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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宁颖珊似笑非笑。
“当然。”
听着男人淡然却笃定的话语，宁颖珊莫名有些同情他。
为了一个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牺牲这么大，要是以后某人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联想到五年前，甚至就为了这个，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逼得她坠崖，差点一尸两命。
想到这些事，宁颖珊又有些想笑了，这现实还真是比戏剧精彩，难怪那么多人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
比起夏初心，宁颖珊忽然就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过分了。
“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命，你给吗？”她踮起脚，凑到厉靳言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绯红的薄唇微张，带着一点呼出的热气自厉靳言的耳畔划过，灼热感让他的心神微凛，可宁颖珊说的话却足够让他心间寒凉。
她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不知为何，厉靳言一点都不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半晌，他轻轻开口：“你确定？”
宁颖珊还是笑：“确定。”
厉靳言垂着眼眸，敛去眼底闪过的一抹黯色。
“可以。”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很果断，没有半分迟疑。
“我没听错吧？”宁颖珊大声地笑了起来：“堂堂厉氏集团的总裁，居然愿意把命给我？我何德何能啊？就算厉总你是欠了我一点人情，倒也不用这么夸张。”
厉靳言还是看着她，眸色平静而坚定。
“我没开玩笑，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
“我是开玩笑的，”宁颖珊摆了摆手，一双晶亮的瞳眸里眸光耀眼，却也透出几分狡黠跟算计。
“我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再说我要你的命来干什么？不能吃，也没有用。”
“那你想要什么？”
厉靳言察觉到宁颖珊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深深地看着她，耐着性子问道。
宁颖珊的脚步一顿，语调沉凝了几分：
“虽然我不要你的命，不过要的也是厉总很珍贵的东西，原本我还担心您不给来着，现在看来，你既然愿意命都给我，想必也不会食言吝啬。”
“到底是什么？”
“放心，时间一到，我自然会来找你讨要。”宁颖珊没有回头，冲厉靳言摆了摆手：“走了。”
“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等会儿要跟老庞去吃饭，厉总应该不会想一起吧？”宁颖珊的声音轻飘飘的，成功地把厉靳言的脚步滞在了原地。
厉靳言的眉心蹙起，眼中多了几分冷厉。他知道宁颖珊是故意的，她总是很清楚，怎么能最轻易地挑起他的怒气。
而最烦躁的是，现在她的生活，他却不能轻易地干涉。
到底还是心存愧疚，他想用一种相对平稳的方式，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只是有些干扰因素，他必须要清除。
“珊珊，你觉得你今天这么做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