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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李燕手探到刘成的鼻子下面，又摸了摸脖子的脉搏。上次让刘成逃过一劫，这次她要亲自确定他是不是真死。
确定刘成没有脉搏，也没有气了，李燕总算放心下来。
李燕抬袖抹了抹眼泪，嗤了一声，也不哭了，转身便要离开。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叫人不敢相信。
“成子出事，我并未让人传出去，你是怎么知道成子没了的？”刘父命人将李燕拦了下来，面色很是难看地盯着李燕。
李燕一脸惊讶：“不是你派人通知我的？”
刘父说道：“人是我派去的，但没说成子死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成子死了的？”
李燕脸色微变了变：“来人说刘成出事了。”
刘父面色难看：“出事了就是死吗？”
李燕看向棺材，淡淡道：“可刘成确实是死了，不是吗？”
刘父心更冷了，说道：“下人去寻你的时候，成子还活着，刚把人放进棺材不到片刻，你就回来了，你还能未卜先知？又或者说，你早就盼着成子死了？”
李燕一点也不害怕，再厉害的人她都见过，又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粮铺掌柜。
“可他还是死了啊。”李燕老神自在，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悲伤。
刘母一看李燕这个样子，就怒不可赦，朝李燕扑了过来。
“是不是你害死成子的？是不是你？”刘母扑上来要打人，却被李燕一把推开。
好在刘父扶了一把，她才没摔着。
“关我什么事，明明就是刘成的病没治好，突然发作死的。”李燕一脸嘲讽，与不屑。
“你放屁，成子早就治好了，他是中了毒，有人给他下毒！”刘母大声说道。
李燕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没想到刘家竟然查出来了，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而是说道：“关我什么事，刘成吐血我可没在场，昨儿一天我都在娘家待着。”
刘家人的面色却沉了下来，刘成吐血是前半夜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刘家上下又被明令禁止不能说出去，因此除了医馆的人以外，就无人得知刘成吐血的事情。
她一个刚从枇杷村回来的人，竟然就知道刘成吐血，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李燕并没注意到刘家人的脸色，目光四处搜寻了起来，终于在一角落里看到陶金娘。
“昨天是谁伺候的刘成，说不准就是伺候的那个人下毒了呢？”很自然的甩锅，还恰好就甩到陶金娘身上。
陶金娘连忙摇头挥手，扑通跪了下去：“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做。”
李燕讽刺地笑道：“怎么可能不是你，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