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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澜话里的意思原助理瞬间就想明白了，“是，卫总。”
田雯雯回到工作岗位上，心里慌得要死，心脏像打鼓一样砰砰直响。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居然敢和卫澜那样说话。
就算是告白被拒绝了，她好像也只有羞赧没有伤心，眼前时不时的还浮现出卫澜看向卫欢时温柔的神色。
不过田雯雯这样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广告部总监在下午下班之前把她叫到了办公室敲打了一番，言语中透露着两分漫不经心的讽刺，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好好工作，不要总是妄想着攀高枝。
田雯雯脸色泛白，嘴角扯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答应了下来。
还好总监给她保留了一点面子，没有在集中开会时说出来，不然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堪。
金钱和权势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男人只要有钱，不管爱不爱，她都能上赶着勾搭上对方，有时连脸皮都能不顾。
难道这样真的错了吗....
晚上回到游戏里，巫哲冥问田雯雯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田雯雯第一次没有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而是认真的看了他半晌，轻轻的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巫哲冥眉间微蹙，不懂她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却还是保持着从玩家那里学来的表情揽上她的腰，充满“爱意”的回望，“当然了，我当然爱你。”
田雯雯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到底还是分不清他口中说的爱到底是真是假。
但她却想不顾一切的放纵一把，“不要去管夜雨微澜他们了好不好？我不在意你是不是游戏数据，我们以后就和普通的男女朋友那样相处，好不好？就算你不能出现在现实中，但我却可以在游戏里陪你啊....”
田雯雯的眼睛在此刻是最为真诚最为清澈的，她放下了所有的伪装，秀丽的面孔上蕴含着隐隐的期待。
巫哲冥陷入了她深切的眸中，喉中的“好”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被他咬着牙吞了下去。
眼中的深情尽数褪去，仿佛从来都不存在，揽着她的手松开，毫无情绪的面孔上冷漠的吓人。
他没有说话，田雯雯却看懂了他的意思。
她失落的垂眸，捏紧了手指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田雯雯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微微发红的眼眶好像有些湿润，“我帮不了你，卫澜他根本就看不上我，我为没有办法接近他，现在对你来说毫无利用价值的我，是不是就可以丢弃了？”
还没等到巫哲冥的回答，田雯雯快速的转过身去，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下。
她咽了咽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狼狈不堪，“既然如此，我们就分手吧，反正你对我也没有感情不是吗，不过以后我可能不会经常上线了，你.....祝你早日达成心愿。”
说完直接传送回了主城，干脆利落。
传送阵残留的光点零碎的飘散在空中，巫哲冥眼神微动，伸出手掌好像想要触碰，最终却还是握紧了手放下了。
他只是一串数据，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