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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没没有，佩宁她走得很着急，只是回来收拾了行李，也没告诉我他去哪里。”林蓉吓得脸色都白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顾泽言站在门口冷着脸稍稍迟疑了片刻，然后转身便奔出了门外。
他紧赶慢赶地追到登机口却还是慢了一步，沈佩宁人已经离开了机场，而且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是让你好好给我盯着吗？他要出国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半夜三更，秘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解不了，忽然接到了顾泽言的电话。
“顾，顾总，不是您交代的让我不必盯着，可以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吗？”他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从旁边摘了眼镜胡乱戴上，心脏突突地跳着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交代你了？”顾泽言皱着眉头，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气，在无边无际的冷夜里让人忍不住发抖。
“前些天小圆打电话告诉我，说是您吩咐的，那我从沈小姐那里撤回来，继续负责自己以前的工作。”刘秘书吓得直打哆嗦，说出每一个字都在发颤。
“胡说！”顾泽言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声音也冷得跟刀子一样，好像恨不得把电话那头的人一刀割喉似的。
“顾顾顾总您别着急，我猜沈小姐她应该去了她妹妹沈雪晴那里，所所以……”
电话那头静默无声，秘书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冲着听筒说道。
顾泽言听着突然挂断了电话，然后又从通讯录里调出了另一个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是你告诉刘秘书让他撤回公司，还说是我的意思的吗？”那头才刚刚接起电话，顾泽言冷冰冰的声音就噼里啪啦的砸了下去。
“不不不不是。”小圆听着顾泽言冷冰冰的质问瞬间惊破了胆，哆哆嗦嗦地否认道。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你！”顾泽言的声音冰冷无比，每一句都撞击着电话那头的人脆弱的心脏。
“好好好！顾总我错了，我说实话说实话，是您姑姑让我怎么做的，还说我不愿意帮忙的话，就会把我从顾氏开除……”小圆压根儿顶不住压力，三两句就直接把顾照莹供了出来。
“你说什么？”顾泽言听着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忽然像是被剜掉了一块一样难受得无法言喻。
顾佩宁的事情，他怀疑过顾家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唯独没对顾照莹起过半分疑心。
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往往是最难受的，而现在的工作也就正在经历这种滋味。
“一切保持原样，不要让她知道我找过你，否则我会让你明天就在公司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顾泽言捏紧的拳头才缓缓松开，整个人平静了一些之后，才又终于冲着听筒说道。
“好我知道了，顾总你放心吧，这一次就是借我十个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再对你说一句谎话！”小圆吓得头脑一阵眩晕，连忙握着手机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