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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不要……这皇后我不做了,都让给你!你放过我父亲!”
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崖香几乎是用着有些变态的声音说道:“我说过,这皇后位置是我不想要你才有机会的,不是你让的。”
“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你要什么都可以!”
“炼妖壶在哪儿?”
赵子沐微微一愣,原来她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君祺,而是为了那个东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挥手又是割下丞相的一臂,她继续盯着她的眼睛:“还是不说?”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荷花池里的并蒂莲是你掐的,你这一身的妖力也是从炼妖壶得来的吧?”崖香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指甲在她的伤口上划过:“还敢说你不知道?”
赵子沐眼角瞥向君祺,见他在自己妖力被抽走后就被解了禁,而那个锁住他的东西也消失不见,立即意会到方才肯定是被妖族趁乱带走了。
“不见了……那个东西不见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儿!”
“既然如此。”崖香大手一挥,丞相的舌头也被割下,再也无法说话的他只能拼命挣扎着。
他们两个现在都是凡人之身,所以崖香只能伤不能杀。
抬手将赵子沐的手指被废掉,喉咙也给弄哑,她看着已经慢慢走下来的君祺:“她还是你的皇后,但我不希望她好过。”
只有留着她,才能找到炼妖壶的线索。
君祺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发现了这么多细节,也没想到她能知道找到炼妖壶的关键是在赵子沐身上。
其实他早应该明白,以崖香的性子,怎么还留他们这么久,若不是他们今日作死非要暗算她,那可能还能好过一阵子。
“我会保留她的封号,也会让她留在宫中,更不会让她死了。”
“嗯。”
她转眸看了一眼,对着黑无常道:“你们去找染尘,我去找落羽和尚景。”
看着她已经扔掉了那层穿在外面的国师服制,君祺想要伸手拉住她却又被避开:“你就没有什么想同我的说的吗?”
“坏了大典的是他们,与我无关。”
“还有呢?”
崖香回头看了一眼倒了满地的文武百官和禁卫军:“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和那些凡人解释,所以还要我说什么?”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哪儿?”
“找我的徒弟。”
“他很重要?”
“嗯,很重要。”
看着她毫不犹疑地越过自己飞身离开,君祺还停留在半空的手突然垂了下去,原来在她眼中,其他人都比自己重要。
炼妖壶重要,徒弟重要,那些个陪她没多久的人重要,唯独他不重要。
“你知不知道……他一直都只是想你能以他的方式好好待在他身边,为什么你总是在走弯路呢?”
因为登上了帝位,他体内的水神真正开始苏醒,进而开始全面占据属于君祺的身体。