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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着,渐渐也收了笑。
“你如何想。”夏盼隐隐有些担心盛冉,那个发丝永远不肯好好束在冠中,眼中总是艳阳高照的少年。
那个少年郎把酒言欢,恣意的笑着,惹得姑娘们红了脸。
那个少年郎意气风发,扬鞭于千里之外,斩敌于马下。
那个少年郎京城有乱,早早告诉她这风尘之地多加小心。
她忆起过往种种,即便先入为主的知道他是不同阵营的人,也实在难厌他一丝半点。就是这样的一个朗声大笑,志在千里的少年郎。
夏盼看着信中触目惊心的那段话。
【时而悲戚,时而狂笑。泪中浸笑泪难抑,笑中含泪笑不止。终是虚弱不堪,心如死灰。】
夏盼根本想象不出那个少年会这样,而从这段话的字迹上,也不难看出,曲凉焕当时手微微发颤,不知是何心情。
顾怀辰一点点神色暗淡。他如何想?他从小失了母妃,养在皇后处,与太子和盛冉一同长大,太子比他们大上几岁。倒是他和盛冉玩的来一些,也曾一同日夜风流,虽说他演戏的成分多写。但和夏盼一样,他讨厌不起来这个单纯至此的盛冉。
“我同情他,但是我救不了他。”顾怀辰声音很淡,缓缓将纸张丢进火笼。
夏盼“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转身开始继续收拾自己的药罐。
顾怀辰拿起桌上的笔,写一封回信,告诉曲凉焕适时收手,莫要深陷其中,然后说了几句自己身体已无大碍之类的话,装进了信封。
盛冉不是孤身一人站在朝堂,他身后牵着整个盛家,他的立场,不管他愿或不愿,都在他出生那一刻,便定下了。至于日后如何,他们帮不了他。
顾怀辰细细思索,确定自己如此做是对的,才将信封放到案上,回身看着夏盼问:“你逮这么多瓶瓶罐罐,会不会太麻烦,那雪山不远,来回我们三日便够了。”
“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夏盼摇着头,将一个个毒烟都整整齐齐的码了一箱子。而且解药也都放好,她可不想再像上次一般,出现没有药或者是解药的情况了。
“我必须确保,如果遇到敌人,我的药够我们撒一路毒的,”说着还将一包略微粗糙点的药包拿出来晃了晃:“你看,我连马匹的解药都准备好了,保管咱俩能逃回来。”
顾怀辰手指扶额,笑了好久后坐了下来,看着夏盼总算将一大箱药扣上了盖子后,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关于盛冉,你再没什么话跟我说?”
夏盼了然一笑:“我知道我不说,你也会改主意的。”
顾怀辰脸阴了阴,挑眉:“为何?”
夏盼伸出手缠上他的发,笑盈盈道:“你呢,若是有了主意,便不会犹豫。你那信放在桌上,未叫子恒去送,我就知道你还要考虑。我不用说什么,给你时间想想,你便心软了。”
字字珠心,顾怀辰皱眉。
夏盼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肩:“你如此做也没什么不对的,你改了心意,我也愿意陪你冒险,我想凉焕也是如此想的,你做你的选择,我们一如往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