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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真他娘的生气,分明是男人渣,女人贱,烂到不能再烂,堪称反人类的故事。
余夏儿一脸怒容,把火鼎的嘴巴封了起来,让它一个月都别想说出话来。
ε3火鼎委屈,它是真的觉得这故事好笑的。
是,是可笑啦!
余夏儿靠墙脚朝天倒立,安静地想着事情。
想去抢亲!
花轿到了。
沈老夫人被人搀扶着,有些虚弱的样子,哪怕脸上抹了脂粉,挂着一脸笑容,也难以遮掩。
时不时看沈青一眼,越看心头越慌。
天正巧,轿落雨落。
沈老夫人心头一慌,突然就生了后悔,竟不知对或错。
可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她后悔,否则就等于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又得罪了刁家。
可眼睁睁地看着沈青冒着雨,踢开花轿,将人抱进府中,她好像心头更加慌乱了。
怎,怎么就下雨了呢?
沈青是个理智的人,如他的兄长一般,尽管再是不满这婚事,该有的体面会给。
只是他这一步一步,仿若迈向深渊,还不能有退路。
心在滴血,此后余生。
刁曼丽掩盖在红盖头下的脸上有些气恼,怎么就下雨了呢?
大夏皇朝民间传言,雨天成亲不吉利,怎生她就这么倒霉,选了这么个日子。
本来可以在轿子里等一阵子的,可这雨淅淅沥沥,不像一时半会就能停的样子,鬼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错过了拜堂吉时,也不吉利。
转念一想,是沈青抱她呢。
刁曼就一脸的幸福,脑袋往男人怀里靠了靠,蹭了蹭。
沈青仿若无所觉,如同抱着的是一条不老实的狗子般,将人抱到地方,拜堂,入新房,便转身离开去大堂敬酒。
他其实不喜他人碰触,特别是女人,好几次差些就没忍住将人丢掉。
大堂里热闹非凡,别人敬酒他便喝,来者不拒,只是脸上没有笑容,仿若没有感情的木偶。
宾客们看不出来什么,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没人见他笑过。
可作为母亲,沈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真的错了吗?
沈母心头慌乱,头又一阵阵眩晕,然后又硬撑着挺了下来。
不能晕,大喜的日子,会不吉利。
言笑凑了上去,先是警惕地看了沈母一眼,这才胳膊撞了撞沈青的:“青子,你真的认命了吗?可有想过,小鱼要怎么办?”
沈青握着酒杯的手一紧,酒杯碎了。
言笑顿了顿,默默地拿过一杯酒,将他手上的碎瓷换了下来。
“喝吧,喝醉了就不难受了。”秦伯庄敬了他一碗酒,用碗装的。
沈青默默地喝了,越喝越是沉默,才喝完又被人拉去别桌喝了,都祝贺他娶了上京第一才女,不少人还挺羡慕的。
暗地里其实也有不少人在看好戏,但都没有表现出来。
言笑与秦伯庄看着一起长大的兄弟如此,都想上前阻止别人灌他酒了。
甚至还想把沈青带走,可连沈青自己都没有反抗,实在的认命了,他们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沈伯母厉害着呢,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