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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温娜声音冰冷冰冷的，整个人却不像她自以为的那样平静，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大声喘气的声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说什么？”
摩西想擦汗，考虑到脑门上的菜刀，只得生生忍住这个念头。
“温娜，温娜女士。”
摩西深吸了一口气，疑惑的同时，用充满严肃的语气说道：“你这样是违法的，作为朋友，我可以不追究，但请务必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真的是摩西？”
温娜再度确认。
“当然。”尽管这个问题已经回答了不下十次，冷静下来的摩西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在菜刀移开脑门的瞬间，摩西整个人就像被释放出笼的豹子，夺刀的同时，整个身子向温娜重重一撞，半开的大门直接撞塌了。
“啊！”
温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她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断了。
摩西整个身躯跪压在温娜身上，双手分别擒住她的手和后颈，裸露在外的手掌青筋暴起。
“摩西探长，拜托…”
温娜艰难地说道：“我不能呼吸了…”
摩西沉默三秒，迅速从腰间摸出手套，将温娜双手拷住的同时，并放开了对她的控制。
“还是隐瞒了什么吗？”
看着满脸痛苦的温娜，摩西不禁陷入了沉思。
“摩西探长…”
许久之后，温娜的声音再度响起。
摩西掏出一根香烟，缓缓点燃，“首先，声明一下我来的目的，关于温娜女士要求调查雷蒂娜斯的相关资料，我已经全部带来了。”
温娜这才注意到，摩西身上有斜挎一个黑色文件夹。
“所以。”
摩西吐出一口浓烟，在沙发上坐下，“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二人分别坐下，中间隔着半尺距离，温娜深深吸了口气，将方才经历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旋即又提起当天晚上在医院发生的事，将没有五官的伯奇先生的事也一并讲出来，温娜道：“不信的话，您可以向瓦洛丝和伯奇先生求证。”
摩西当然没有那么做，在温娜说出这话时，他便知道，她多半没有撒谎。
“这是你要的资料！”
文件夹被摩西翻开，一摞泛黄的装订式A4纸被他放在茶几上，其中掺夹着许些被撕下的笔记和报纸，“时间实在是太过久远了。”
摩西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昨晚没有睡好，香烟再度被他取出一根，深吸了一口，这才勉强对温娜露出笑容，“我浏览了大不列颠警视厅所有内部资料，连夜跑了几家档案机构，所有的相关记载都在这儿了。”
温娜道谢过后，迫不及待地将资料拿起，翻出其中一张被剪下的报纸，一行醒目大字出现在眼底：
深夜街头惊现女尸，行凶者竟是枕边人！
标题下面附带有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画面中的男子被警察制服，尽管只留出一个背影，温娜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雷蒂娜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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