮烟这儿,估计安妃都想起身去打听清楚到底雅莉奇给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了。
“好了,不逗你了,雅莉奇不单单是给他送了一把弓,给其木格她们也送了东西。”阮烟忍俊不禁说道。
安妃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白了阮烟一眼,“好啊,合着你是纯心逗我。”
“那不是你说你不怕他吗?”
阮烟笑道。
安妃被阮烟的话噎住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阮烟以为自己说的安妃无话可说的时候,安妃突然伸出手挠了挠阮烟的痒痒肉。
阮烟一向怕痒,腰上的痒痒肉就是她的死穴。
“哈哈哈哈。”阮烟笑的直不起腰,倒在榻上笑得脸都酸了。
“可知道错了?”安妃一本正经问道。
阮烟捂着腰,笑着断断续续道:“姐姐,你这是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
安妃本想放过阮烟,听见这话,顿时打消了心思,故意往阮烟腰上的痒痒肉挠。
阮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道:“我错了、我服输!服输。”
安妃这才收手。
阮烟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气又好笑,“您怎么学会耍无赖了?”
“我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安妃唇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阮烟:“……”
她就不该多余问这话。
自己还落了一句嘲讽。
雅莉奇送礼物托的是胤福。
毕竟今年康熙没带任何妃嫔去,雅莉奇要托人送东西,也只能拜托胤福了。
胤福做事向来妥帖,不但把每样东西送给什么人都一一记下,还问了雅莉奇要带什么话。
雅莉奇挠挠后脑勺,“我倒是没什么话要带的,你就随便帮我问一句好就行了。”
交代完这话,她道:“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说了,这里这些东西是额娘和李额娘给你准备的,你到时候记得带过去就是了。”
胤福还没说完话,雅莉奇就风风火火地跑了。
多宝收拾东西时,胤福看了一眼,愣住了,“这怎么还有擦伤药?”
“许是娘娘们怕在塞外没有好药吧。”多宝想了想,说道。
胤福一想可能也是这么个原因。
他倒是没多想,直到跟着皇阿玛出宫,一群兄弟骑马跟随左右,几日后,胤福才算明白那擦伤药的用途。
那擦伤药不是擦旁的地方,而是擦大腿内侧的。
阿哥们虽然在宫里也骑马,可不过小半个时辰罢了,这回好些阿哥都是头一回骑一整天的马。
一整日下来,累就不说了,屁股痛,大腿破皮,不过才一天,好些阿哥就和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下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